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和景深中学时是同班同学。
只不过,在印象里,景深莫名其妙的看不惯她,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景二少,你想玩什么?”盛晚棠假装没听懂景深的嘲讽。
景深看了眼陆霁渊,有所顾虑,眼里又隐约带着一点兴奋:“四爷,随便玩什么都可以?”
“自然。”
陆霁渊神色冷淡,一副“你们随意”的表情。
景深左右一看,目光落在骰子上,拿起一盅:“盛晚棠,本少爷也不为难你,咱们就猜大小,输的人喝酒。”
桌子上的酒,是烈酒伏特加。
而景深是出了名的会玩骰子。
“景少,你这不是为难人么?盛小姐哪里会玩我们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人家只会学习!”有人笑道,“别说摇骰子,盛小姐恐怕连骰子大小都不会看。”
“哈哈哈哈!”
盛晚棠垂眸看着轮椅里的男人,希望他拒绝掉景深的提议。
然而,男人只是好整以暇的摸索着腕表,放任这些人对她的嘲笑。
盛晚棠心中腾升起一股火气。
她定睛看着轮椅上装残疾的男人两秒,突然扬起嘴角。
“行,玩!”
盛晚棠清脆的声音划破众人的哄笑声。
“不过景少,喝酒多没意思,不如我们换个刺激的玩法——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脱到——没有为止!”
一群人震惊之余,全是跃跃欲试。
盛晚棠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瞥了眼陆霁渊。
男人眼底闪过意外,犀利的目光投过来,宛如一把冰凌的利器,带着警告的意味。
盛晚棠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四爷不是要玩?要玩就玩个大的。”
谁怕谁?
女人下意识的眉梢微条,不自觉的带着一股挑衅的味道。
像是有跟羽毛扫在心尖儿上,莫名的有些痒,又想拔掉。
陆霁渊舌尖顶了顶腮帮,不爽的眯了眯眼。
如果这女人真的敢脱,他就把她彻底丢出银月庄园!
两个人之间弥漫了无声的硝烟,可这一幕在其他人看来却宛如缱绻呢喃。
盛晚棠和景深坐上了桌,两人手中各持一盅骰子。
盛晚棠习惯性的坐姿优雅得体,景深则大爷似的半靠在沙发里,吊儿郎当,胜券在握。
陆霁渊位于主位,目光晦暗不明。
其他人环绕四周,准备看戏。
众人只当盛晚棠是陆霁渊临时起意的新欢。
当女人沦为玩物,自然是能随便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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