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忆心头不忍,这蒙自多虽也参与了药尊长老的阴谋,但也只是各为其主罢了,鸩婆原先一副隐世模样,但眼下亲自上刑竟丝毫没有手软,和昨日判若两人。不怪武林中人评价五仙教正邪难辩。公孙忆正待说话,蒙自多倒先开了口:“鸩婆,成王败寇我蒙自多认了,莫在这里白费口舌,我师父败了我没话可说,但你鸩婆又有多干净呢?”
鸩婆回头看了一眼公孙忆,继而笑到:“蒙自多,不管你之前做了多少对不起五仙教的事,你只要现在弃暗投明,我便既往不咎!”
“呸!你还既往不咎?果然现在当了代教主,说话都不一样了!”
鸩婆心中怒火陡升:“蒙自多,眼下我教中缺人,惜你蒙自多是我教中流,这才跟你有商有量,你别给脸不要!”
蒙自多肚脐中已然渗出献血,两只眼睛赤红,死死盯着公孙忆,口中恨道:“只恨师父被这些鸟人坏了大事,如若今日咱俩易地而处,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鸩婆掏出一个瓷瓶,用手指蘸了瓶中液体,均匀的抹在蒙自多小腹:“蒙自多,这东西叫做“灵台清明”,可将你感知程度扩大十倍,接下来你肚子里面的痛楚,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蒙自多当即痛极大叫,久久不停,最后竟发不出声音,昏死过去。
鸩婆冷笑道:“人啊,痛极之后身体会自我保护,不过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说完拿出必安杵将蒙自多救了过来,如此反复数次,蒙自多已然没了锐气。
鸩婆见蒙自多眼神涣散,便笑吟吟的问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蒙自多有气无力,慢慢回道:“我说了,你就给我解药吗?”
“这个自然。”鸩婆收起必安杵,拿出食腹蛆蛊的解药。
蒙自多轻轻点头:“你问吧。”
鸩婆又看了眼公孙忆,此时公孙忆虽然心中有些异样,到终归没有放在脸上,见蒙自多心理防线已然溃败,便走近一步,站在鸩婆身旁。
鸩婆回头对蒙自多发问:“你师父是怎么和四刹门的病公子勾结在一起的?”
蒙自多道:“前年,师父外出只叫了我一人跟随,我原本以为师父喊我陪同,是外出寻毒,可直走了半个月,竟来到四刹门的地盘,在客栈中住了十来天,每日无所事事,师父也闭门不出只是让我若有访客知会一声。我心中诧异,这客栈中如何会有人知道师父在这,即便知道了,又会有谁来访?不过还真没多久,便来了一位白衣男子,这男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手拿一柄纸扇要见师父,之后二人在屋中待了一下午,这男子才离开。之后师父便带着我返回教中,并且交代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这人是病公子吗?”
架子上的男人手脚不能动弹,只是微微点头:“后来我才知道,客栈中和师父密谈的白衣男子,竟是四刹门中恶名昭著的病公子。”
“既然两年前就和四刹门有了联系,为何要如今才动手?”
“一阁二门三大家,雪仙阁淡出武林,藏歌门早就一蹶不振,公孙烈死后便后继无人,裴无极杀了钟不悔,裴家便被武林中所不齿,钟不悔死后,忘川钟家的字号也没了,所以如今武林中势力最大的,就数他四刹门了,虽然五仙教这些年厚积而薄发,但终归比不上四刹门。”
公孙忆听完心中一震,父亲死后,自己一直辗转多地,最后在倒瓶山上隐居,正如蒙自多所言,现在四刹门风头极劲。
蒙自多接言道:“四刹门举全力只为一件大事,就是收集极乐图,寻找密宝。”
鸩婆道:“他四刹门寻极乐图武林中人尽皆知的事,这与我五仙教有何瓜葛?”
“上次天机先生断天机之时,四刹门力压群雄,夺了一个面见天机先生的机会,好像求的就是极乐图各个残片的位置,以及破图之法。”
公孙忆心道:“怪不得雪仙阁顾念长老找了这么久没寻到裴家,这四刹门一下就找到了,原来是得了天机断!”
蒙自多又道:“四刹门知道了残片的大致方位,寻得宝图也就是时间问题,所以病公子便开始依照天机断,寻找破图之法,师父说,这极乐图当年是神秘少年用密法配成的涂料,再施以独特真气所画,若想解图,必须一种特制的材料,这材料只有五仙教的蚺王鼎可以炼化,所以边找了师父。”
鸩婆听完道:“你师父药尊长老一直以来都是恃才傲物,在他心里普天之下使毒的本事天下第一,连隆贵都比不了,又怎么会将病公子放在眼里,病公子就这么直接去找他,怕也使唤不动吧?你且告诉我,这四刹门许了什么好处给药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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