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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异族（第2页）
“不知归期。”
“阿饮。”
小一突然转身，看着他粲然一笑，“我要走了。也许回来，你都变成老爷爷了。又或者，后会无期。”
她和哥哥不会老去，但赵饮他们不一样。
他会老，会死。
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天，她必须看着他垂垂老矣，看着他死。
他们不该在一起。
也不会在一起。
“我明白了。”
赵饮低低说了这么一句，起身离开。
见两人说完了话，宋向文才过来。
“小一，一起走走？”
“好啊。”小一跳起来，伸手去牵他的手。
碰到那柔软的手时，宋向文立刻都僵硬了。
却又在瞬间柔软下俩，反手握住她的。
两人从花园走到了外面的草坪上。
草坪上原本是暗的。
但似是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温暖的灯光次第亮起，照亮了脚下的路。
“这是商旭做的？”
宋向文被这细心的设计打动。
“哥哥和赤月做的，他们说，这样晚上无论走到哪儿都不需要拿灯，很方便。”
一说起赤月，小一就忍不住偷笑。
也许是一物降一物。
赤月对他们各种凶。
到了哥哥哪儿，就成天被哥哥欺压。被忽悠得做这做那的。
夜风习习，带着微微的凉意。
耳边满是树叶，草叶摩擦的声音。
一瞬间，世界那么的寂静。
“对不起，小一。”
良久，宋向文终于鼓起勇气。
“如果是那件事，不需要。”小一微笑道。
只要知道，他们没有选择放弃她。
这——
就足够了。
“至少，你们是站在我这边的。”
小一这么说了，但宋向文很明显还是没有放下。
“好啦，大哥别愧疚。我现在很好不是吗？”
小一伸手，毫不客气的捏着他的脸，试图扯出一个笑容。
“哎呀，我腿疼，大哥你背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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