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赵嘉原一手挡开了郑书文的手。作者有话说:[1]不成为:皖地区方言(地区方言不统一,个别地区),意为不成器、不成体统;与中文一词“不成文”意义不大相同,在本文中作方言用。?16从郑书文踏上阁楼楼梯时,赵嘉原便在楼梯口待着了。在姓郑的倾身拉近了与佳妮表姐的距离时,他头脑一热,脚步不忘轻快,来到他们身边,用力挡开男人伸向温佳妮的手。赵嘉原站在郑书文面前,身高不及大人,加之不成熟稳重的气性,令他所作所为都有了合理的原因,而身为大人的郑书文怎可能会同“小孩子”计较?就仗着这一点,赵嘉原随心所欲,但也要为着佳妮表姐着想,便客客气气地说:“郑叔叔,我跟表姐约好了,我带她去医院。”郑书文看了眼自己被拍开的手,负在身后,望向佳妮,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吗?”对突然冒出来的赵嘉原,佳妮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手又被他用力握了一下,她眼睫一颤,稍稍避开郑书文的视线,怯生生地答:“头有些痛,应该是感冒了。”“这样吗……”郑书文的目光从佳妮身上平缓地转落到赵嘉原身上。男生青涩稚气的敌意有些明显了,倒像小孩子之间的把戏。他笑一笑,“需不需要我开车送你们过去?”佳妮未答,赵嘉原已拿下她手里的礼盒,朝屋内靠墙的桌子上一扔。冬日里头的早晨,天气不佳,天光黯淡,屋子里也是暗的,他随手一扔,盒子到底扔到哪里,谁知道呢。“不麻烦叔叔了。”关上门,他拉着温佳妮下楼。朱漆楼梯被两人踩踏得轻轻作响,忍不住地,温佳妮回头看了看。郑书文慢慢转过身来,跟着下楼,楼梯间,一上一下的位置,男人望着佳妮。不过半刻工夫,赵嘉原一个转身,温佳妮也不得不跟着转身走到下一层楼梯。她抬起脸,目光穿过楼梯立杆间的缝隙。然而,除了男人深色的裤腿和干净的皮鞋,什么也看不到了。快要到一楼时,佳妮发作,甩开赵嘉原的手。楼梯下面嘈杂的声音太过响耳,大人们的说话声,脚步声,一下一下地往上传。佳妮有意避着,“我,我一个人出去。”赵嘉原看了眼她身后快要走下来的男人,压低了声音,“你注意点。”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子地提醒她——真是多谢!她既要感谢赵嘉原的提醒,又要痛恨他!既然说了谎,就得要漂亮地圆好,告诉家人要出门的理由。前几日天气还是和煦的,昨天开始气温就降了,现在刚出门就觉得冷了些。说起来,今年似乎还没怎么下过雪,倒是下了好几天的雨。赵嘉原靠着院外的墙等着,不知等多久,才等到温佳妮出来。她下楼下得急,围巾也没戴上,呢大衣领口有些浅,里头是圆领羊毛衫,领口稍高,可还是容易冷。刚出来,还好一些,外面待久了那可就很冷了。她捏了捏呢大衣衣襟,扣好最上面的扣子,没表情地从赵嘉原面前走过去。“表姐。”赵嘉原跟上她,声音轻轻地,“没有真感冒吧?”温佳妮双手插兜,睨了他一眼。两人出来得都急,她没戴围巾,好歹还晓得回去拿件外套,他倒好,外套都没有,只一件稍厚的毛线衫。“你回去吧。”说话间都有雾气往外跑。赵嘉原只看着她,注意着她说话的声音,没有感冒后的鼻音,突然伸出手,手背贴上她额头。他的手有些冰——温佳妮推开他的手,忍不住生气,“你出来怎么不穿多一点,手是冰的,还敢往我额头上贴?”往后退了一步,她四处望了望,又恢复和平时没差别的胆小模样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走走就好。”这一处住宅区域是有些年代了,房子旧的旧,刷新的刷新,令这一道路的建筑有了层新旧历史叠合的感觉。大概是因为这虚无缥缈的历史感,商人便将这一处包装成中式复古住宅,夸大其词,使得这一处住宅区域的房价年年都要往上涨,越涨越高。再涨得如何厉害,每年都会有人入住新屋。她住的是金窝,心却不是金子做的,脆弱、胆小得不像话。大宅外头是别人家的宅院,在这一块儿都住了好些年了,自然也都是熟人了。他们在这儿的一点点动作,都会被人看在眼里。温佳妮不想跟赵嘉原扯上什么深度关系。扯上了,那话才叫难听,不用想,家里的二姑姑肯定头一个要说她们二房人的不是,狡猾奸诈,晓得跟老幺攀关系,一攀就攀上两个,一个老幺,一个姓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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