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小心!!!”火光吞噬一切,热浪翻涌而出将一切平等的抹平。距离洞口最近的几人被掀飞了出去,伊万冈察洛夫的笑声混着火烧的焦味充斥着虎杖悠仁一切的感官。碧蓝的天空白云微荡,直升机宽大的扇叶乌拉乌拉快速搅动着,撕碎了高空中的平静。普希金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眼睛透过护目镜,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一尘不变的景色。“侍卫长现在怎么样了啊,计划到哪步了。”实在无聊至极,他嘴里嘀嘀咕咕呢喃着,手上松了劲,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方向盘。普希金并不在煤窑之中,系统平面的定位以及煤窑门口把守的守卫,都让人下意识以为他被费奥多尔藏在了煤窑里,但其实他身在这些人头顶数千米的高空之上。“滋啦”平静多时的对讲机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流声,普希金眼睛一亮,整个人都坐直了,期待地将耳朵贴了上去。“滋啦”“能为主人送上性命,是鄙人至高无上的荣耀!!!”伊万冈察洛夫隔着些距离,但这狂放的宣言还是一字不漏地通过对讲机传进数万米的高空。“嘭轰!!”爆炸的声响差点震穿了他的耳膜,普希金抖得像筛糠,差点将手里的对讲机扔了出去。一声热浪涌出的热潮以后,对面一切归于平静。“滋啦滋啦”对讲机的连接断开。普希金咧着嘴,单指掏了掏自己被震麻的耳朵,嬉皮笑脸地抛了抛对讲机,脸上没有一点为自己同伴担心的样子。“嘻嘻,这家伙真疯啊!”他们俩只是同样为费奥多尔做事而已,普希金接触费奥多尔的时间还不长,没有像伊万冈察洛夫和霍桑一样,被他忽悠的脑子都没有了。也正因如此,普希金一点没有下去接应伊万冈察洛夫的打算,他利落地伸手推了推操纵杆,驾驶着飞机直接远离煤窑。“哈哈哈,一群想捉我的,全部给我掩埋在地下吧!!”……“快跑!!!”橙色,红色,黄色,刺目地交叠混合在一起,火光和热浪齐涌。本就千疮百孔的煤窑经不住这一轮爆炸的冲击,摇晃着快要坍塌。伏黑甚尔咬紧了牙关,他距离爆炸最近,转身的速度就已经将这强悍的身体发挥到极致,迅速躲开了身后吞噬的火海。所幸聚集在洞口的,都是速度极快的人。几个人闪身的速度极快,甚至还有空捞了一把还在狂笑的伊万冈察洛夫。伏黑甚尔实在嫌他的笑声刺耳,黑着脸一记手刀重重拍向他伸直拉长的脖子,物理给他静音。一下伊万冈察洛夫就彻底躺倒在中岛敦的怀里,如同一根软绵绵的面条,躺尸一样。中岛敦大惊失色地晃了晃,边跑还能气息平稳地询问:“伏黑先生……”“他没死!”看他这副样子伏黑甚尔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绿色的眼球微转,不断打量着周围薄弱的墙壁。就在此时,猩红的亮点瞬间点亮他的瞳孔。“滴滴嘭!”两声警报,又一枚炸弹直接当着他们的面炸裂。“快跑!!”“轰隆!”这声拼劲全力嘶喊出的快跑,就像是混合了周围起舞的灰尘和硝烟,将虎杖悠仁原本清亮的声音含糊不清。跳跃的火舌还在身后追赶,石块和烟尘砸下,周围的一切都宛若末日。但,任由数点猩红在各个角落里闪烁。“嘭!”“什么声音!”中原中也和钉崎野蔷薇正顺着洞口下探,轰隆的爆炸声就顺着墙壁直接传入他们的耳朵里。中原中也机警地回头,细长的眉毛搅弄在一起,目光沉沉投向声响所在之地。刚刚的声音,是爆炸吗?“不好!”中原中也还没来得及细想,钉崎野蔷薇突然焦急地大喊,她眼睁睁看着属于普希金的亮点漂移向了别处。“普希金逃跑了!”这个位移速度远超一般人,且以煤窑的地形他不该行动的这么快。脑子里的想法刚转了一圈,钉崎野蔷薇的神情越发可怖,她紧紧捏着拳头愤恨地咬牙,一想到自己的同伴因为那个人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脑子里的怒火就烧的更加旺盛。