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去房间——不要在这里。”
郝誉卷着衣物,将他抱起。
他们穿过漆黑臃长的廊道,酒吧的音乐悄然淡化。粘稠的裹满酒水的衣物熏得雌虫冒头,重重窜粗气。他的大腿微微收紧,夹得郝誉的胳膊难以动弹,双手又完全盘住郝誉的脖颈与胸口,像是恐惧被放下,又像是不愿意被放下。
“去房间。”年轻雌虫低声强调一件事情,“房间钱得你出。”
“行。”
郝誉蛮想看看这年轻雌虫是哪方人。
他向前走,面颊感觉到一点潮湿的水意,飞快地醒了酒。罪魁祸首探出一点舌头,舔着牙与唇,笨拙地演出点勾引的桥段。
“亲吻不是这样的。”
郝誉猛然松开手。年轻雌虫猝不及防整个下坠,惊呼中一道长且黝黑的蝎尾狠狠甩出,缠绕在郝誉的腰部,因此他悬空单脚站立住,尚未固定身体,被郝誉推搡到墙面。
重音中,用于装饰的铁器花瓶晃荡起来。撒过露珠的花四下乱颤。
“果然是第一次。”
郝誉俯下身,带着些许酒味的热气吹拂在年轻雌虫耳边。他抱着年轻雌虫的脸,维持微妙的距离,任由年轻雌虫胡乱地从头道腰部抚摸自己的身体。他索性抬起手,撕掉身上湿透的,拉起对方身上盖着的衣物,笼罩在二人头与脸上。
呼吸被限定在狭小的空间里,潮湿,闷热。
年轻雌虫瞪大双眼,近距离看着郝誉,嘴唇上珍珠一样滑过的触感,叫他无法分辨是衣物上的水珠还是郝誉的浅尝辄止的触碰。他只记得自己向后跌跌撞撞走,脊背贴着墙面,左右撞倒铁器花瓶,一脚踩在水与花上。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
源源不断的酒气与热气在两人呼吸新鲜空气时钻出,碰撞中,那件欲盖弥彰的外套纱一样滑落,歪歪斜斜挂在他们肩膀上。
地毯上,揉烂的花瓣,一深一浅铺陈到房间门口。
年轻雌虫不记得自己怎么撞开房门。他大口呼吸,眼睁睁看着外套掉在地上,从内到外湿透了。他只记得触摸自己发烫的嘴唇,回忆起身上最后一件发黄的背心,因燥热被自己撕掉。
回首,先前那条堪堪稳住身体的蝎尾巴更是直接与郝誉的蝎尾交缠再一起。两种相似却大小不一的黝黑尾部,绳索般绞杀彼此,末端又亲昵叠在一块,伴随呼吸与行走,挤得鳞甲开张,汗水淋漓。
郝誉站立着,脱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紧张吗?”
“你才紧张!”
郝誉懂了,这就是紧张。一路走来,他习惯面前年轻学生的嘴硬和薄脸皮。
其实他没有挑学生下手的癖好,非要说他私密的癖好——他其实是军雄中非常洁身自好的那一类人。
一来,他没有同时交往多位的恶习,也不存在事后不负责的问题,他通常会和一个雌虫保持长期的关系,直到其中一方腻味。
情感需要发酵与酝酿。
军雄没有这个时间等待其美味。
“那我开始了。”
郝誉结束这礼节性的对话后,脱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紧紧拥抱住年轻雌虫。他再次亲吻,一只手引导对方开拓身体,一只手遵循多年战斗的习惯,缓慢地从雌虫的颅顶开始,顺毛一样往下抚摸。
他是他那一届军雄中最能掌控力度的存在,在一些同僚玩笑中,他还会给胜利者按摩,把各个按得嗷嗷乱叫。他此刻依旧没有脱下双手上的沉重装甲,金属片贴着雌虫的肌肤,随动作起伏轻微摇晃,让雌虫发出胆怯的呼声。
“等下。冷。好冷。”
“马上会热起来。”郝誉安慰着,手指动起来。他像是用两块铁板将一整块赤条条的肉架起来,半透明的机械油正从无数精密的齿轮上掉下来,湿哒哒弄脏床铺。雌虫每一次意图用蜷缩等动作保护自己,都会被郝誉自带的双手装甲重新打开一切。
对方只能无法反抗地做好一切准备。
“马上会热起来。”郝誉观赏这具青涩的身体,手指插入对方的发顶,缓慢寻找点位,一梳到脖颈,捏住蝎族雌虫的脊椎一节一节地数起来,“你的背真好看。”
“闭嘴。”年轻雌虫克制不住啜泣出声。他用手拍打郝誉的胸膛,挣扎起来,“快点,进来。”
郝誉笑起来。
他快速揉捏那些脊椎骨,这是属于他的温柔癖好,也是他在执行任务时留下的习惯:一旦发现和自己做的雌虫被寄生,他会在第一时间拧断对方的脊椎,杀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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