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吃着火锅唱着歌就碰到土匪了?”朱由检趴在窗口向外查看。&60;br&62; 见飞驰的火车里探出个脑袋,那身裹兽皮围裙的家伙大吼:“快!明人的大官把头伸出来了!头上顶着鸡毛掸子的便是!”闻言,那些半裸着的阿兹特克人一边怪吼着,一边把手中削尖的木杆举过肩头,腰部向后弯成一张弓,手中抓着一支小木棒扣住了木矛的一端。&60;br&62; 见他们摆出这副架势,朱由检身后的乌卡大喝道:“小心,他们有投矛器!”说着,他用右手扣着朱由检的肩膀,将他一把拽了进来。&60;br&62; 只听“铛”一声,朱由检的头顶的避雷针撞到了车窗的顶端,头盔被撞得飞了出去,连带着把朱由检头顶的发髻也给扯散了。&60;br&62; 乌卡也不管帽子不帽子的问题,把朱由检拽进来以后一把将玻璃车窗合上,随即再次大声提醒到“所有人都卧倒!快!”&60;br&62; 众人听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趴在了地上。&60;br&62; 刚卧倒下来,只听到密集的破空声传来。数十根两公尺长的木矛带着巨大的力道飞射过来,直直的朝着朱由检所在的位置飞去。&60;br&62; 随着木板破裂的闷响和木渣的飞溅,几根长矛刺穿了车厢的墙壁,卡在了墙上。趴在地上的朱由检正要抬头查看,只听见一声清脆的砰响,玻璃车窗在一瞬间被打成了粉末,碎裂开来的玻璃渣和几根木矛一齐飞进了车厢。木矛纷纷捅进火锅里,戳到椅背上,甚至穿车而过打碎了车窗另一端的玻璃。&60;br&62; 整个车厢霎时间变得一片狼藉,木矛、玻璃渣、桌上的饭菜散落一地。风从木矛扎出的破洞里灌进来,让众人不禁打了个寒战。&60;br&62; 一轮木矛投掷后,车外的阿兹特克人士气大盛,一边叫喊着“西米嘎嘎!”一边朝着列车冲过来。&60;br&62; 朱由检拍了拍头上的玻璃渣,扶着椅子站了起来。他环视一周,此时趴在地上的众人已经陆陆续续地站起身来。&60;br&62; 在确认无人受伤后,他朝着车头大喊:“加速,快加速!把他们甩掉!”&60;br&62; 朱由检话音未落,车厢外面就响起了皮鞭挥舞的声音,但列车却并没有因此而加快速度。车夫回头喊到:“没用啊,羊驼跑不快!诶呦呸呸,他们朝我吐口水了,吐了我一脸。”&60;br&62; 朱由检心里一凉,一拳砸在了桌上“我早该把草泥马换成正儿八经的挽马的。华莱士先生,你们那还有夏尔马没有?”&60;br&62; “夏尔马?有倒是有,可是”话音未落,又有一根木矛飞进了车厢,卡在了墙上。华莱士定了定神,借着说到:“可是那群印第安人都杀到面前来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60;br&62; “不要紧,就凭这些暴民还奈何不了我们。”说着,朱由检拔出了他的“圣剑。”&60;br&62; “后车厢的士兵!都到火锅车里来!我们把后车厢扔了!其余人都把桌子翻倒,在掩体后面朝外面射击!”&60;br&62; 闻言,后车厢那些正在朝车窗外射击的二十多名士兵端起火枪开始朝着火锅车移动。&60;br&62; 而此时,一批阿兹特克人已经凭着双脚追上了火车。&60;br&62; 三名阿兹特克人爬上了车尾,扛着木矛撞开了车尾的门。&60;br&62; 他们凶神恶煞地叫喊着,手中木矛在空中飞转,竟然舞出了一道残影。他们脸上满是刺青,只能看见一双瞪得溜圆的凶狠的双眼。&60;br&62; 当先一人上前一步,木矛在手中旋转如飞,舞得密不透风水泼不进,活像一个大风车。&60;br&62; 明军士兵暗叹一声“好功夫!”,然后举起了手中的“崇祯十七年式燧发铳——皇帝御笔亲绘齐天大圣限量版”,瞄准了踩着玻璃渣冲过来的“大风车”。&60;br&62; 只听一连串密集的枪响,那“大风车”被打得如同触电一般,登时就扑倒在地,有出气没进气。&60;br&62; 靠后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点了点头。趁着明军士兵装弹的功夫,他们俩也一前一后地穿过狭窄的车厢过道,朝着撤退中的明军士兵冲过去。在即将接近明军士兵的时候,二人鱼跃而起,扑向前方,落地后迅速翻身半蹲,抡起棍子对着明军士兵的膝盖扫了过去。&60;br&62; 但明军岂是易与之辈?在二人起身抡起棍子的那一刻,前排的一名士兵大喝一声,右腿迈开,双手握拳,扎了个马步。