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瘸马家的院子里,望望门窗紧闭的小屋。辛月影把小灰驴拴在篱笆上,走到门前敲门。她瞧了半晌,里头只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但没有人应。她又加快速度敲门。“来了。”瘸马仓皇应了一声,伴着瓷瓶碰撞发出的叮当声响,但仍没有开门。半晌之后,门才打开,不过是个窄窄的缝隙,瘸马贼头贼脑的露出来半张脸,瞧见是辛月影,又瞧瞧她身后,鬼鬼祟祟的问她:“就你自己吗?”辛月影:“”就说老马头假如没在里面搞投毒计划的话,那她辛月影这三字儿也倒着写!辛月影直接把门打开了,也不管瘸马的阻拦,长驱直入的入了房间里。她犀利的目光洒向这间颇有些凌乱的小屋,见桌上还残留着些细细密密的白色粉尘。辛月影回头看向瘸马。瘸马满眼心虚,朝着辛月影讪讪一笑,“你口渴吗?我给你倒杯水。”他一瘸一拐走到水壶旁边。“不必了。”谁知道他洗没洗手,别再把她毒死。辛月影:“马先生,你自己住么?”“对啊,怎么的?”瘸马问。辛月影:“没娶妻?”瘸马:“我一个瘸子,谁跟我啊。”他就自己一条老光棍,了无牵挂,说投毒就投毒了,根本没有顾虑。辛月影盯着瘸马,瘸马也盯着她,瘸马大概是心虚了,挪开目光,没有跟辛月影对视,贼兮兮的眼睛瞅着地面儿:“我咋感觉你好像有话说。”“对,是有。”辛月影抬手指着瘸马的鼻子:“我包你了,你开个价。”“什么玩意儿?”瘸马惊诧看着辛月影。辛月影:“你开个价,是年包还是月包,我都成,你开个价。”瘸马张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辛月影:“怎么个包法?”他有些局促,“我需要干什么呢?”由于先前辛月影问了一些瘸马的个人问题,所以瘸马理所当然的误会了,他垂着眼,咧嘴笑了:“我是个正经人,西门庆那种事我不干,你丈夫好歹还活着呢,而且说实话,咱俩岁数差的太多了,再一个,我觉得你有点矮”“喂!我是说我包你给我丈夫医病啊!!!”疯子,疯子,全是疯子,这村子里没有一个正常人!辛月影拧着眉头看着瘸马:“马爷,我喊您马爷成吗?您别惹是生非,我每个月给你十两银子,你安心给我丈夫看病成吗,别想别的事儿行吗?”瘸马迅速警惕,面色凝重:“我怎么感觉你有话说。”“马爷你别莽,咱们细水长流,不愁治不了她。”瘸马面色大变,他两只眼珠子左右乱转,索性挑明了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辛月影:“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你似乎想做什么。”她回头看向桌面上的一滩粉末,又转过头望向瘸马:“那夜我来找你的时候,你鬼鬼祟祟的弄什么东西了?”“这事你少管!”瘸马激动起来:“我可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我从没问过你丈夫的膝盖被谁敲碎的,没问过他双腿被谁处以极刑!我更没问过你们为什么住在偏远的山沟子里,我不管你们的事儿,你也少管我的事儿!”他两眼登时红了,激动的踱步到窗前,一巴掌推开窗子。外面排队的人还没散呢,熙熙攘攘的队伍,众人聊起了大闲,甚至有人对瘸马的屋子指指点点。他“嘭”地一声把窗子关上了:“那后生欺负我到了家门口,我焉能咽下这口恶气!”他一拍胸脯,怒喝:“我老马家祖辈行医,我爷爷,我爷爷的爷爷,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是深受牛家沟子男女老少敬仰的人!到我瘸马这,不但没了口碑,我甚至把我祖先传下来的铺子干黄了!我不跟她豁了,我死以后怎么见我祖宗去?!”他一瘸一拐朝着辛月影冲过来了:“请你出去,少管我的事。”辛月影被瘸马拽着肩膀,她说,你别扒拉我。瘸马说,我就扒拉你了,你多管闲事,我就扒拉你。他到底是个瘸子,腿脚不便,辛月影一甩膀子,瘸马就踉跄两步,脱了手。辛月影:“今儿个是我丈夫特地让我来的,他说他的双腿经你医治,明显好转!这说明那丫头根本医术不如你!”瘸马说,废话,我用你说?!辛月影上前一步:“她白给人问诊,她不晓得升米恩,斗米仇,你也不晓得吗?马爷,人性是什么样的?你白给他看了病,倘若看好了,皆大欢喜,倘若看坏了,他说你拿他练手,怪不得不要钱呢。她这是在给自己结仇,你且看她往后,消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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