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修长的食指轻轻覆在她的下唇上,只轻轻一按,便将那泛了白的下唇从牙关中解救了出来。濡湿的下唇莹亮,沈卿欢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竟是低头轻轻含住他的指尖。指尖带着屋外的冰凉,为她燥热的身姿带来一丝凉意,她不禁舒适地发出一声轻哼,舌尖卷着那根长指,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谢谨庭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不论碰上什么样的情况,他都是这般从容。一切皆是药物的反应,她本意不是如此的。她这般同自己说道。沈卿欢身上的疼痛愈发尖锐,她在宫中待了多年,也知晓一些宫廷禁药,眼下自然想到了那些阴邪的药,知晓自己如今的处境不妙。这若是女儿乐,她若非男子为她解,怕是今日便命绝于此了。沈卿欢鼻头微酸,不知哪来的脾性,微微垂下了头低声埋怨:“谢谨庭,你不是铁石心肠,你压根没有心。”“娘娘不是不喜阉人身上的味道?”谢谨庭垂着薄薄的眼睑,岔开她的话题。他这副模样,在沈卿欢眼中格外凉薄。他好似本该就是凉薄之人,只不过因为她是谢谨庭身边的人,谢谨庭待她似乎宽容了些。沈卿欢脑子越来越乱,身子传达的讯息却愈发的清晰,逐渐占据了整个脑海:她要眼前的人,如果想活的话。“秉笔不信我的话,可我的确心悦秉笔,秉笔同旁人是不一样。”沈卿欢眼角泪珠滚滚,这药效格外的强烈。她止不住的落泪,这具身子压根不受她的控制了。谢谨庭看着她落泪,沈卿欢鼻头微红,似是委屈的紧,良久,他伸出拇指为她抹去眼角的水意:“哭什么?”沈卿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应他的话,便听他有道:“娘娘如今使唤咱家愈发的顺手了,今日这般大的事,可得许给咱家好处……”都道了这个时辰,沈卿欢哪里还管什么好处不好处的,女儿乐无解,谢谨庭见多识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否则依着他洁身自好的性子,哪里肯出手帮她。若是没有谢谨庭,她怕是回不了太子府了。谢谨庭应了声,她微红着那双微微挑的眼眸,带着说不出的勾人,竟是踮着脚尖紧紧贴了上去。谢谨庭说话向来不留情面,可被张凉薄之人的唇依旧是软的。鼻息间是那股叫她浑身泛红的气息,沈卿欢没了下一步动作。然后呢?她前世虽与裴辜元有一女,可两人一起亲密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于这些都是格外生涩。她呆愣愣地扬起了眼眸,便见眼前的人垂着眼眸,眼眸不待带半分情欲,将她打横抱起,朝着那张榻走去。◎她就是这般骗他的◎她像只不谙世事的猫儿,被谢谨庭打横抱起之时,下意识紧紧勾住他的脖颈。眼下当真同娇女般,哪里像是嫁做人妇之人。谢谨庭并未垂眸看她,她眸中噙着一汪情意,咬着红唇想,也不知这人究竟会不会,未尝过荤腥的太监,又是否会拿些手段来折磨她。谢谨庭将她堆在床榻之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咱家不通情爱,这风月事还是位娘娘寻太子殿下来吧,免得惹得娘娘生厌。”沈卿欢微微瞪大了眼眸,颇有些委屈的看着这人。她都做到这份上了,再如何说来,她也是大殷的太子妃,是京城才女,谢谨庭怎能,怎能这般毫不动摇。她无声的反抗,一只白腻的脚踝从桃红裙摆中微微露出,这是最好的羊脂玉。“娘娘何故这般模样,好似咱家如何欺辱了娘娘一般。”谢谨庭似笑非笑。她不应声,谢谨庭有意无意的道:“太监并非全人,如何能使娘娘浑身通泰,若是鞭子抽的疼了,这身上留下了印子又该如何?”谢谨庭说的不错,宫中的太监虽是地位低下,但多数都是有对食的,而太监非全人,在床笫间的手段更是折磨女子,以满足自己那颗丑陋的虚荣心,不少宫女都是死在了太监的床榻之上。