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流熵：“……”

你教的徒弟？

顾清秋：“……”

也可以不是……

瓜子壳崩在岳流熵脑门上又被弹开，气氛一时间沉默地诡异。

明凡抖了抖手，从九头脑袋上站起来，言简意赅：“你好像个变态。”

九头妖脑袋抖了抖：你一个金丹，怎么敢对着出窍大放厥词的，你是在玩火啊。

明凡面上挑衅，心里打鼓。

没办法，小师叔太不争气，左等右等都不来，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魔尊把她的美人师父抢走吧。

今天真是助人为乐扞卫CP道德的一天呢。

岳流熵挑眉，眼位的红痣又妖异了几分，朝顾清秋笑道：“别以为你不认，我就不知道她们几个是你徒弟。”

顾清秋面色微变，就听岳流熵再次开口。

“你们几个倒是修炼的好苗子，怎么，考不考虑入我魔族？”

“嘶——招揽敌人，你可真是瞎子点灯，头一个。”

明凡嘴角噙笑，癫公一个。

“呵呵。”

岳流熵轻笑，从明凡林皖舒几人脸上扫了一圈。

“之前潜入我魔族闹得天翻地覆，九幽刹海杀我魔族圣女的，就是你们吧。”

岳流熵眯眼，目光最终停留在明凡脸上：“一个圣女，杀便是杀了，下一任圣女，我看要不你来做？”

明凡：“……”

这是她没预料到的，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她身后林皖舒几人均是面色古怪。

这算是一语成谶，装逼不仅装到正主面前，还要假的变成真的了？

“抱一丝啊，我对黑烟囱没兴趣，婉拒了哈。”

明凡甩了下头发，“我知道自己很优秀，我身上优秀的地方还不止一点，

如果你想听，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可你想连听带拿的，可就不礼貌了。”

九头妖动了动八条腿，它和魔尊交过手，知道他的脾气，它头上的祖宗简直就是在魔尊生气的边缘试探。

它要时刻准备着，以免岳流熵突然暴起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