陈尹年将他细微的反应净收眼底,慢慢靠近,手放在他的后颈,释放信息素,“延延,不想要我吗?”江延身体一僵,躲避着,换了一个话题,“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上班…当然可以……”陈尹年靠近他的耳侧,在他的敏感地带吐息,“只要延延乖乖的,一切都可以……”江延僵住身子,没有躲开。“那是不是也该延延满足一下我了?”江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察觉到陈尹年在把他的头往下摁,他一下子停住了,抬眼去看陈尹年。陈尹年眸色深沉地看着他,一手捧着他的脸,摩挲着他的耳朵,暗示的动作再明显不过。“还想不想去上班了?”江延抿了抿嘴,几乎是颤抖着,艰难地低下了头。陈尹年欣赏着江延美丽的样子,同时手也毫不留情地摁着他后脑勺,他看着脆弱江延的样子,几度落下眼泪。眼泪也被毫不留情地揉进了情海之中。云潮翻涌,终于陈尹年攀登到了顶峰。……“延延好乖。”陈尹年抚摸着江延红了的嘴,倾身亲了上去。江延却含着泪,难堪地躲过了脸,不再理他。江延因为临时标记的缘故,在卧室里整整昏睡了两天。这期间,陈尹年时而在他身边看着他,时而不见踪影。他再一次醒来,卧室里没有人,陈尹年知道他怕黑,床头的壁灯没有关,窗帘也被拉开。江延下床走到了窗边。果不其然,别墅的门口正站着几个黑衣保镖。江延内心有点着急,陈尹年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想到这一点,江延直接就跑下了楼。刚好撞见厨房做饭的阿姨,阿姨对他笑问:“先生,你要去哪?”“我,我随便看看……”江延停下了脚步,不自在道。然后趁着阿姨转身回到厨房,他就从前门溜了出去。这别墅变化不太大,江延印象中后花园,有一处栅栏有缺口。他猫着腰,从前门绕到了后门。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原来那个窟窿。他看着几米高的墙,心里有些犯怵,但一想到陈尹年阴晴不定的脸,他握紧拳头,开始尝试翻上去。但是江延还没爬几步,膝盖一下子碰到墙壁,直接摔了下去,正打算再爬一次,就听见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他没来得及看,一瘸一拐地连忙跑了回去。江延上了二楼,直接躲进了卫生间,并上了锁,久久平复不下来狂跳的心脏,低头一看,膝盖在渗血。不多时,卧室门被打开了,脚步声慢慢朝自己逼近,“延延。”江延听见陈尹年来了,坐在浴缸沿上不敢说话。浴室门被敲响了,“开门。”江延慌乱地去擦膝盖上的血,急忙道:“等,等一下!”“开门,我数三个数。”对面显然没有任何耐心。江延把带血的毛巾扔进浴缸里,正要把裤腿放下,发现睡裤上也有血渍。“三”“二”江延立刻慌了,手忙脚乱地把睡裤脱了下来,一并扔到了身后“一”可延延是个beta啊陈尹年直接推门而入,门被踹到墙上,产生哐当一声巨响。当他看到躲在浴缸帘子后面的人,坐在浴缸边,光裸着腿缩在一角,陈尹年眉头立刻舒展开来。“延延,你在干什么?”他走到江延面前蹲下,轻轻撩开帘子。藏在后面的人,全身上下掩不住的不自在,无所适从地缩了缩腿,嚅嗫道:“…我,我在洗澡……”陈尹年看着他身上完好的上衣,顺着向下,几乎立马看见了江延腿上的伤痕,“这是怎么回事?”“摔,摔的……”江延躲闪着他的手,也躲闪他的目光。陈尹年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而江延面上故作淡定,实则心跳如雷,如果要是被发现他是为了逃出去受的伤,那他大概率明天可能连这个房间都走不出去了。但好在对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像是信了他这荒唐的理由,而是附身把他从卫生间抱了出来,轻轻放在床上。江延错愕,四肢僵硬任他抱起。陈尹年拿出医药箱给他擦药。陈尹年很夸张地在上面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摩挲着他的脚踝,“延延,我不希望,除了我之外在你身上留下的所有伤口。”江延不自在地缩了下脚,他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男beta,人生的前二十年,各种苦都吃过了,遇见陈尹年之后,只有他把他这么当回事。但江延并没有因此而感动地一塌糊涂,而是觉得太过了,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不是豌豆公主。江延抬眼看了他下,又低下头,“哦。”