&60;br&62; 那看似势大力沉的木杆扫到了他的腿,但却跟打到石头上一样弹开了。&60;br&62; “开玩笑,当年老子翻墙出去吃夜宵被罚蹲马步蹲了一个时辰,就你们这群土人还想破了爷的功?”那士兵冷哼一声,抄起枪托冲着前面的阿兹特克人就是一锤。顿时,地上躺下了第二个脑袋开花的家伙。&60;br&62; 剩下一人见势不妙,他四下看了看,舞起木棍虚挥了一圈,顺势打破了一旁的车窗,跳窗而逃。&60;br&62; 那家伙从窗子跳出后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浑身沾满了煤渣和尘土好似成了个泥人。&60;br&62; 见第一批跳上车的士兵被打出来,那位浑身下上只裹了一件兽皮围裙的“勇士”走上前询问到:“怎样了?你们打翻了几个明人?”&60;br&62; “勇士大人啊!”那跳窗的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到:“不是我们不努力,是那群明人太狡猾。他们知道自己的腿不能打弯,就用妖法让自己脚下生根。我亲眼所见,那明人两腿岔开在地板上踩了一下,我们的棍子扫上去就再没有效果了,打上去跟打石头是一样一样的啊。”&60;br&62; “狡猾,真是狡猾。不过不要紧,正餐还在前面等着他们呢。”&60;br&62; 此时的列车上,十几个阿兹特克人已经凭着双脚赶上了火锅车。一个阿兹特克人飞奔上前一手勾住窗沿,整个人翻身上去骑跨在了窗沿上。正当他准备进入车厢时,一个亮银色的东西从他的眼前闪过。&60;br&62; 朱由检口中一边默默念着什么,一边挥着“圣剑”敲在了那阿兹特克人的头上。一米多长的铂铱合金势大力沉,硬度更是堪比钛钢。这玩意敲到人身上就跟拍黄瓜一样,就算是战斗力刚刚超过1鹅的朱由检也能把这“圣剑”使得虎虎生风。&60;br&62; 只一下,那阿兹特克人就被砸得血流如注,倒栽出去。&60;br&62;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阿兹特克人前脚刚被敲出窗外,又有一人爬上了窗沿。&60;br&62; “还来?”朱由检喘了两口气,大喝一声“富强!”,一剑砸下,正砸在那阿兹特克人的手上。窗沿被砸出了一个凹坑,那家伙的双手也被砸得血肉模糊,坠下车去。&60;br&62; 突然,朱由检身后的车窗被木矛敲碎,又有一人坐在了窗沿上,正要跳下。&60;br&62; 朱由检又大喝一声“民主!”,把“圣剑”x状的头部对准了那家伙的肚皮,直接捅了过去。随着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那阿兹特克人捂着肚子跳下了车,弓着腰在地上来回打着滚。&60;br&62; 围着兽皮的“勇士”跟在车后奔跑着,眼前的景象让他胆战心惊。只听车里不时地传来一声声怒吼:&60;br&62; “文明!”&60;br&62; “和谐!”&60;br&62; “自由!”&60;br&62; “平等!”&60;br&62; “公正!”&60;br&62; “法制!”&60;br&62; “爱国!”&60;br&62; &60;br&62; 每一声怒吼过后,都有一人应声倒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后便再也不动弹。&60;br&62; “勇士”赶忙上前查看,那些被击飞出去家伙几乎都不省人事了。他们伤身的伤痕触目惊心,有的被敲得脑袋开花,有的砸成了六指琴魔。更可怕的是,一个人的肚子上印着一个深深的叉状印记。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在都是在刚刚进入车厢的时候就被打飞出来的,他们的双脚甚至都没有踩到过车厢的地板。&60;br&62; “这是什么妖法!这妖法的威能竟然恐怖如斯!”“勇士”倒吸一口凉气,用惊恐的目光看着那辆火锅车。能让如此之多的战士顷刻之间失去战斗力的,必定是一个恐怖到难以想象的存在。&60;br&62; “那冒着黑烟的车里,究竟是何方神圣。”他驻足凝视着火锅车,久久不能释怀。看着逐渐远去的列车和追赶着列车的族人,他把希望寄托在了下一次拦截上。&60;br&62; 枪声不时地响起,阿兹特克人依旧前仆后继地想攀上车厢,但迎接他们的不是朱由检的“圣剑”就是一发热气腾腾的子弹。后车的士兵且战且退,逐渐往前车转移着。&60;br&62; 片刻后,全员都已经坐在了火锅车里。一名士兵拿着一柄大斧,走到了两车的连接处。