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还真的是两条好狗呢。”

“正主到现在都一句话没说过，你们两个倒真是会护主。”

“尤其是你，真是小瞧你了，知道你贱，但不知道你贱成这样。”

“白天当舔狗，晚上去当小母狗，还真是时时刻刻都记得自己的身份。”

“既然你主人手受伤了，那我成全你，让你和他一样。”

然后一脚踩在李丽的手指上，只是微微一用力。

李丽便觉得一股剧痛袭来，刚要叫出声来，便被杨凡随手抓来一块，大概是擦桌子用的抹布把嘴给堵上了。

李丽双目圆睁，额头冷汗直流，死死的盯着杨凡，不解、愤怒、害怕种种情绪涌出，却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砰！”

又是一脚，另外一只手同样的下场，手指骨被一根根踩碎，疼的她近乎晕过去。

“现在，满意了？”

李丽双目通红，没有说话，就算嘴没被堵住，此刻只怕也是说不出话来了。

她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杨凡敢这么做。

当然，在场的几人都不理解，眼见杨凡轻声轻语的说话，但声音却如寒冬里凛冽寒风一般，刺入骨髓令人颤栗。

王鑫身材魁梧，能干到保安科科长也不全是靠关系，手上是有点功夫的，看见杨凡动手的时候还欣喜了一下。

心想这小子在自己面前还敢动手，自己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拿下他了。

只不过这想法刚刚升起一秒钟不到，随着被杨凡一巴掌掀翻在地，动弹不得后，便熄灭了。

此刻也是暗暗心惊，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眼见杨凡废掉李丽双手后向他望来，颤声道：“杨...杨凡，别冲动，我可是一直帮你说话的啊。”

“是吗，可是你收了我的钱，却没有办成事，要怎么说。”

“钱，钱当然是全还给你。”

“哦？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错了，我错了，钱全......”

话没说完杨凡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疼的他如虾米般抱着肚子躬身在地，却是没敢叫出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平时没少为难学生吧，不过虽然是因为收了钱，但你确实没有针对我，这一脚就是给你点教训，以后做人低调点。”

“到你了，我问你，脸，还疼吗？”

随后不再管王鑫，朝秦雨彤微笑道。

杨凡脸上带着微笑，但此刻在秦雨彤眼里却如魔鬼一般。

身子忍不住颤抖，颤声说道：“不...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