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也是个爱玩的,立刻欣然应邀。
安然对打牌的兴趣不大,便和老妈李彩凤两个在站内转悠起来,不时举起相机捕捉两个自己感兴趣的画面。转悠累了,母女两再回到座位上,一个与丈夫换手打牌,一个坐下来整理自己的笔记。
等待的过程总是让人感觉不耐并且难熬,候车大厅里的气氛也从一开始的冷清到后来的吵闹和焦躁,安然他们从也最初的无所谓到后来的无聊,牌打了一局又一局,但越到后来,大家的心思越不在牌上,而在不时响起的通报晚点的广播上。
就这样,他们在火车一直耽搁了两个小时左右,总算是把他们那车姗姗来迟的列车给等进了站。
大家一起松了一口气,收好了牌,立刻忙忙的提起各自的背包行李往检票口冲。
大叔与他们不是一个车厢,在站台上简单的告了个别——至于名片神马的,早在他们打牌的时候,三名奸商就与大叔交换过了,这也是生意人的天性,无处不在。
登车,找位置,放行李……折腾了一大气,终于坐到了他们的位置上,安然靠在坐位里,长长的舒了一口,这两个小时的等待简直比他们一上午的游览还让人感到疲惫,不过,好在,总算是坐上车了。
吃货们倒是精神依旧“活泼”,刚刚安顿好,就开始了他们旅途的例行公事——吃,还没等火车正式开动,他们就已经把食物摊了一桌子,而当列车缓缓的驶出津源站的时候,这三位同学已经战斗过一番了。
安然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物,浅浅的吐了一口气,在心底里悄悄的说了一句,再见,津源!
是的再见,有机会,她一定会再来这个留下很多美好回忆的地方,还有那么多她没有玩过的地方,还那么多没有吃的美食,还有那么多曾经遇到,未来也想再次遇到的故人,还有想与之一起同游的人……
安然稍稍吃了一点东西,便裹着自己的小毛毯式披肩窝在窗边开始补眠了,昨晚睡得并不早,今天起得却太早,再加上又等了两个小时的车,让人的精神有点消耗过度,总而言之一句话,必须睡觉。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所及的是大片白色的原野,一望无际的雪野在清明的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色泽,看得久了,晃得眼睛都快成了双影。
身边的没有多少声,除了江杰云坐在那里正低着头在坐练习册之外,其余的人都在补眠,显然大家都有些缺觉,赵小胖甚至打起了呼噜。
打呼噜的不只赵小胖一个,车厢里的人并不多,但大部分人都在补眠,一片安静之中,深深浅不知的呼噜声简直像一曲大合唱,此起彼伏。
安然嘴角不由微微翘起,看来赶早班车的人还挺多的。
似乎是心有所感一般,几乎是安然刚一醒来,江杰云就朝她看了过来,这时才轻声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安然摇摇头,然后看了一眼他的手里练习册问,你怎么不睡一会儿?不困吗?
江杰云示意身边睡倒的其余人等,耸耸肩道,“我的动作太慢了,大伙儿都比我睡得快,总得有一个人值班看东西吧?”
倒也是。
安然笑,“我来接班,你也睡一会儿吧。”
江杰云点点头,顺手将手边的水杯朝她推了过去,“我先把这道题做完,渴不渴,我刚泡的薄荷茶,喝一点?”
安然接过水杯,她睡得正好口渴,水温恰到好处,正好入口。
江杰云的题解得很快,然后收起练习册,便也二话不说的靠在椅背上补起眠来,没多大一会儿,呼吸便绵长了起来。
安然也从包里翻出自己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笔记本开始对照着整理起来,她的许多笔记都是互有联系的,比如,游记和她的写稿灵感和素材收纳就是相关的,所以,如果某一件事在其中之一记录下来,另一本笔记就不需要重复记录,直接想笔记的名称,编号以及所记事件的页码标注上,简单备注一下就可以了。
这一项琐碎又有些无聊的工作。
不过,琐碎和无聊也只是相对而言,对很多人来说的琐碎和无聊,对某些兔子属性的家伙来说却是一种细致而独特的享受。
这也是一项需要耐心和细致的工作,否则信息与信息,条目与条目,记录与记录之间的关联很容易混乱,会造成信息的丢失和查找不易,所以,在做这种工作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专注与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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