&60;br&62; 他弯下腰,用斧柄捅了一下挂钩上的机关。挂钩随即松动,那士兵顺势将大斧举过头顶,对准了挂钩上的锁链,用力一劈。&60;br&62; 霎时间火花四射,断开的铁链在空中胡乱地飞舞起来。拉车的羊驼浑身一轻,火锅车陡然加快了速度,迅速和后车拉开了距离。爬上后车的阿兹特克人站在后车的车门外,无奈地看着火锅车逐渐远去。&60;br&62; 车里的众人长舒一口气。他们找到离自己最近的椅子,瘫倒在上面。&60;br&62; 朱由检缓缓把他的“圣剑”收回剑鞘中,靠在墙上喝了一口果汁压压惊。&60;br&62; 这时,钱益带着满腹的疑问走了过来:“陛下,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剑法?竟然如此之厉害。我在一旁还看到陛下的剑竟然没开锋!难道陛下会什么皇家秘传的功法,能用内力伤人?”&60;br&62; “这是”朱由检又开动了忽悠模式“这就是大明皇家秘传的《辟邪剑法》是也。”&60;br&62; “《辟邪剑法》?“辟邪”二字何以见得呢?我看着陛下的一招一式并没有什么劲道,但每一剑都威力无穷。难道是因为这剑法真的能辟邪?”&60;br&62;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这《辟邪剑法》能辟邪的并不是剑,而是我刚才念的口诀。”&60;br&62; “口诀?就那个富强,民民什么?”&60;br&62;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此二十四字真言,出自世间一无上法门。本座偶然间得到了法门的残篇,时常加以念诵,日夜体悟,终于练成了这套《辟邪剑法》。在用剑时,只要念如上这二十四字真言就能诸邪辟易,万法不侵,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多快好省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60;br&62; “这实在是精妙,学不来学不来。”钱益虽然听不懂,但那剑法的威力却在那里摆着,容不得他不信。试想,若是平常人舞起那样一根铁棒,怎会有如此惊人的杀伤力,更不遑论平日里手撕鸡腿都费劲的皇帝了。&60;br&62; “可能是境界不到家吧。”钱益在心中暗叹,并且也开始念起了那二十四字真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60;br&62; 一旁的朱由检看到了这一幕,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到:“很好,你努力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样子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60;br&62; 正当二人在交流剑法时,列车前的车夫却惊慌失措地喊到:“陛下!前面的铁路上突然冲出来一群阿兹特克人!”&60;br&62; 闻言,朱由检快步走到车厢的前方,打开了通往车夫座位的门。&60;br&62; 一开门,眼前的景象着实让他吃了一惊。&60;br&62; 只见百十来个阿兹特克人冲到了铁轨旁,他们扛着粗大的木桩,数人合力将木桩塞到了铁轨下面。在木桩的一段,几个人合力将木桩往上抬。后面的森林里,不计其处的阿兹特克人扛着木矛等候在那里。似乎等列车一停下,他们便会一拥而上。&60;br&62; 他们齐声呼喊着号子,就算是离他们有一百公尺的朱由检都能听见那声音。&60;br&62; “陛下,我们怎么办?”车夫的冷汗顺着额头留了下来。&60;br&62; 朱由检凝视着那样阿兹特克人,而他们同样也紧张地注视着即将到来的列车。&60;br&62; 见朱由检迟迟不回话,车夫试探性地问道:“要不我不减速?”&60;br&62; “不,加速,全力加速!快!”&60;br&62; “可是”车夫的紧张地汗如如下“这列车一旦脱轨了,便再也跑不动了啊!”&60;br&62; “所以叫你赶快!反正这路是平的不会侧翻,我们把列车当战车撞过去,撞死几个是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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