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铎睁开眼,屋内除了呼呼的风扇声,再无其他动静。他望着白色天花板,静静出神。一场午觉一场梦,仿佛开启了奇幻之旅。梦中的他穿越回1996年的夏天,漫步在乐康镇东家村16组附近的田埂上,阴沉沉的天空下着绵绵细雨,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百万!”是谁在呼唤自己?他侧头看去,一个男孩从他身边飞奔而过,一直奔到远处另外个正在哭泣的男孩身边,才停下。远处的两个男孩,一个在痛哭流涕,一个在别扭地安慰。没多久,小男孩不哭了,大一点儿的那个男孩利索地替小男孩擤去清水鼻涕,抹在了自己的裤衩上,随后两个男孩手牵着手,在视线中逐渐远去。为什么现在才明白过来?他早该知道的,小时候的张庸就已经在带他吃香喝辣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绝不会忘了他,会献宝似的从村子西边跑到东边来找他。而自己却因为失去亲人渐渐封闭内心,刻意疏远了与张庸之间的距离,将童年那段真挚的友谊忘得一干二净。李铎在心里庆幸,幸好张庸一直没有忘记他,甚至主动勾引了他。午后的阳光越发猛烈和刺眼,跟火炉似的。张庸汗流浃背,双手提了一堆东西,咯吱窝里还夹着一口电磁锅,硌得胳膊有点疼,有些东西没买成,实在是拿不下了,一会儿还得再多跑一趟。他穿着塑料拖鞋快步走着,突然瞧见前方有个熟悉的人。嚯,那不是百万吗?还是平时那张棺材脸,只是瞧着好像不大高兴,咋回事儿啊?张庸在心里纳闷,兔崽子动不动就喜怒无常的,俩人搞在一起一年零俩月了,他还是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不过管他呢!百万对他好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啥?李铎在看见张庸后,快步走到他跟前,先接过他咯吱窝里夹着的锅,还挺沉,又接过他手里提着的两个大塑料袋,依旧挺沉。张庸得到解放,还没开口说话就见李铎臭着脸发问:“怎么不叫醒我?”“你睡那么香,叫醒干啥?”张庸甩了甩被勒红的手掌,笑呵呵地说:“再说你不是辛苦了一上午嘛。”李铎看了一眼张庸通红的手掌心,没说话。张庸见李铎快步往前走,追上去叫道:“咋了啊?干啥臭着一张脸,又哪里招你了。”狗日的兔崽子,老子的屁眼到现在还没缩回去,居然还敢给老子甩脸色,看在你过来帮忙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一进屋,张庸立刻放下手里东西,打开风扇的最高档位。他坐在床尾处休息,使唤旁边的李铎,“给我把塑料袋里的矿泉水拿出来,渴死了!”李铎从地上的塑料袋里拿出矿泉水,看着满头大汗的张庸,脸是通红的。这个男人下床以后,一点风骚淫荡的影子都没了,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张庸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口,发现李铎一直盯着他看。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老看我干啥,脸上有脏东西啊?”“没有。”李铎从电脑桌上拿起空调遥控器,“开会儿空调吧。”“行。”张庸要是自己一人,凑合凑合夏天也就过去了,但是咋能委屈了百万,愿意开空调就开,反正手里头还有些存款。等明儿自己出去看看工作,一定要努力挣大钱让百万过上好日子!李铎打开空调调至16°,走到厨房那儿关上窗,外头是毒辣的太阳,还未进入八月的北京已经这么热,下个月只怕更热,得尽快找份工作才行,那个地方才干了半个月估计也拿不到工资,自己身上就一千来块钱。23岁的李铎,头一次有了危机感,或者说有了动力。吹空调真是舒服啊,一分钱一分货,怪不得开空调贵呢!张庸站在空调下方的出风口吹了两分钟,扭头一看,李铎站在厨房那儿盯着窗外看,也不知道在看啥玩意儿。他轻手轻脚地一步步靠近,突然从后面把人抱住,“百万,你看啥呢?”李铎低头看向腰间那双粗糙的手,手背有些黑,这双手的手心还有薄薄的一层茧,是长年累月干粗活留下的痕迹。“咋又不吭声?问你话呢!”张庸收紧力道,那架势恨不得要勒死这个不听话的兔崽子。“没看什么。”张庸放开李铎,挪到旁边看窗外,除了太阳就是他晒的衣服,没啥好看的。他打开窗户摸了摸,“你就说这天多热,衣服这么快就晒干了,我把衣服收回来。”“我来吧。”李铎伸手将俩人的衣服裤子还有内裤一起收进屋。张庸心里乐得直冒泡泡,这感觉咋跟那啥似的,就那啥,新婚夫妇?啊!呸,是新婚夫夫才对!李铎刚把衣服从衣架上拆下来,突然被张庸抱住,他推了一下,“热,松开。”“不松!”张庸一脸坏笑,“百万啊,你说咱俩像不像那啥?”李铎把衣服扔到床上,问:“像什么?”“就那啥嘛,”张庸调戏道:“新婚啊!你是我媳妇儿,我是你男人,嘿嘿,像不像?”“……”李铎在心里说,哪里像了?你这骚货。“沉默就是默认啊!”张庸虽然没啥文化,但这句话还是懂的。他高兴坏了,激动地说,“百万,老子现在就想亲你,给不给亲啊?”李铎微低头,看向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男人,硬朗的五官上,左脸颊那儿的小酒窝又跑出来了。四目相对,兔崽子光看着自己也不吭声,张庸摸不准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不过自己只是打声招呼而已,亲是一定要亲的!然而还没等他主动,李铎就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下来。狗日的,都这样了还好意思说不喜欢自己?张庸闭上双眼,配合着李铎的探入。