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躲闪及时,她脚滑落入水中,奴婢就跳下去救她,怎料她……她嫌弃奴婢是相府的人,甩开了奴婢的手,而她的贴身侍女不敢下水,这才将事情闹大。”江蕴将一番谎话说的像模像样,还把苏明樟这尊大佛推到了前面来。苏明樟默了片刻,随即侧头浅扫了一眼江晗,问道:“江二姑娘,是这样吗?”江晗被她点名,又对上他那威胁意味甚浓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我没有!”苏明樟道:“可我听闻,江二姑娘确实因此事闹了一上午。”江晗一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她是因为此事哭诉许久,但那只是觉得自己受了侮辱,绝没有说苏明樟有眼无珠这种话……何况静兰公主的心意都表明了,她怎么会说这种话来找死?彼时她面对的不仅是苏明樟的质问,还有静兰公主敌意的目光。“我……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不知该如何辩驳,一双眼睛红通通的看向太后。太后毕竟才与苏明樟谈好了与静兰公主的婚约,虽很想弄死江蕴,却又不愿闹得太难看,只不咸不淡道:“凡事讲证据。”江蕴道:“梅林地上被碾踩过的梅花犹在,江二姑娘让我去摘梅一事,殿外的公公也曾听见。”她这样说,平南帝就唤来了外头的小太监,小太监道:“是江二姑娘喊阿蕴去摘梅,阿蕴姑娘起初说宫中花草不可随意折损,是江二姑娘搬了太后撑腰,阿蕴就妥协去了。”他一番实话实说,却将江晗显得目无新帝,只知拿着太后作威作福。她这是陷太后于不义。太后眸光一暗,就连余氏也一颗心往下沉,觉得自家女儿确实出言不过脑。可江晗仍旧不服,“这又如何?这能证明我打了她吗?”江蕴道:“可江二姑娘更拿不出奴婢推你下水的证据,不是吗?”二人说的都是谎话,不过是以谎言相驳罢了,毕竟真相谁也不便开口。江晗听了,还想让六菊来帮她作证,可六菊已经没了气息,临死前没出卖她都算是好的了。此时,一直沉默的平南帝开口道:“如此看来,落水一事像是意外,护主不利的奴才也已受罚,那便无需再议,倒是江二姑娘对苏相有什么不满,不如当面说开。”何为腹黑平南帝几句话就将落水一事了结,谁若在抓着不放,便是忤逆圣意。殿上的事态核心也从江蕴转为了江晗。江晗木讷了一瞬。皇上说什么?让她把对苏相的不满全都讲出来?这要她如何讲……江晗将汤婆子放到一边,起身跪到中间,“皇上冤枉,臣女对丞相大人并无任何不满,这都是那贱婢造谣污蔑。”“江二姑娘。”江蕴道:“你若对相爷没有不满,为何明知奴婢是相爷的人,还一口一个‘贱婢’的辱骂,这难道不是口是心非吗?”这种抱大腿出气的绝佳机会,江蕴怎么能放过。江晗侧头,见她浑身又湿又冷,分明该惨兮兮的像条狗一样,可偏偏身板挺立,双眸亮亮的,尽是得意!让人气得发抖。苏明樟竟也配合地叹道:“皇上,看来臣的人缘确实不太好。”江蕴迷惑地颤了下眉毛,她怎么还听出了几分委屈?他这一句是把江晗和余氏说急了,余氏忙出面帮自家女儿解释道:“苏相误会,晗儿她对你绝无不敬,只是……只是遭了拒,有些难过罢了,什么辱骂怨怪那是万万没有的。”余氏忍气吞声,心想绝不能因江蕴那贱人的几句挑拨,就让他们与苏明樟的求和毁于一旦。苏明樟听了这番解释,轻笑道:“那倒是我让江二姑娘受委屈了,合该弥补一二才是。”弥补?如何弥补?不说余氏和江晗,就连江蕴也没明白。江晗提心吊胆问道:“不知相爷何意?”苏明樟眼角浅弯,浮了一层仅限表面的柔意,起身对平南帝道:“皇上,臣言语不当,拒了江二姑娘害她心中难过,故而臣想收回先前的话,迎江二姑娘过门。”他这是要娶江晗的意思。江蕴被冻得虚弱是身子更加僵硬,感觉自己根本跟不上他的思维和节奏。静兰公主目瞪口呆,太后则是气得眼尾皱纹都深了几分,“苏相,不是才商议好你与静兰的婚事,你现在这话是在打哀家的脸吗?”苏明樟道:“此言差矣,臣不过是想迎江二姑娘为妾,怎会误了与公主的婚事?”“什么?”江晗甚至怀疑自己幻听。她这样尊贵的身份,苏明樟竟说要让她去当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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