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边,两位,那边是近路,我们都,都从这里进出城。”
嘴里操着磕磕绊绊的伊比利亚语,一位面黄肌瘦,穿着粗麻布衣裳的男人,正步履蹒跚地的走在高奇与斯卡蒂面前。
“我们抢劫,是我们不对,请别,别告诉审判官大人。”
伸出手,这个看上去就缺乏营养的男人,在破败的移动城市下层建筑工地中,指出了一条通向上层的羊肠小径。
而在斯卡蒂和高奇身后,将近十个同样虚弱的男男女女,正老老实实的排成一队,低着头缓缓行走。
和这帮“劫匪”们的战斗,只用了大概不到半分钟时间。
一位刚刚杀死海嗣之神的深海猎人,以及一位刚刚做掉月神的老猎人,如果在对付一帮饿到皮包骨头,毫无战斗能力的普通人时,还需要详细的动作描写,那就太欺负人了。
甚至于,对付那些拿着缠满海草的铁棍的城市居民,斯卡蒂和高奇甚至做不到“打”这个动作。
只需要轻轻一推,这些虚弱的镇民就直接摔倒在地,捂着屁股哀嚎起来。
他们用土坑和麻绳做成的“陷阱”,甚至没有让斯卡蒂挪动半分。
小虎鲸特别强调了一下,这绝对不是因为她太重的原因。
她很轻的,真的。
高奇表示想抱一下她试试,但是被斯卡蒂严词拒绝了,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总之,面对这些饥肠辘辘的“劫匪”,斯卡蒂和高奇甚至没办法把他们当做敌人对待。
亚楠的乌鸦都比他们能打。
“我们,我们只是太饿了,律法不允许,不允许我们劫掠同胞,但,实在太饿了,周围找不到吃的,我们只能,碰碰运气,谁知道撞在,二位身上。”
比起浑浑噩噩的其他镇民,为首的“强盗头目”,似乎更有精神,话也更多,说出的伊比利亚不是很标准,语序颠三倒四,很难听懂。
斯卡蒂刚刚上岸,完全不会伊比利亚语,听得一脸懵逼,只能跟紧高奇,装作认真听话,当一个可爱的小虎鲸。
好在,高奇这个外乡猎人自带翻译外挂,伊比利亚语也能立刻理解,所以就充当了临时翻译的工作,给斯卡蒂做起了同声传译。
这个男人说的话,高奇基本可以判断是真的,这和他了解到的剧情差不多。
“你们猜的没错,我们确实有那么一点吃的,但也很宝贵。我是个猎人,我会打猎,所以也许还能捕到更远的猎物——给我们讲讲盐风城,饥荒什么时候开始?今年是泰拉历哪一年?”
摸了摸猎人服装的口袋,找到了一条熏制过后的肉干,高奇将其递给了男人。
“肉!”
男人那浑浊的眸子,瞬间散发出了精光,一种生命的热情从他岣嵝的背上散发了出来,他的嘴角迅速分泌出了唾液,急切的跑到高奇身旁,但又小心翼翼地拿过了肉干,思来想去,还是珍视地塞进了口袋里。
“木框,得留给,木框吃,谢谢,谢谢,猎人大人。”
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口水,将其塞进了口袋里,感激地看了高奇一眼。
“大部分人,都,都去北边了,但是更多,死在了路上,我们,太害怕,所以没走。”
得到了肉干之后,他看向斯卡蒂和高奇的眼神多了份好奇,少了份畏惧。
“泰拉历,不知道,日历和书,冬天都烧光了。不过饥荒是在几年前,城里找不到吃的,有人跑了,有人饿死,有人病死,审判官也没来,人越来越少,这几年,只有木框一个孩子出生——但今天审判官来了,我,不想被抓走。”
也许是肉干的贿赂起效了,这个“劫匪首领”,又开始热情的讲述起了盐风城的现状。
而高奇对此,也只能作出一声叹息,并且开始在心里总结起了盐风城的现状。
虽然一路走来,自己和斯卡蒂并没有缺吃的,但临近盐风城附近,别说树上的椰子和野猪了,就连一只老鼠,高奇都没有发现。
自从大静谧事件之后,伊比利亚与阿戈尔沿海数公里,都陷入了死寂之中。
根据斯卡蒂的描述,近海地带,都成了海嗣恐鱼的栖息地,他们吞噬了一切其他生物,融入自己的族群。
简直就像是四处找生物质的虫群一样,而且还不能吃,饥荒自然就此发生了。
当然,海嗣暂时没能力在陆地上长期生活,附近能吃的东西,基本都是被镇民们吃光了。
盐碱地无法进行大规模农业种植,海洋中又只有海藻之类勉强能吃的一点点食物,盐风城的大量居民,要么向着北方逃难,要么就固守此处勉强维持。
只靠采集和捕猎维持的社会,几乎趋近于原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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