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气得笑了起来,笃定道:“他把我赶出来了。他抽什么风?”所谓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玄女看着眼前凭空出现的一层淡蓝色屏障,平静道:“他施法将我赶了出来,还设了结界?”墨山紧张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吐出来一个字。玄女召出诛仙剑,冷笑道:“我今天要是放过他,就是对不起昆仑山老小。”墨山挡在玄女面前,眼一闭,心一横,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帝君是心情郁结,才会行为反常,还请娘娘不要同帝君计较!”玄女剑锋指着他:“让开。”“帝君上回的伤还没有痊愈,他受不住啊!”墨山见玄女有些动摇,趁热打铁道,“这回先记着,下回再算成吗?”行吧,既然墨山都给台阶下了,她也不是穷拿架子的人。玄女“哼”了一声,收了诛仙剑,还不忘挖苦文昌,“墨山,有病趁早找药师佛看,他这种情况应该是有大病。”墨山点着头陪着笑,好说歹说才将玄女送走。昨夜玄女是趁阿福睡着了,才将佛幽昙花搬走的。阿福早上起来,见这坛珍贵异常的花不见了,还有点明知故问的意味:“娘娘送谁了?”玄女眼风刮过站在院子里十分尴尬的墨山,轻描淡写道:“给恶犬啃了。”阿福惊道:“哪里来的恶犬,我怎么没见过。”玄女慢悠悠地往外走,说:“你见过的,是一只爱穿红衣裳的恶犬。”阿福悟了,等玄女走远了,他跑过去问墨山:“她又同文昌帝君拌嘴了?这两人冷战了四五日了,怎么还不见好呢?”墨山罕见的没有维护自己帝君,摇摇头道:“帝君固执起来,也是很折磨人的。”仇千行伸着懒腰从屋子里走出来,墨山瞪了他一眼,又拍了拍阿福的肩膀,回屋去了。阿福又很疑惑的问仇千行,“你是不是欺负墨山了?”仇千行笑了起来,“怎么会,我可是很,敬,重文昌帝君的。”这和文昌帝君又有什么关系啊?敬重就敬重,这两个字念的如此咬牙切齿是要怎样啊?阿福晕了,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显然不是一只小丹鸟可以理解的。玄女一脚刚踏进天寿殿,便瞧见文昌帝君法相庄严的坐在高台之上。哦,◎她知道,他在吻她,但他不是凌苍。◎文昌觉得,她是一个很会算账的神仙,醉时也不忘计较。他顺手将她发间一朵用绸缎绕成的牡丹取下,将金莲簪上,说:“你昨夜送了我一盆佛幽昙花,我还你一枝金莲,是否应该?”过了一会,玄女才恍然道:“哦,那确实应该。”夜风拂过,谁都没有再开口,只静静地坐着。玄女仰头看繁星点点,忽然问:“你是哪一颗星星?”文昌转过头看她侧脸,又转回去看夜空,沉默良久。她自顾说着:“这里没有吗?”文昌眼中深沉,声音有些疲倦,“都不是。”她不记得了,他在她心里,一点痕迹都没能留下。玄女醉后话多,思绪很活络,意识却很模糊。东风渐熏,悄然间寒露升烟又转为深春,风的热息里杂糅着花香与酒香,催发了酒意。眼前是一片朦胧,光影变幻,虚实难辨。那酒里有一颗种子,不晓得落在了身体里的哪一处,它深深埋在骨头里,在黑暗中吮吸着血肉,迅速地生长着,不为开花,只为撬开深藏的记忆,将已结痂的过往剥开,露出血淋淋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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