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寒转头向她笑了笑:“还行,习惯了。”
“那像你们当保镖的,”宋妍斟酌着开口:“平时都做些什么啊?”
“也没什么。跟电视里一样,跟在老板后面就行了。”程秋寒居然开起了玩笑。
宋妍知道他这又是想蒙混过关。
特别不喜欢他这种高深莫测的样子,每当如此,仿佛是放了一面屏障在她眼前,让她在内心清晰的时候又模糊不安起来。
“有这么简单吗?不会危险吗?”宋妍扯住程秋寒衣袖,决定干脆一点问出口:“那你身上的伤哪来的?”
程秋寒看着身边的女孩,她的眼睛里尽是疑问和担忧,他用郑重其事的语气回答:
“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
其实,他能这样回答她,宋妍已经很满足。
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要毫无保留地对另一个人开诚布公地说出来,有时真的需要一些勇气和时间。正如她自己,对于和傅川分手的真正原因,她还无法和任何一个人分担,即使是程秋寒。
而程秋寒也从没有问过她。
“那是什么时候?”宋妍忍不住追问:“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
程秋寒突然捧住她的脸,迫近她,“等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我的时候。”
这句低语一字一字地透着严肃,他身上那种神秘感再次袭来,宋妍还来不及探究,程秋寒已经换了一种语气,无比深情地,在她唇边说了一句,“我爱你。”
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人对她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听在耳朵里竟是如此得妙不可言。
宋妍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甜蜜和感动。黑暗中程秋寒清亮的眼睛和温柔的神色能将一切融化,她觉得心满胀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程秋寒目不转睛地盯着宋妍,有些急切地,要确认她能否对他说出同样的话。
“那你呢?”
“我……”她想回答,可是看着他好看的嘴唇,喉咙却像被堵住。
程秋寒在宋妍鲜艳的唇上碰了一下,“说,你爱我。”——有不可违背的强硬,有不能抵挡的诱惑。
宋妍觉得脑袋发昏,她下意识伸手抓住程秋寒衣服,喃喃着开口:“秋寒,我爱你!”
程秋寒眼睛发着光,将人紧紧地圈在怀中,咬住了她的红唇。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霸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热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彻底。
呼吸被夺取,腰快被勒断,双唇烫得发痛……
宋妍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能紧紧抓住这个好似要将她掠夺一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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