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陈翡觉得也不是不能把喝下去的水再吐到周渡脸上,但他做不到,他把杯子递给周渡的时候微微扬起头:“竟然差点撞到我,我们把他的腿打断吧。”周渡看向陈翡,眼里竟然没有不赞同,不过他谨慎地摇头:“遵纪。”陈翡歪头:“哥。”周渡的脸抽了下:“守法。”陈翡:“老公。”周渡:“行。”陈翡沉默了下,周渡也是,他俩在沙发上四目相对,良久无言。陈翡的心情确实有些沉重:“你又开在玩笑?”周渡:“……嗯。”陈翡抬头:“你觉得我很傻吗?”周渡低头,又笑了下:“我们小翡最聪明了。”陈翡:“我没跟你开玩笑。”周渡不笑了,他想说他也没开玩笑,他确实觉得陈翡挺聪明,都会喊老公哄他了,怎么不能说是聪明呢。他看着陈翡:“我就说说。”陈翡抓头发,这十几年他什么没见识过……淡定,他确实没见识过,什么人能这么平淡说着这么鬼畜的话啊,他好像就觉得这就是天经地义,就是理所当然。他双手抓头发,往下扯,只是刚扯就被人轻轻攥住了手。“疼,你别这么弄。”陈翡顿了下,然后更抓狂:“你究竟在想什么啊!”周渡也没想什么,人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在他眼里没什么区别,就像普通人会因为厌恶想踩死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蟑螂,他也会因为厌恶想碾死一个人。不会同情、没有负罪感。他就是生来,就很冷血。他自己是觉得没什么的,但他爱的人却常常会为此感到痛苦甚至惊惶:“你别生气,我不会做什么的。”“我也一直没有做过什么。”在陈翡看向周渡。周渡垂眼,又想起了他跪的佛堂,又嗅到了那经久的檀香,皮肉、筋骨,都像是万蚁啃噬的痛,他的手又在抽搐。不间歇地颤动。陈翡看向周渡的手,看到了他因为忍耐绷起青筋、血液都在鼓动的手臂。周渡这次没有藏:“我一想做什么,它就会制止我。”十五楼时常有风,捕梦网时常被吹得叮铃作响,陈翡在这一片熟悉的清脆的铃声里,突然就很想知道周渡的过去。周渡总在这时候感到狼狈,尤其是在陈翡面前,他竭力遏制着手背的抽动,却一直见效甚微,他掀起眼皮,又笑了下:“嗯,我有病。”好像每个人都得接受糟糕的自己,陈翡想了下,还是问了:“一发病就想弄死人的病?”周渡:“……倒也不是。”陈翡抬头:“嗯?”“我又不是什么变态,为什么要弄死人。”周渡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我什么时候都没想过把人弄死。”也是,周渡最过分也只是说了让沪a什么什么的蹲一辈子牢,陈翡看向周渡:“那你还挺善良。”周渡也是厚颜无耻:“嗯。”陈翡挺认真:“那你是什么情况?”周渡尽量用诙谐的语言概述了下:“我路过一条狗,只要我想踹它,我就会觉得是它想我踹它。”陈翡看周渡,又看周渡:“你真踹过狗?”周渡:“……我为什么要踹一条狗。”陈翡哦了声,歪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周渡又适时补了句:“就现在,我会觉得是你想我亲你。”“……”陈翡抬头,“我没这个想法。”周渡的脸抽了下:“我有,我就觉得你有。”陈翡又歪了下头。周渡:“你想我亲死你。”陈翡:“……”他坐直了,一丝不苟地看着周渡。周渡继续翻译:“你想我摸你脑袋,夸你好乖。”陈翡:“?”周渡盯着陈翡,一脑袋问号都好可爱,想撸,想抱起来撸,能亲亲,或者操操就更好了。陈翡被看得脸都要烧起来了,他揉脸:“你别这么看我。”周渡:“你想我把你舔一遍。”陈翡又要炸毛了:“你别过来!”周渡垂眼:“你在喊我过去。”“!”陈翡要爬着滚起来了,睫毛唰一下的抬起来,特警惕的看着周渡。周渡抬起眼皮:“你想我把你抱起来哄。”“一边哄一边c。”爱在胸口直白、在尖啸沸止的欲就像是在太阳的炙烤下的爆裂的香水瓶,烈得一室香辛,周渡好像是憋疯了,陈翡被盯的呼吸发涩,但做都做过了,他倒没周渡说……那么羞耻了。周渡坏掉,他肯定是有一定责任的,比起周渡,他确实不太热衷这事。他最近一直忙着课业,没怎么跟周渡相处,就是跟周渡在一起也没做什么亲密的事,但他还是有要说的,他主动过的,还是两次:“你想的话,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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