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儿成为了新的小丑。

布鲁斯不得不将艾莉卡关进蝙蝠洞的特质监狱里，他不断地检查小丑的血肉，抽出艾莉卡的鲜血做实验，研究小丑病毒的解药。

他们每天都在尝试与艾莉卡对话，但是艾莉卡本身就无法说话，在模仿他人表情的上又是一个好手，他们根本无法分辨艾莉卡此刻到底是出于什么状态。

在他们之中，杰森是唯一一个没有尝试与艾莉卡说话的人，他只是坐在艾莉卡的对面，隔着玻璃跟艾莉卡对视，两个人都面无表情。

奇妙的是，在if逆序＋揍敌客艾莉卡并不后悔为了保护奇犽而死去。

揍敌客家拯救她、养育她、教导她，作为养女，她享受着亲子才拥有的待遇，她理应报答母亲的恩情。

协助伊尔迷完成任务、为家族挣取业绩、保护家族的下一代家主，这些都是她应尽的责任，所以在意识逐渐离去之际，艾莉卡并未感觉到不甘或愤怒。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在一片黄沙之中。

她落地没多久，就遭遇到了袭击，穿着一身黑的像是来自小国的忍者似的人包围了她，手持各种冷兵器和枪械，隐秘的呼吸给她极其熟悉的感觉。

杀手。

她下了判断，心底立刻升起了些许兴趣。

大陆如此广阔，揍敌客家族当然不可能直接垄断整个杀手业，但毫无疑问的是，揍敌客是这方面的权威，不论是哪家的杀手，在面对揍敌客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后辈见前辈的敬畏。

揍敌客本身对那些非揍敌客所属的杀手也没什么恶意，大家都是在这个行业讨口饭吃，后辈自觉地尊重前辈的话，揍敌客家族的气量也不至于去为难其他杀手，甚至偶尔也不介意接受一些新人杀手的讨教。

在这样的教育下，艾莉卡面对陌生杀手组织时，也不自觉地带有揍敌客家特有的傲慢。

她平静地站在原地，深蓝的眼眸沉沉地扫过所有人，薄唇勾起，恶念蓬勃而出。

沉重的压力以她为圆心扩散开来，最靠近她的一圈刺客身形一僵，肉眼可见地因为她的恶念喘不过气来，但还是艰难地抵住了压力，保持着警惕的姿势。

还不错。

艾莉卡满意地给了一个评价，转头看向某个方向。

也就在她的视线投向那边的下一刻，那个方向上的刺客们自发地分向两侧，一个身穿黑色修身战斗服的女人缓缓走来，她的肤色偏深，森绿色的眼眸上下打量艾莉卡，嘴角擒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过于精致美艳的容貌让这个女人的年龄被模糊，周身危险的气息更是为她增添了一种魔魅的吸引力。

她的视线落在艾莉卡的脸上，在与艾莉卡对上视线后，眼底的兴味愈发浓郁：“女孩，你跟布鲁斯·韦恩是什么关系？”

布鲁斯·韦恩？没听过的名字。

艾莉卡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她八岁的时候就被基裘收养，对于与基裘有些类似的女性有着爱屋及乌的好感与包容。

“贵安，美丽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