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辛月影立马献殷勤,小手扶着宋氏的肩膀,沉声道:“宋大娘,您别哭了,还是想想眼下吧,那白兰儿这么久还不出来,还不知道在里面跟孟如心嘀咕什么呢,孟如心倒算是没什么心机,就不知那白兰儿是不是也是个”辛月影话至此处戛然而止,给宋氏留了一个想象的空间。这,从艺术角度讲,叫留白。宋氏果然反应过来,眼睛骨碌碌一转,提着两条鱼,抱起辛月影送的东西扭头朝着院子里走,“咱们听听去。”辛月影小步紧着倒腾,跟在宋氏身后。宋氏率先将辛月影送来的东西放在墙下,左右瞧瞧,带着辛月影绕至屋后,这屋子后面的小窗敞着一道缝,宋氏的脑袋瓜在上,辛月影的脑袋瓜在下,俩人睁一目眇一目的望着屋子里瞅。孟如心脸色苍白的半躺在床上,大概是哭过了,两只眼睛红红的。“太不像话了!”白兰儿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气得站起身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母亲?”孟如心抿抿唇,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我命薄,娘亲走得早,假使娘亲若在,必不会教我受这般委屈。”她说话时因为缺失了一颗门牙,尚有些漏风。白兰儿站起来,于房中踱步,沉声道:“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怎么?”孟如心移目看向白兰儿:“你觉得何处不妥?”“宋氏平日里鲜少进你房,况且你将那男人藏在床底下,她怎么会知道的?”孟如心:“我也是想不通这点。”白兰儿:“她八成有人指使过。”她眼眸流转,移目看向孟如心:“我问你,你最近得罪了谁没有?”辛月影冷眼看着孟如心,见她那双眸子流露出清澈而愚蠢的光芒,她仔细想了一阵,摇头:“没有吧,我素日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仇,怎么会得罪人了呢?”哈哈?与人为善?敢情昨儿个指着老娘鼻子说话是狗哇?不,狗狗辣么可爱。是圣母婊。辛月影冷眼盯着孟如心。孟如心眸光流转,忽而望向白兰儿:“难道是她么?”“谁?”白兰儿问道。孟如心:“是沈哥哥的妻子,说是妻子,可沈哥哥向来视她于无物,弃之如草履。那日我走之前,不过是稍稍提点了她两句话,但我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只是我好意提醒而已。”呵呵,好意提醒。辛月影气得咬牙。她发现孟如心不仅仅圣母,她还绿茶。好一杯圣母绿茶汤。白兰儿沉声道:“你好意提醒,人家未必领你的情。”她顿了顿,眸光闪烁,轻声问:“上次和孟伯父吵起来的那女人是不是就是辛氏?”“是她。”孟如心轻轻颔首。“那定是她从中挑拨。”她冷声道:“宋氏那老恶妇是个草包,她没这个心术,一定是那个老恶妇和辛氏臭味相投,两个人这才串通一气的,老不死的恶妇,她迟早遭报应。”辛月影不动声色的看着宋氏搭在外墙上的手,见她指尖都已泛了白。无所谓,宋姨会出手。孟如心:“可辛氏怎么知道我藏着那男人?”“她或许根本不知道,只是提醒老恶妇让她留神着你的动静,又或者,你日日回家都点灯查探那个人的伤势,老恶妇与她抱怨时,惹得那女人从中怀疑,故而提醒了老恶妇几句?这都有可能。”白兰儿提起药箱,对孟如心道:“我先去会会那个姓辛的再说。”“诶,你小心啊。”孟如心切切叮嘱。宋氏带着辛月影走出来了,她脸色极为难看,目光环绕着后院儿,似乎在找什么趁手的家伙。辛月影捡起墙下的一根浣衣棒,在手里垫垫,递给宋氏。宋氏点头,朝着白兰儿远去的方向努努嘴,又指了指自己,对着屋子里努努嘴儿。辛月影点头回家了。宋氏目放奇光,直接冲进孟如心的屋子里,暴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当真是养了只白眼狼!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啊!母亲!别打我!别打我了!”辛月影吹起了口哨,坐在驴车上赶车优哉游哉的走了。去会会白兰儿先。闪亮登场了辛月影赶着驴车回来的时候,房里屋外并没见白兰儿的身影。她第一次来这,可能路况不熟,所以此刻还没到。辛月影没管她,将鱼挂去灶房,拎了酒壶回屋,将自己路上买来的包子从怀里拿出来搁在了小桌上。她顺带看了一眼角落里炕上的男人,还是在昏睡着的。霍齐多半是去打猎了,沈清起依旧还半躺在炕上,他眼前的窗子开了道缝隙,他就愣愣的望着外面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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