“那家伙根本就不在煤窑!”“什么?!”中原中也的胸膛微微起伏,拼劲全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但那双快要燃烧起的钴蓝色双瞳完全掩盖不住。他身为港口afia的干部之一,能耐下心带着这群人是为了救自己的首领,又不是闲着没事干陪他们过家家酒。“你们不是说有定位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没时间解释了,洞口要塌了!”矿灯在他俩的头顶摇晃着,像黑暗中摇摆快要泯灭的微弱荧光,此起彼伏地爆炸声还在继续。灯光明明灭灭落在他的脸上,被光影切割出的半张脸神色更加骇人,另半张脸完全掩藏在阴影里,将中原中也本就锋利的五官在此刻打磨地更加锐利。他没有继续询问,默不吭声地压了压帽子,也明白现在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快步返回。现在中原中也只庆幸,还好将大部分兵力都留在了港口afia保护首领,即使他不愿让咒高白白坐收渔翁之利,可从这里出去,让普希金跑了,最后也只剩下杀死福泽谕吉这一办法。同样的,为了避免对方爽约,武装侦探社也只派出了中岛敦和谷崎润一郎来抓人。来之前这些东西,乱步先生就已经和自己说过了。中岛敦面色发白,身上白色的衬衫被跳跃的火舌灼烧了几个黑洞,身上脏兮兮像是从泥地里爬出来的一样。他抱着伊万冈察洛夫的手指越发用力,中岛敦像是溺水的人死死拽住最后一根浮木,不敢松手。只要能将他带出去,有太宰先生在,应该还有办法能找到普希金的位置!此时距离共噬病毒生效,还有28小时。……距离共噬病毒生效30小时。时间倒回两个小时前,咖啡杯里棕色的液体和白色尚未混合,一圈一圈缓慢晃动着花纹。“咚咚”木门闷响的声响震动着奶白的花纹荡漾,五条悟尾音拉地极长,懒散地道:“进。”这份已经预告的礼物,适时送到了五条悟的面前。进门的是一对老夫妻,艰难地相互扶持着,似乎缺少一个人就即将站不住脚。“欢迎光临”桌面上金碧辉煌的招财猫笑弯了脸,上下挥动着自己右爪,冰冷的装饰品体会不到他俩面上显而易见的苦难。“请问这里是咒高吗?”老妇人声音放的很轻,战战兢兢地双手拽着旁边丈夫的衣服,不断从他身上汲取勇气,可仍像一只风吹草动就会吓跑的绵羊。“是的哦。”“扑通”五条悟刚说完,两个人都没靠近,就在门口膝盖一下软了下去,支愣愣磕在地上。晶莹的泪花滋润已经皱起的树皮,他们的泪水就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不停地哭泣着:“拜托你,拜托你,能救救我的儿子吗?”他俩下跪的速度完全超出了五条悟的预料,那干脆的声音都让人有种怀疑,两人的膝盖都已经青紫了。五条悟还没说话,太宰治速度更快地从沙发上起身,弯着腰将缠绕着绷带的双手递了出去。“有什么事可以细说的,我们都会帮忙的。”两人还跪坐在地上,声泪俱下地抓住太宰治的手臂,仅有皮包的手指枯干地如同沙漠里的树枝。“拜托了,拜托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啊!求求你们了!”五条悟双手插着兜,高大的黑影一步步笼罩在两个老人的身体上。他的上半张脸戴上了眼罩,下半张脸没有什么表情,相比较而言太宰治的笑脸就更显得亲切好说话。他俩更用力地拽着太宰治的手臂,已经失控的情绪在太宰治一句一句引导中,才逐渐道明了所有的事情。有人绑架了一个公交车,而他们的儿子正在那上面。“这事不应该去找警察吗?”“不,不行!他说如果报警,就会直接将人质全部杀死,只要五条悟和国木田独步去!!”“礼物?”太宰治的手臂还被两人抓着,他侧了侧头,无声地对着五条悟张了张嘴吐出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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