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她倒是能行。明天她先打把轮椅试试,做成了先拿去木匠铺子问问能不能卖得上价,若是木匠铺子肯收,她便拿去卖了。若是木匠铺子不肯收,直接给沈清起用,也不算浪费了。她下了这个决定之后,便就回去睡了。清晨的曙光透过窗缝洒入丝丝缕缕的光芒,辛月影朦胧间依稀能听见鸟儿栖在屋檐清脆的鸣叫声。“噔噔噔”粗重的脚步声在门外传来。辛月影意识回笼,睁开眼睛迷蒙看去,见得门板推开,高大的霍齐手中擒着两只已经咽气的野兔。他将手一挥,野兔“嘭”地一声丢在了辛月影面前。霍齐冷声道:“卖了去。”辛月影理了理蓬乱的发丝,去灶房的水缸前打水洗漱。霍齐跟了过来,望着辛月影冷笑:“如果一个时辰之内不见你回来,我就去报官。”他微妙的顿了顿,咧嘴笑了:“你别以为我们报不了官,也别以为我们有什么仇家,告诉你,你想的都是错的。”这话就纯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辛月影抬眼看向霍齐,见他那一双牛眼似的大眼珠子正直勾勾盯着自己。辛月影试图跟霍齐讲道理:“我都说了,从前那般对待我相公是有人”“你别恶心我了,相公?你也配!?”他说到配的时候,甚至就地淬了一口。气得辛月影浑身发抖。她拿着毛巾擦了把脸,错身出了房间,一路长驱直入直奔沈清起的房间。她不论如何要今天给他打一副轮椅。她挑帘进去,不出意外,沈清起此刻正背靠着发了霉的墙面出神。见她进来,沈清起视若无睹。辛月影去了柜子里翻找了一阵,找出了一把长尺,用尺丈量了一下沈清起的腿长,记在了脑子里。沈清起凝视着那破了洞的窗纸怔怔出神,并没有理会辛月影。辛月影独自记好了沈清起的尺寸,便就出去了。屠户老王的铺子在东街,辛月影觉得自己最好不要在东街露面,所以她提着两只兔子朝着西街去了。辛月影找到了屠户卖了兔肉,换了三十文铜板。她回到了沈家时,霍齐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只有沈清起一个人坐在小厅里。辛月影把铜板搁在了桌上,也没问霍齐去了哪里。不问她大概也是能猜的出来的,霍齐必然是去查昨夜的“刺客”了。他既然知道辛四娘和王屠户关系非同寻常,肯定是要去观察那王屠户有没有出摊。辛月影来不及想太多了,打轮椅的事情迫在眉睫。她得让沈清起明白,她有用处。她去了灶房,取了镰刀,去往树林里劈了几根细竹。待得劈好竹子,她拖着竹子去了灶房烧了一锅热水,把细竹丢进去蒸煮,蒸煮过后的细竹渐渐变软,辛月影没有手套,只把外衫褪下,用布垫着,将蒸煮好的细竹拖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树干抵着细竹,辛月影手执细竹两端,稍稍往后一用劲儿,细竹便就弯曲了。她借着树干逐一将细竹定好形状。她从前虽未做过轮椅,但她编织过藤椅,这原本也是大同小异,藤制的轮椅比木轮椅轻便,坐上去也会舒适许多。细竹各个部位定型之后,她开始组装,只消一个晌午,一把竹藤轮椅的轮廓便就做好了。剩下的事情便就是编织了,她盘着腿坐在地上编,指尖都有些泛着红肿,她累了也不敢歇息,时不时的会看向林深处的那条小径。竹藤轮椅尚未编好时,霍齐气势汹汹的回来。他几步来在辛月影的面前,怒声发问:“你果然是在骗我们,那昨夜的男人就是那姓王的屠户!你死定了。”哪位小可爱辛月影坐在地上,仰头望着身形魁梧气势汹汹的霍齐。她扬眉,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来:“你看这个好看吗?”霍齐一愣,低头看去,见得面前摆着一副轮椅的框架。辛月影轻轻的推了推轮椅,那轮椅便就轻便的前后荡了荡。辛月影额角跳了跳,紧紧箍住轮椅,就像是握着一棵救命稻草:“霍齐,你看看,这轮椅是我为二爷打的啊啊啊你撒开我啊喂!”她话没说完,后脖领一紧,人已被霍齐一把捞起,她身量小,霍齐像是拎着只小鸡仔似的将她拖到沈清起的轮椅面前。霍齐:“爷!我去查过,姓王的屠户果然死了!听周围人说,她就是王屠户的姘头,这绝错不了的,但我也查到了一些别的”“我根本没有跟他暗通!周围人见我们打情骂俏,那不过是王屠户逼我而已,不然我跟他神情紧张的汇报你们的行程,岂不是更让人怀疑!?”辛月影忙开腔打断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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