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要不我们还是御剑吧！”

饶是前后加起来活了近千年的长君真人，此时也被这安静的不像话的妖月森林弄得几乎崩溃了。

第九千夜眸光微动：“弟子听师父的。”

御剑也好。

也许御剑后这女人就能发现这其中的不妥了。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第九千夜深深的觉得自己似乎高估了沈长君的智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似乎对他指的路有种莫名的信任，根本就不怀疑这路是不是有问题。

“千夜，我们接下来走哪个方向好。”

御剑而起，沈长君还不忘贴心的为第九千夜打个灵气护罩，为他挡去寒风。

“那边。”

第九千夜眸光闪了闪，随意指了一个方向道。

看来指望这女人自己发现不妥怕是没可能的了。

他绝对不是心软了，只是不想这蠢女人就这么死在这里而已。

他可是说过要好好折磨这女人来着，怎么可能让她轻易死在这里。

可当看到自己身前，将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不被寒风侵蚀的灵气护罩后。

第九千夜的心情又变得无比复杂了起来。

沈长君，前世今生，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我该不该相信这一世的你与上一世是不一样的？

“师父，那天你为何要收我为徒？”

第九千夜用一种相当复杂的语气问道。

这个问题，前世的时候他就想问了。

既然嫌弃他是五灵根的废材又为何要收他为徒？既然一开始就嫌弃他为何不一直嫌弃下去？

为何要在他改变之后生出那样的心思？然后囚禁他，折磨他，让他不得不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