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害怕,快要将他整个人撕碎。保镖迎过来,战兢道:“我们把夜店找遍了,里面没有……白先生。”周亦安黑眸死沉,杀气腾腾,疾步往店里:“监控。”“已经调出来了!”周亦安仔仔细细地盯着监控,不放过每个角落,最终查到白榆是被两个男人扶着带上了一辆面包车。车牌号不明。距离白榆失踪已经过去一个小时,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他派出去的人也还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周亦安全身冰冷,他抽出一根烟,微颤着叼进嘴里,打火机怎么也按不下去,他强迫自己冷静,竭力控制住颤抖的双手。火光忽明忽暗的照在他俊美苍白的脸上,脑海里不禁浮现许靖那张狞笑的丑陋面孔,如果再找不到白榆,他就只能联系白景城。正在焦虑之时。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周亦安脸色黑沉,直接挂断,不管是谁,他现在都没心情理会。刘三宝看着被接连挂断的电话,急的如同火焚五脏,油煎六腑,像上足了发条的玩具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嘟———“喂?”可能是周亦安终于被他烦透了,大发慈悲将电话接了起来,语气里满满都是压制不住的烦躁。仿佛随时会将手从手机里伸出来,将他活活掐死。刘三宝急得理智全无,更多的是气愤、心急、焦急、他吼道:“周亦安!我知道小白在哪儿!”周亦安屏住呼吸没有吱声,两颊肌肉发紧,肩背线条也在衬衣下绷着,犹如一根上紧了的弓弦。他听着电话,嘴唇微微有些颤抖,缓缓点头,死气沉沉的双眸慢慢有了神采。这一刻,周亦安根本不顾刘三宝哪儿来的消息,更没去想这是否会是个陷阱,他只想抓住这一点希望。就算前方是地狱深渊,九死一生,他也要去。而且争分夺秒。周亦安叼着烟,烟雾迷了眼,眼眶发红,刘三宝紧忙将位置发过来,他带人跟着微信上的位置,飚车到了离夜店不远处的西郊海口。这边是废旧的港口,人烟稀少。岳阳接到命令,早已经带着游艇等在这里,直升机还需要一些时间。周亦安确定这是定位的最终位置后,直接跨上去,时间紧迫,他不能再等。“二爷……还是等等吧,你这样很危险!你也没穿救生服,万一出了事…………“岳阳的话淹没在机器轰鸣声中,海面划过一道激浪,周亦安站在游艇上,义无反顾往海上驶去。西郊海面。白榆迷迷糊糊的醒来,头疼欲裂,像要炸开似的,他睫毛半阖,脑海里记忆混乱。他被人绑在椅子上,随着海浪的拍打摇摇晃晃。眼睛被人用黑布围着,看不清一丝光亮。后背刮着刺骨的海风,混乱的意识让让他额头满是细汗。白榆咬着舌尖,尖锐的刺痛感使他慢慢理清思绪。潭州带他去了夜店,结果人太多他们被人群冲散散,再然后他被那个屌丝用药迷了……白榆晃晃头,动了动身躯,绳子绑的很紧,勒得生疼,身后海浪剧烈拍打船身传来剧烈的声音。他感觉全身都乏软,恶心伴随着头疼,有种想吐吐不出来的反胃感,应该是迷药的后遗症。显然自己被绑架了。对方目的不明,为财还是个人恩怨?大概率是个人恩怨,京都郊外的男人、疯子、威亚出事、夜店绑架,白榆下意识将这些联想在一起。他想不明白费这么大力气想害他的人,到底会是谁?是白家的仇人?还是他自己得罪的人?等等!潭州?他是被潭州带到夜店的。难道潭州想害他?白榆心猛地一咯噔,现在想想,潭州一开始状态就很不对劲,眼神也略有闪躲,难道真的是他?可理由呢?白榆百思不得其解。而此时,这种境况也容不得多想,他必须想办法尽快将身上的绳子解开,离开这里。他动了动手,好在手腕绑的不是很紧,白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手腕使劲将绳索往木椅上磨着。粗糙的麻绳狠狠刮割着他细嫩的皮肤,鲜血将绳子染成了暗红,皮肉往外绽放,血肉模糊。白榆眉毛拧巴成一团,咬着牙,豆大的汗珠滑过脸颊,他忍着巨疼,加快速度。快了!就快了!突然。“草他娘的!劳资被他踹了一脚,等会儿非得玩儿死他!”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粗鄙的咒骂声越来越近,白榆神色骤变,脸上凝结出了一层寒霜,白净的额头因为紧张渗出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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