想着谢谨庭也会同那般人一样,折磨她令她下跪或是如何,沈卿欢委屈的含了泪。他最会欺辱人了。可神使鬼差的,沈卿欢轻轻扯住了他的袖口:“我,我心悦秉笔,秉笔想如何都是使得的。”谢谨庭将袖口从她微微汗湿的掌心中给解救出来,淡声道:“那娘娘自便吧。”说罢,他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独留沈卿欢在那处泫然欲泣。这死太监究竟在说什么,她今世未通□□,哪里会这些,再者,就算是会,也没有同太监一起的经验啊。他就是在难为她。沈卿欢想的不错,谢谨庭起了劣性子,瞧着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几近崩溃的祈求他,不禁觉得有趣,这时候还口口声声的说心悦于他,沈卿欢当真是有几分心计的。见他毫无动作,沈卿欢知晓这事没了回旋的余地,她试探地,指节小心搭在谢谨庭腰封上,再稍稍用力便能打开他的腰封。谢谨庭眸色一沉,扬手挥落了她的手。“秉笔让我自便的。”沈卿欢委屈道。“娘娘到底喜欢咱家哪里?”谢谨庭握住她软得一塌糊涂的细腰,大有一副她不说便要扭断她腰的架势。沈卿欢看着他那双不知何时化了冰的眼眸,噎了一下:“喜欢秉笔待我不同,喜欢秉笔生的好看,秉笔愿意出手助我,是顶好的人。”“嗯,”谢谨庭应声,褪她衣衫的手却没有停,“有多喜欢?”沈卿欢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逼疯了。怎么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话,手上却做着这么下流的事。她如今被剥的只剩下一个水红的肚兜,而那只手往下探去时,她除了紧并细白的小腿根本做不了别的什么。“喜欢,就是喜欢……”药物的作用使得她哭花了脸,上气不接下气地仰着头蹭他菲薄的唇角,“秉笔最会欺负人了。”她带着控诉的声音似是取悦了谢谨庭,他这才打算放过她一般,微凉的长指不费力地撇开她闭合的双腿:“这便是欺负了吗,那娘娘此刻可怎么才好……”他意味深长的话带了勾人的意味,沈卿欢控诉不成反倒惹红了脸。屋外冬雪消融,汇成一股细细的水流,将整个明月山庄洇湿。谢谨庭长指上也带了水痕,湿润的指尖剐蹭过她的鼻尖:“娘娘这般娇气,这便哭了吗。”细白的双腿被他圈拢,看似寻常,实则她却动弹不得。沈卿欢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谢谨庭的功夫了得,她记得临睡前昏昏的问他:“秉笔先前,同旁的女子也这般过吗……”谢谨庭便不再动作,又是那副冷着脸的模样看着她。她这才得以睡去。她没力气去哄谢谨庭了,且这人方才叫她哭了又哭,分明是故意的,她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谢谨庭不该拿她如何的。灯油燃得将尽,室内昏黄一片。微黄的光扑在他的侧脸上,将那张凌厉的面孔镀得柔和了几分。谢谨庭看着指尖上那一抹血色,随手擦了两把便扔进一旁的渣斗,微凉的指尖把玩着那颗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微微的炽热刺激着他的指尖,方才沈卿欢的话犹在耳旁。看着眼前沉睡的女子,卷翘的长睫偶尔会颤上一颤,像是睡得不安稳。沈卿欢的话不错,他没有心,没有心的人怎么会动心,他不会同任何人产生羁绊的,沈卿欢最该识趣的远离他,省得哪日瞧见什么不该看的。“干爹,药是宫里的人下的。”屋顶传来一阵声响。谢谨庭冷然地掀了掀眼睑:“太后这是要做什么?”很显然,这是就是太后做的,依着皇后的心性,而今只会直来直去的派人暗杀,公主倒还不敢对人痛下杀手,那君主亦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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