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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头木驴的火堆。
叽里呱啦的怪叫声也因此在城上响成一片,西夏守军的大小将领在城墙上又吼又叫,发出各种各样的命令想要对付尖头木驴,然而依然还是没有任何效果,即便是紧急调运来了穿有铁链的条形青石,也只能对尖头木驴形成相当有限的伤害。
通过单筒望远镜看到这一情况,亲自指挥这场大战的刘仲武也果断命令加紧攻城,掩护操纵尖头木驴的宋军将士更快凿城,宋军将士齐心协力,更加疯狂的向着城上拉弓放箭,投掷石弹火弹,使出全力压制城上守军。凿墙的宋军将士更是士气大振,凿起城来更加卖力用命,还很快就在城墙上凿出了一个个可以直接藏人的墙洞,躲在洞中更加安全的奋力凿城。
狗急跳墙,西夏守军除了集中大量浸泡过火油的草束焚烧宋军尖头木驴外,还匆忙组织了一支敢死队,在激战中突然打开城门冲出,疯狂嚎叫着冲向正在凿城的宋军将士,也一度取得了一定效果,杀散了正在凿城的宋军将士,破坏了几架尖头木驴,好在刘仲武对此早有准备,令旗挥动间,许多埋伏在长盾背后的宋军将士立即呐喊杀出,蜂拥冲向出城拼命的西夏敢死队,与西夏士卒在城下展开血战。
近身肉搏战的残酷与血腥无法用笔墨所能形容,总之西夏军的敢死队足足付出了过半的人员伤亡后,这才勉强逃回城内,还差点被宋军将士乘机夺占了城门,结果看到西夏士卒狼狈逃窜的模样,宋军阵中立即就是欢声四起,士气大振,凿城的宋军将士也乘机重回岗位继续凿城,还补充了许多新鲜血液,臧底河城守军的危机也仅仅只是稍有缓解,并没有完全度过。
这个时候,有人突然拍了拍赵荣的肩膀,正在聚精会神观察敌情的赵荣回头时,却见是刘锜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身后,还向自己微笑说道:“多亏了你的尖头木驴,这下子我们迅速拿下臧底河城大有希望了。”
“四将军这话什么意思?”赵荣笑着说道:“尖头木驴是高副帅想出来的,与我有什么相干?”
“你哄鬼去吧。”刘锜微笑说道:“说句不敬的话,高监军有什么本事,我还能不清楚?他除了会躲在营地里踢球喝酒,连攻城战都不敢来观战,还能有什么本事?这种尖头木驴如果不是你告诉他的,我把脑袋输给你。”
赵荣干笑着不说话,刘锜则又奇怪的说道:“我就不明白了,这种尖头木驴明明是你想出来的,你为什么不直接献给我父亲请功?怎么偏偏要多此一举,过一道高监军的手?”
“四将军,我是殿帅府的人,副帅他是我的顶头上司,还比我高着许多级。”赵荣也终于在刘锜面前说了一句实话。
“明白了,难怪高监军这么快就让你署理殿前司的勾当行事,果然会做人。”刘锜听出了赵荣的弦外之音,又无比好奇的指着赵荣手里的望远镜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刚才一直看到你用这种东西看战场,看战场直接用眼睛不就行了,何必还要用这个看?还有,今天我父亲手里怎么也有一个?我问他有什么用,他还不告诉我。”
对刘锜的印象相当不错,赵荣盘算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四将军,我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你可千万别外传,这个是我们大宋枢密院目前的机密之一,童太尉亲自下令不能外传,你父亲手里的那个,也是我昨天傍晚悄悄送给他的。”
言罢,赵荣也这才把望远镜的作用低声告诉给了刘锜,还亲手教会了刘锜如何使用,结果不消多说,身为武将的刘锜见到了望远镜的神奇之处后,当然也是爱不释手,还厚着脸皮说道:“赵将军,这东西我很喜欢,能不能……?”
“回去以后我悄悄送你一个。”赵荣低声说道:“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手里总共只有四个望远镜,我自己用一个,另外两个分别送给了高副帅和你父亲,最后一个送你,你如果泄露了出去,让别人知道这东西是从我手里出来的,王德厚将军那边,刘总管、王总管和你几位兄长面前,我就不好做人了。”
刘锜一听大喜,自然是赶紧向赵荣连连道谢,保证绝不外传,还用胳膊捅了捅赵荣,笑道:“难怪我父亲今天会允许你在阵地里随意走动,随便观察军情,原来我爹的马屁,也早就被你给拍舒服了。”
赵荣得意微笑的时候,西面至高点的山顶之上,却突然出现了一面白旗奋力摇晃,刘锜眼尖一眼看到,也顿时失声说道:“不好,有敌人来了!那来的?难道王德厚已经败了?”
跟李纲学过军队指挥,赵荣也知道观察哨摇晃白旗是代表有敌人来袭,所以赶紧扭头一看后,也立即惊讶说道:“怎么可能?王将军这么快就败了,不可能啊?”