接吻的感觉真好啊!不对,是跟百万接吻的感觉真好啊!===========================张庸在李铎出门后,把买来的防蚊门帘给安上了,609室离楼梯不远,晚上能感受到穿堂风,所以屋里会凉快些。他躺在床上看小说,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估摸着是李铎买完调料回来了。这小兔崽子,都说了等太阳下山买菜的时候一起买,死活不听。张庸赶紧起床穿上拖鞋,走到门口那儿一瞧,果然是李铎回来了。他推开门帘,看了看走廊,笑眯眯地说:“哟呵,我媳妇儿回来了。”“……”李铎面无表情地进屋把东西放到厨房的台子上。张庸关上门,走过去又不要脸地叫了一声媳妇儿,他拿过李铎手上的折叠小马扎,“咋还买了个小马扎啊?”“洗衣服用,蹲着太累。”张庸半个小时前才被吻得头晕目眩,此刻人也变得放肆起来,凑上去抱住李铎,夸他:“哎哟,媳妇儿好贴心啊!还知道买个小马扎回来,心疼你男人了?”李铎推开张庸,“别乱叫。”张庸贴上去,“还不让叫了?”“热。”李铎再次把张庸推开,“别腻歪。”“咋的?”张庸化身狗皮膏药,用力抱住李铎,“就腻歪了,不服啊?刚才还一直抱着老子亲个唔”李铎瞬间堵住张庸那张聒噪烦人的嘴,真是太嗦了。他并没有吻太久,舌头扫了一圈,将人放开了。张庸都不知道要说啥了,他刚才被抱得很紧很用力,感受到了李铎强壮的臂力,自己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湿热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纠缠。这狗日的霸道起来真,真他娘性感。他硬了,也不知道是被兔崽子亲硬了还是勾硬了……李铎盯着不吭声的张庸,终于安静了。他冷声问:“上午没操爽你是不是?又欠操了?”反正都白日宣淫过了,张庸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故意挺腰朝李铎身上顶了一下,不害臊地说:“还没爽够,老子又让你给弄硬了,你这骚货!”“……”李铎低头看了一眼,隔着裤衩也能感觉到张庸硬了,他把人拽到床边,“衣服脱了。”张庸兴奋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跪趴在床上,猴急道:“不用润滑了,还没缩回去呢,快点。”李铎盯着床上跪趴着的张庸,他朝自己撅着屁股,主动掰开臀肉求操,这副淫乱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阳刚之气?光是看一眼,瞬间硬了,如同迷路找着家的孩子一般,颇有种归心似箭的架势,渴求着想要进入那个正在不停收缩的肉洞。“啪”“啊,你打老子屁股干啥?”张庸的上半边屁股突然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给他疼地痛叫出声,这个狗日的李百万!李铎掐着张庸的腰,戳着他淫荡的眼儿,进也只进一个龟头,就是不插到底。他浅浅地磨蹭着穴口处,此番举动看似温柔实则无情地折磨着身下之人。“快进来啊,磨蹭啥呢,”张庸被磨得难受死了,“快点,操!”“这么欠操。”李铎继续无情地磨蹭着,冷下声音质问,“谁是骚货?说清楚了。”“我是我是,行了吧?快点啊!”“你是什么?”张庸主动把屁股往后挪想吞进去,谁知道李铎那个狗日的鸡巴往后躲,连插进去的龟头那部分都给退了出去。他彻底怒了,恶声恶气地说道:“老子是骚货,行了不?”“又骚又浪。”李铎说完一个挺腰,重重地朝张庸体内一撞,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打桩似的快进快出,动作凶悍且粗暴,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撞击在甬道内的敏感点上。张庸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不光身体剧烈发颤,就连叫出来的呻吟声都在轻微发颤。后穴被粗壮的巨填满撑开,每一下都被插得又深又重,屁股被啪啪啪地撞击个不停。他快要爽死了,狗日的百万睡了个午觉,体力咋这么好?李铎感觉到一阵强力的收缩痉挛,淫荡的肉洞正在饥渴地吸着他,旺盛的欲火被燃烧到极致,他又给张庸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发狠地加快速度疯狂操干。“啊操”张庸想骂兔崽子,却什么也骂不出来了。他被操得神色恍惚,强烈的快感犹如汹涌的海啸,将他彻底淹没,连什么时候被操射了都毫无察觉。李铎见张庸射了没有再继续操下去,掐着他的腰挺进最深处射了出来。张庸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嘴巴还微张着不停喘气,哑着嗓子嘀咕:“要被你,操烂了……”“以后还骚不骚了?”李铎喘着气,轻笑出声,他坐到床边拍了拍张庸的屁股,“里边去。”张庸滚到一边让出位置,等李铎躺下后又滚回他旁边腻歪他在身上,不要脸地直夸,“百万,你咋这么牛逼……”“里边去,”李铎推了张庸一下,“别腻歪,热不热?”“不行,老子就要腻歪,”张庸口干舌燥,锤着李铎胸口,“好渴啊,水。”“……”李铎下床去桌子那儿拿一瓶矿泉水回到床上递给张庸,他却没接。“打开啊…不开咋喝?”“你手断了?”“……”还说晚上做顿好吃的给李铎补补身体,到头来屁也没做成,俩人一块儿下楼吃了盖饭。这个晚上,张庸紧挨着他的百万,和谐得啥也没做,只是抱在一起睡觉。主要白天做累了,晚上哪儿还有精力继续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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