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知道的，我的选择从来只有一人。”

清欢摇摇头道。

风吹起两人的发丝，明明才少年，少女却已经满头白发。

谁也不知道清欢去了哪里，白枫想送她一程，到了清晖峰，却被告知她已经走了。

“她会回来的吗？”

白枫望着山前道。

“也许。”

路一也不确定，看着神情落寞的白枫，他有些不忍。

“那我便守好玄灵宗，等着他们回来。”

……清欢走遍修真界的山河，也没有寻到那人的身影。

这一路上，她也意外的碰上了陆今安。

“承安仙尊！”

听到熟悉的声音，陆今安转头。

“清欢，如今我待罪之身，换我名字就好。”

陆今安笑道。

清欢沉默，陆今安失笑：“罢了，随你。”

清欢松懈的笑笑，让她唤陆今安的名字，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你要去哪？”

陆今安问道。

“不知道，师尊说二哥重新入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清欢将一缕白发拢在耳后道：“我总会找到他的。”

“望君如愿。”

两人自此匆匆而过，再也没有见过。

清欢看着陆今安腰间别着的破晓剑，隐约间仿佛看到了一个与自己一般满头白发的男子和他一起并肩而行。

清欢在世间不知已经走了多久，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她已经不记得了。

这天她觉得有些累了，到了一个竹林外歇脚。

“这种荒芜之地居然还有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