“走,去旗阵看看情况。”
刘锜招呼了一声,扭头就往旗阵飞奔过去,获得刘仲武亲自允许能够在阵地上任意活动的赵荣也赶紧跟上,结果也是凑巧,刘锜和赵荣一前一后来到了刘仲武面前时,正好有一名宋军斥候飞奔进了旗阵,向刘仲武单膝跪下抱拳说道:“启禀大帅,伪夏贼军的铁鹞子军突破了王德厚将军的拦截,南下逼近臧底河城战场,距离臧底河城已经不到五里,数量大约一千五百人!”
“知道了,再探!”刘仲武阴沉着脸一挥手,又喝令道:“去令王恩,让他结阵拦截,务必挡住伪夏贼军的铁鹞子!”
还是在传令军飞奔而去后,刘仲武才重重一拳砸在面前的案几上,铁青着脸吼道:“王德厚,你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这么快就让伪夏贼军突破了你的拦截,坏我大事!”
“大帅,王将军那边应该也有他的苦衷。”鄜延路总管刘延庆说道:“铁鹞子冲起来本来就很难阻拦,又有伪夏贼军的步跋子掩护,铁鹞子突破王将军的拦截肯定更加容易,好在来敌不多,对我们的主力威胁不大。”
“我知道。”刘仲武苦恼的说道:“但是被铁鹞子一到,城里的伪夏贼军肯定士气大振,我们的士气也会受到巨大影响,王恩那边说不定还得被迫停止攻城,接下来的仗肯定更难打了。”
仿佛是验证刘仲武的判断,就在这个时候,臧底河城的城墙上突然响起了一阵巨大的欢呼声音,很明显是城里的守军看到了援军到来,士气为之大振,同时还不知道内情的宋军将士也是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不断,士气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定影响。
盘算了一下后,赵荣向刘仲武拱手说道:“大帅,末将斗胆,想到附近的高地上去看一看伪夏贼军的铁鹞子到底是什么情况,请大帅准允。”
看在赵荣昨天傍晚悄悄送给自己的望远镜份上,刘仲武没有吭声,只是挥了挥手表示同意,赵荣赶紧拱手道谢,快步行向在远处等候的赵小乙和武松,刘锜则快步追了上来,低声说道:“注意安全,我派几个亲兵保护你去。”
知道刘锜是出自一片好意,赵荣赶紧点了点头,然后领了刘锜的亲兵和武松、赵小乙出阵,拍马赶往西面的山地高处,去亲眼一睹西夏军队的铁鹞子究竟如何无敌于天下,让宋军队伍上上下下都对他们畏之如虎?,!
尖头木驴的火堆。
叽里呱啦的怪叫声也因此在城上响成一片,西夏守军的大小将领在城墙上又吼又叫,发出各种各样的命令想要对付尖头木驴,然而依然还是没有任何效果,即便是紧急调运来了穿有铁链的条形青石,也只能对尖头木驴形成相当有限的伤害。
通过单筒望远镜看到这一情况,亲自指挥这场大战的刘仲武也果断命令加紧攻城,掩护操纵尖头木驴的宋军将士更快凿城,宋军将士齐心协力,更加疯狂的向着城上拉弓放箭,投掷石弹火弹,使出全力压制城上守军。凿墙的宋军将士更是士气大振,凿起城来更加卖力用命,还很快就在城墙上凿出了一个个可以直接藏人的墙洞,躲在洞中更加安全的奋力凿城。
狗急跳墙,西夏守军除了集中大量浸泡过火油的草束焚烧宋军尖头木驴外,还匆忙组织了一支敢死队,在激战中突然打开城门冲出,疯狂嚎叫着冲向正在凿城的宋军将士,也一度取得了一定效果,杀散了正在凿城的宋军将士,破坏了几架尖头木驴,好在刘仲武对此早有准备,令旗挥动间,许多埋伏在长盾背后的宋军将士立即呐喊杀出,蜂拥冲向出城拼命的西夏敢死队,与西夏士卒在城下展开血战。
近身肉搏战的残酷与血腥无法用笔墨所能形容,总之西夏军的敢死队足足付出了过半的人员伤亡后,这才勉强逃回城内,还差点被宋军将士乘机夺占了城门,结果看到西夏士卒狼狈逃窜的模样,宋军阵中立即就是欢声四起,士气大振,凿城的宋军将士也乘机重回岗位继续凿城,还补充了许多新鲜血液,臧底河城守军的危机也仅仅只是稍有缓解,并没有完全度过。
这个时候,有人突然拍了拍赵荣的肩膀,正在聚精会神观察敌情的赵荣回头时,却见是刘锜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身后,还向自己微笑说道:“多亏了你的尖头木驴,这下子我们迅速拿下臧底河城大有希望了。”
“四将军这话什么意思?”赵荣笑着说道:“尖头木驴是高副帅想出来的,与我有什么相干?”
“你哄鬼去吧。”刘锜微笑说道:“说句不敬的话,高监军有什么本事,我还能不清楚?他除了会躲在营地里踢球喝酒,连攻城战都不敢来观战,还能有什么本事?这种尖头木驴如果不是你告诉他的,我把脑袋输给你。”
赵荣干笑着不说话,刘锜则又奇怪的说道:“我就不明白了,这种尖头木驴明明是你想出来的,你为什么不直接献给我父亲请功?怎么偏偏要多此一举,过一道高监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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