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这行字的时候,松似月双手颤抖,嘴唇被牙齿咬得隐隐发白。
血腥味充斥着口腔,她却浑然不觉。
她在赌,赌对方是个薄情寡义,自私自利,不顾亲人死活的人。
顾之舟懂她。
所以没有责备,只抓住了她颤抖的肩膀。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
短短几分钟,松似月却觉得像是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手机震动,松似月热泪蜿蜒,模糊了视线,她赢了,对方说:【你离开监听房间,换个手机打过来。】
顾之舟飞快地跟松似月对视一眼,说:“我上天台装作打电话的样子,你在这里用我的手机打过去,你不说话对方也不会说话,只会播放岳母的呼吸声。”
松似月不太放心他一个人上天台:“万一她使诈呢?”
顾之舟轻轻吻了吻松似月冰凉的额头:“管不了那么多了,即使她使诈我们也要赌一把,放心,左不言跟着我呢,安全没有问题。”
顾之舟说完,拿了另外一部手机上了医院的天台。
松似月望着顾之舟的背影,死死捏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骨节微微发白。
大约过了五分钟,保镖朝松似月比了个ok的手势。
松似月跟顶楼的顾之舟,同一时间把手机贴上了耳朵。
医院对面的住院楼,一架望远镜瞄准了天台的顾之舟。
紧接着,电话被接通,保镖拿了一本书在松似月身旁煽动着,制造风声。
一旁的信号专员紧锣密鼓地忙碌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面对面的呼吸绵长沉稳,竟然似曾相识。
舞蹈家耳朵对声音的敏感度超越常人,松似月听着那呼吸声,突然就愣住了。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次听到的呼吸声跟之前在听筒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第102章乙醚
果然,通话十五秒之后,对方挂断了电话。
松似月整个人如坠冰窟。
对方给她听的是一段早就录制好的录音,这是不是意味着叶喜已经遇到了不测?
松似月几乎想立刻迈步去找顾之舟,但理智还是让她等在原地。
谭阳单手撑着办公桌,居高临下看着信息组负责人:“怎么样?”
负责人五指飞快在键盘上活动着:“正在想办法逮她。”
这边顾之舟已经匆匆从楼上下来了。
松似月迎上他,两人去了隔壁地从休息室。
“怎么了?”顾之舟被松似月的脸色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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