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孤单伫立在风中。我疾步走近,谁都无法阻挡我的脚步。我推门进屋,屋里熟悉的一切,熟悉的气息。我眼眶一热,径直冲进卧室,来到角落的木箱前。箱子上的锁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我颤抖的伸手想要打开,才碰到木箱却又僵住了。玉清的话在我耳边回荡:“阿粟不是别人……”一直以来的不解困惑马上就要找到答案,我却突然的退缩。万一是玉清搞错了呢?万一……肚子突然的抽动,是女儿在踢我。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挣扎犹豫,急切的想要提醒。“你也觉得我这样畏畏缩缩的不好,是吗?”我伸手轻抚小腹,自言自语道。女儿又踢了我一下,仿佛是在回答。“好吧。”我的目光再次落在木箱上,它一尘不染,除了款式老旧,其他都和新的一样。我双手抓着木箱盖子的两边,深吸一口气后,用力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素色旗袍!这件旗袍我见过。那天,景沐说三生石上穿着旗袍的女孩是我的前世!泪水模糊视线,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旗袍胸前的那只花朵别针上。亮闪闪的,仿佛赋予了花朵生命。我将旗袍从箱子里拿出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明明已经过了好几十年,面料却没有丝毫的褪色。眼前不停闪过一个个片段,有我,有景沐……所有的记忆仿佛从这一刻被唤醒。我看到了景沐说的那片茉莉花田,它原来就在草药园旁。我看到了他和阿粟并肩坐在屋前看夕阳。那一声声“小师父”就在耳边,出现的却是景沐的脸。“不许喊我师父,”景沐板着脸,“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原来外公没有骗我,他真的不是我师父!”我自嘲的苦笑。就像狼外婆说的那样,我有什么资格喊外公师父?原来那些奇怪的画面全都是幻觉,是梦。是我因为外公自然的亲近而给自己编造出来的谎言罢了。所有的一切都和我想的不一样,除了景沐对我的心是一样的。我将木箱里的物件全都拿出来放在床上。有阿粟穿过的衣服,最喜欢的首饰,还有一本厚厚的日记本。日记本里记录着阿粟和景沐的一切,时间跨度足有十年之久。从少女情窦初开到隐忍的爱意,每一页上都写满思念。页面已经发黄,边角卷曲上翘,想来这本日记已经被景沐翻了无数次。最后一页上面还有钢笔写的“阿粟”两个字。笔迹苍劲有力,一看就是景沐写的。“茉茉!”景沐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我吓了一跳,手一抖,日记本掉落在地。“这箱子……”景沐突然的慌张,大步走到床边,弯腰就要捡地上的日记本。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扑到他的怀中。“你为什么要骗我?明明我就是阿粟,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哽咽着,心里太多的埋怨却说不出口。他一心念着阿粟,多少次失神,嘴里喊的也都是阿粟。我为此吃醋抓狂,到最后却发现自己错的离谱。景沐身体一僵,随即便用力抱紧我,“阿粟,对不起!”……从景沐口中我知道了他和阿粟更多的往事。原来阿粟执着于喊他师父,是因为她是他养大的!而景沐认为“师父”这个词是严肃又疏离的,所以才那么抗拒。“原来妖王以前就盯上我了,真可恶,两世都不肯放过我。”景沐不仅救了冉轻茉,也救了阿粟。只可惜妖族太狡猾,景沐的一次疏忽,阿粟最终还是惨死在妖物手里。听景沐平静的说出这些往事,我心里却来了气。“我身上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他那么执着?”“妖物做事从不讲道理。”景沐低头看着我,他的手轻抚我的脸颊。“阿粟很单纯,她一直坚定的认为会和我在这小木屋里生活一辈子。可当她遭遇意外来到冥界,却又自私的离我而去,喝下孟婆汤,把我完全的忘记。”他眼眶微微泛红,说的情真意切。如果当初阿粟毅然决然留在冥界,不选择投胎转世。现在的我们又会是什么样子?“你怪她吗?”景沐却摇头,“我知道阿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又怎么忍心怪她?茉茉,你是阿粟送我的礼物,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离开我。”“嗯!”我用力点头。阿粟所期望的,她没能如愿的,我来替她完成。只是……“老公,你为什么要给她取名叫阿粟?好奇怪的名字。”从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觉得怪,以前没好意思问,这会知道阿粟就是我的前世,便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每个人都只是沧海一粟,一生转瞬即逝,太过渺小。”“原来是这样。”我将头靠在景沐的肩上,心里突然的平静。“大人,夏焱神君找您!”左青急切的跑来。景沐皱眉,看他的样子,之前他突然离开应该就是因为夏焱。“是不是因为婚礼的事,夏焱心里不痛快,找你诉苦了?”喜欢冥王妻:我家夫君有点疯()冥王妻:我家夫君有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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