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干什么!”一名老员工夺过苏朝晖的话筒,要把他从人群里拽出来,却被几个男孩拦住。“让他说完啊。”几个男孩拦住老员工,“不是一家亲吗?问个题都不行?”老员工答,“这年头本来就是优胜劣汰,有挣钱的自然就有亏钱的,这是自然法则,你适应不了就淘汰。”“那就说自然法则。”苏朝晖继续道,“公司每年主任的名额是十个,总经理的名额是一个,但是你们知道我们有多少子公司,孙公司,重孙子公司吗?各位,你们算过吗,知道咱们究竟有有多少分公司吗?没人告诉我们。所以就算你们能拉来几百人,你们又知道有多少人排队抢那些职位吗?你们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对手吗?这动物界还有食物链呢,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淤泥,只要还能动,总归是饿不死的,合着到了这,一条大鱼把池塘给吃了。狼群还讲共生呢,狼还知道吃不完的分给其他狼呢,您这是自然法则吗,您这是纳粹法则,是社会达尔文法则吧。”“妈的,那我这半年白干了?”前方一个中年男子拍案而起,他人高马大,指着五哥气势汹汹道,“这小兄弟说的有理,你解释解释,不然信息不对等,我们不服。”“对对,不服不服。”四周微弱的反对声也逐渐昂扬。只见下午跟苏朝晖抱怨的女孩也凑到话筒前,“那家驹说的是真的?我们干到死,干到六亲不认,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到?”“不会吧!”“真的啊?”“那家驹人呢?”“把他找来问问!”会场彻底失控。苏朝晖捂着狂跳的心脏,望着激动的人群。他知道,自己问的都是他们想问的,说的都是他们想说的,很多人对内部的一些规章早就感觉不对,但平日老员工跟进严格,这里又不让新员工过多沟通,导致大家都无法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只有把带头的老员工搅散,才好深入打探,最后再把有伤在身的宋宇和罗马找来现身说法,在场的不说一半,也有三分之一的人会看清真相。“不许吵!”几个前排的大汉站立起来,纷纷抄起板凳,开始施压和威胁。五哥浑身都湿透了,他见那几人抄起板凳,自己想要阻止,却又拿不定主意。九妹不在,老杨也不在,现在怎么办?把这些孩子都打一顿?那不是更失人心?“不是,不是,你们听我说!”他挥动双臂,大声呼喊。“把家驹叫来,我们要听他说。”“不敢叫他,你是不是心虚啊?”“还我钱!”苏朝晖正要再说什么,却感到一阵大力的拖拽——一个老员工还是把他拽了出来,伸出大手,要去捂住他的嘴,与此同时,五哥在台上道,“小亮有点喝多了,我们送他去休息。”苏朝晖急忙从袖口拿出钥匙,抛给北方男孩,“家驹在储物间,你们想知道真相的,就去问他。”男孩接住钥匙,攥在手心。轰隆一声,前后的门被几个老员工彻底堵死,五哥满脸通红,把桌子拍得砰砰响,“谁上前,谁后果自负!”黑暗的储物间内,宋宇和罗马听见了吵闹声。这房间隔音好,实际只会更吵。“真把水搅浑了啊,”宋宇看着苏朝晖送来的汽水,笑道,“刚才他嘱咐说,上战场之前,不到渴的快死了就不要喝水。那这水我不喝,喝了影响我干架。”罗马摇头,“我也不喝,以往我考试前也不喝水,喝了影响发挥。”“那给老杨喝吧。”宋宇拿着瓶子,踢了踢浑浑噩噩的老杨。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开门声。宋宇以为是苏朝晖来了,连忙止住身型凑上门去,然而灯还没开,他却看见门口出现一个漆黑的身影。霎时间,宋宇浑身的汗毛像猫一样发炸,因为他闻到了熟悉而浓重的铁锈味。“老罗!闪开!”宋宇贴地一滚,抓住玻璃瓶虚晃一枪,将丁火撞向一侧。罗马得空,连滚带爬打开灯后逃向门口,而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丁火将门锁上了。罗马回头望向宋宇,却见他已经和那人打得天翻地覆,眨眼掀翻了几个箱子,里面的纸张四处飞撒。两人虽都有伤在身,但这几天也吃饱喝足,精神倍增,正是要舒展筋骨的时候。于是一时间两道人影你来我往,出手电光火石,从里间打到外间,斗得不可开交。宋宇闪过一刀,飞起一脚踹在丁火心口。丁火后退三步,稳住身形,再次抬手刺向宋宇左肩。啪的一声,宋宇反手敲碎汽水瓶,挡住一刀后卖出破绽,趁丁火攻来,左手探出,一把拽下他腰间的钥匙,丢向罗马,接着贴地滚出,划伤丁火的脚踝,代价是自己肋下多了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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