陈尹年看着他的反应,眸色沉了沉,但转瞬即逝,随即笑道:“延延,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从脚边拿出一个箱子,按扣打开,里面一排针剂。江延看到这些针头,就止不住发憷。陈尹年拿起一根,“这是特别为延延定制的,有别于之前的助兴剂,一针可以管上一个月,而且不会对延延的身体造成伤害。”“我不要这些”江延看着他拿针头靠近自己,不禁感到害怕,往后退道。两年前他就是被这些针剂控制,欲海如排山倒海呼啸而来,任凭他怎么抵抗都毫无办法,只能化身为欲望的奴隶。陈尹年笑容加深,“可延延是个beta啊,除了针剂还有别的办法吗……?”江延害怕摇头,直接推开了他,跳下床要跑下去。但被陈尹年大手一把抓住,直接摁在了床上,抚摸着他满是伤痕的后颈。“放开我!陈尹年,你放开我!啊”江延奋力挣扎,但如同案板上的羔羊一般,无异于白费力气。“不要针剂,难道延延愿意为我植入oga的腺体吗?”针尖毫不留情地扎了下去,药一推到底地全部注射进去,打在了那beta生来就萎缩了的腺体上。江延咬紧牙关,死死抓着床单,手背上的青筋尽显。没过多久,有敲门声传来,随后身上的人放开了他。亲吻了下他的额头,跟他说等他,随后开门离去了。针剂一时半会还没有立刻生效,江延哆哆嗦嗦滚下了床,缩在墙角。原本这样的针剂,只有上了年纪的ao夫妻会用,他们的腺体退化,用来刺激腺体而发明,但他是一个闻不见任何信息素的beta,用这种药是来承受alpha的信息素的,想想就无比荒诞可笑。江延头脑越发昏沉,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比起前些天在体内横冲直撞的alpha信息素,这个针剂的药效就好像是在体内放置了一个火炉,慢慢升温,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热感在体内愈发明显。江延卷缩在一起,脑袋昏昏沉沉,极度渴望被迷迭香的香气环绕,眼前开始出现幻觉……陈尹年只是暂时离去,他看着成箱的针剂,以后这样的日子数不到尽头。难道自己拼命挣扎,最终还是要回到原点吗……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主意。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爬到床边,颤抖着手拿出里面的针剂,他数了数看,大概有五个。江延把手臂上的衣服捋开,用牙咬掉针剂的盖子,当他看到银色的针头,还是止不住害怕,但是他忍住了,他不能在这里,他要逃出去江延用力将针头扎进自己的胳膊,将药都推了进去。直到最后注射完,江延眼前的东西都是晃动的,看不清任何东西。他倒在床上,捂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胳膊,没多久就开始止不住翻滚,捂着肚子屈膝躬成一团,但是他低估了这个药效,最后江延直接昏死了过去。“江延,你他妈找死是不是!”“江延,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到时候孟靖天、宋晓韵一个都跑不了!”“延延,你醒醒,别吓我……”江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又或者像是沉入了幻境之中。身体如千斤一般重,有时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他站在记忆的长河之中,步履不停,从头到尾看完了他的一生。其中最多的是陈尹年,他最不想见的也是陈尹年。不管他如何躲避,耳边总是会有陈尹年的怒吼。他太累了,已经完全不想动了。但是他一停下,就会置身在无尽黑暗之中,最后他终于走到长河的尽头,才发现这里是最初的原点车厢轰然剧烈晃动,山体话落,周围人疯狂喊叫,紧接着陷入一片昏暗。他摸索着从黑暗中站起来,忽然听见了身旁有人在呼救,“救我……”江延一下子醒了,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亮白,眼睛适应了一会,才逐渐聚焦,紧接着就看见自己身旁的人。陈尹年满脸胡茬,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一身西装已经发皱了,正死死地盯着他。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要吃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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