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叔默默抱走自己的那份。栾芾怀着拆快递的心情打开箱子,除了之前选的裙子和外套,还有三件白色的冬装外袍,款式和方肆一样,包括胸口处绣的殊灵字符,惊喜地说:“这是我的?你跟老板娘说的?”方肆没有去开自己的箱,他的衣服来来去去都是那些款式,不过是绣纹不同,于是抱臂在一旁看她欢喜。“在你换衣服的时候提了几句,试试?”她迫不及待地套上,袍子有淡淡的栀子香,长及脚脖子,喜滋滋地转了两个身,笑逐颜开:“我穿这个好看吗?合适吗?”他定定瞧了几眼,低声说:“合适。”“我知道这件衣服的意义,穿上它,我就不再是寄人篱下,而是成了千泽山的一份子。”栾芾心潮澎湃,走在他面前,真挚地说,“谢谢你,方肆。”方家人每逢下山都穿着这种样式的袍子,独一无二,已经成了标志,她若是这样穿出去,别人也会认为她来自蒙浬市千泽山盘云观。归属感油然而生,她在这个无依无靠的世界里,从此有了家,有了依靠,有了安身的归处。方肆不懂得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先是酸酸胀胀的怜惜之情,再是铺天盖地的疼惜之意,头一次涌起一股冲动。他伸出手:“先前没问过你,我只问一次,你愿意来吗?”“去哪?”“我身边。”栾芾目光闪烁,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没有迟疑地握紧他的手,上前两步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闷声说:“你太狡猾了,知道答案了才来问。”胸口有股微痒的热意,那是她的气息穿透了薄薄的布料,方肆首次愣了神,不出瞬息,顺从心意地环上她的腰身,搂紧了柔若无骨的娇躯。小白蛇不在,他身上没有薄荷味,鼻尖萦绕着淡到不可闻的草木香,她很喜欢这种清新淡雅的气味。两人都没有出声,好似过了很久,又好似没多久,他的身形一动,从旁边的石桌上抄起茶杯往屋顶某处狠狠扔去,只听“哎呦”一声,再重物坠地的“噗通”一下,隔壁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哼!这种时候亲女娃都不会,都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真是没种……嘶~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那么大,偷看一眼怎么了?下手那么重,真是逆子!也不怕把老子的三魂七魄都打散了。”方肆冷笑:“一个月不点香。”“……又没说你,自言自语不行吗?打了老子还想饿死老子。”隔壁嘟嘟囔囔的声音远去。还有个神出鬼没的方爷爷不知所踪,不知道是否也在角落里偷窥,栾芾怕他众目睽睽下忽然“有种”,默不作声的退出他的怀抱,尴尬地整理了下颊边的碎发。方肆抬眼看天色,见日头还挂在天边,开了自己的箱子拿出一件新的黑色外袍,坐到桌边:“坐,我教你怎么在衣服上加防护。”提起正事,栾芾顿时把尴尬抛到九霄云外,脱下外衣坐在对面,学着他的样子把衣服置于桌面,以右掌心覆之。“凝神,用你的气顺着字迹游走,默念火诀。”栾芾照做一遍,张开眼睛,看到他新衣上的字符在冒火,这个字符有十七个笔画,每一道笔画都是一条火线,但火线并未把布料点燃。她没靠近都能感受到他衣服的字符上有能量在燃烧,再看自己的衣服,原来是什么样子还是什么样子。方肆并不意外:“多练就行。”他再次把掌心合上去,火舌被禁锢在字符里,外表看起来跟普通衣服无异,只有字符里蕴蓄能量。当晚,栾芾打了鸡血般一次又一次的练习,练了起码两百次,字符才有了微弱的热感,但是并未起火,不过这足以令她欣喜,更加精神的苦练。不甘心的练习到凌晨四点,字符终于起了火线,比起方肆的弱小得多,像火柴棍和小拇指的差距。次日起,方肆除了给她上理论课,还带她动手实践,每天的作业包括把第二道门的大机关卸了再重新组装、给第三道门做隐身法阵、拿方肆练习定身符、给哑叔加防护术等。这期间方肆也很忙,常常给她讲完课留下作业就不知所踪,过了半天才回来,后来从方爷爷口中得知他在研究着做某个法宝。日复一日,时至十二月初,小雪絮絮。自入冬来他们就搬进了堂屋授课,方肆越来越忙,而且随着天气转冷,他左眼的灼痛感一天比一天强烈。那是扶柳给方家下的禁咒在作怪,扶柳是梅妖,梅花在寒冬绽放,每当隆冬,就是她一年一度法力最强盛的时候,故而他的眼睛每逢冬季就倍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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