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功力深厚的,不做戏子简直就是大戏史上的一桩憾事。
青梅瞬间定了心神,一派慌张,跪在了床下:“民女不知轻重伤了小王爷,请小王爷降罪。”
“美人何罪之有?”景瑜眼神紧追着跪在地下的青梅起了半身,,视线正巧瞥过立在旁侧的皇帝,扬了个明媚的笑颜,“父皇,瑜儿身体有恙,就不给父皇行礼了,请父皇莫要见怪。”
本就是长得极好的人,这般一笑,越发风流不尽,此种轻佻一时无两。
青梅还微微低垂着脑袋,暗暗抬了眼,那一笑恰巧进了眼,恍然间带着前世的气息穿了岁月而来,叫她差点就泪流满面。
皇帝有些怔愣,这个儿子从来也没展过笑颜,至少在他面前是没有的。
他一直瞧不上景瑜,无论是他的出身,还是他的学识,就是瞧不上所以也不愿意培养。他素来觉得景瑜小小年纪,心机难得一见的深沉。亲厚五皇子以及太师院的考量还有这一场闹剧般的昏迷,皇帝也以为是他们设的计谋。
适才推了青梅出去,皇帝肯定自个儿瞧清楚了,也没见景瑜和青梅眼神有什么异样的交流,加上景瑜那一笑,竟有江山也不屑一顾的架势,他才惊觉那般澄澈的笑颜是属于一个孩子的,景瑜也不过是个孩子,还不懂他何为心机。
“来人。”
皇帝一想明白,就觉得亏了景瑜,更是把自己对他的不好都怪在青梅的身上,直接招呼道,“把楚青梅给朕打入天牢。”
一屋子的人都吓了个好歹。
景瑜抬眼震惊道:“父皇……”
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父皇,天牢哪是美人去的地方,不是太不通人情了吗?”
皇帝挥了挥手:“太医,给朕好好瞧瞧小王爷的病到底如何了,给朕用最好的药,朕要小王爷毫发无伤,一如之前。”
至于青梅,直接差人押走,没有要商量的意思。
景瑜被太医们按回到床上,他那点小挣扎和担忧直接被理解为对投怀送抱的美人的依依不舍,也不可厚非。
到底是一国之君,不能一直守在王爷府,快到上朝的时辰了,皇后和宫里赶过来的水公公多番劝诫,终于是把人给劝了回去。
那拨人前脚刚走,景瑜就起身,还是那般的轻佻模样赶走了折腾他一晚上却没半点办法的太医们,顺便差人把安乐郡主给扔回到她自己的府上,这才得了片刻的消停。
王府管家端了参汤进来,恭敬地递上去道:“小王爷,喝杯参汤解解乏。”
景瑜疲惫地闭了眼,也不接参汤,靠在床沿边,懒懒开口:“平安,自本王记事开始,你便留在本王身边是也不是?”
王府管家手一阵哆嗦,差点撒了手中的参茶。
景瑜很少自称本王,即便是在皇宫里,一般也是旁人惹了他,他才会端出架子来讨回骄傲。
“是、是、是。”
终于手不哆嗦了,嘴又开始不停地哆嗦。
景瑜抬眼瞧人,早没了适才的轻佻,恢复了一贯的小大人模样:“那你该知道,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道理,就算你现在跳出去也没人会相信你还是干净的,哪怕现下用你,最后也逃不掉被抹杀掉的命。”
王府管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手上端着杯子更是抖个不停,杯盖不停撞击着杯子,声音很响:“小王爷,小人、小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行了。”
景瑜淡淡道,“我知道你没有二心才跟你说这些话,否则现下就是对你的尸体说了。不怕告诉你,我根本没有昏迷,就是撞了点血出来,为了叫父皇对我放心,险中求胜,你看,我赢了。”
王府管家猛地磕头道:“小王爷,小人的命就是您的,绝不敢有异。”
“很好。”景瑜整了整衣衫道,“去请张仲景过来。”
王府管家迅速起身,退出去合上门,快步赶去请人。
其实,景瑜真的没半点怀疑这个王府管家的,说那段话不过是提醒他日后的惊险,叫他也长个心眼,别什么人都认了主子。特别是想起安乐郡主一味地叫嚣要把青梅处置了,景瑜更是恨得牙痒,那可是唯一对自个儿好的人,还没叫她过上好日子,怎么能叫旁的人从中作梗。
张仲景很快过来了,管家自发自动守在门口。
景瑜把跟青梅的计划说了一遍,自然那些个装的也都没有隐瞒直接说了,对张仲景他还是信任的。
张仲景张着嘴,很是惊讶:“小王爷,本我今日前来便向与您商议这件事,没曾想您和青梅姑娘先行一遭。据您所言,皇上还是相信了,这对于您日后的行为确实是占了所有益处。不过,小王爷真的不想继承大统?”
景瑜沉吟了半晌,还是把青梅的那番话说给他听,才解释道:“我以为,言之有理。”
张仲景赞赏道:“不愧为景朝第一大才子,楚儒确实可惜了。”
“可眼下还有一个问题,青梅为了帮我,把自己陷进去了,我是无论如何也要救他的,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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