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钟慎面色阴沉地看着王固如,“宋家公子也是你配议论的?”下一刻,宋子慕手中的剑被人接过,血色四溅,融入遍地哀红。身前有人为他挡住所有四溅的鲜血,高大的身躯如能顶天立地。宋子慕拿回配剑,越过身前人,看着王固如。王固如一臂被斩断,此刻正用难以置信的神色望着钟慎。钟慎自己脸侧还沾着血,却拿出锦帕,仔仔细细擦拭宋子慕脸上的血迹,全无半点新帝架势。“阿慕,何必为这种人脏了手?若真想报仇,刑部有千百种方法令他生不如死,你下手轻,太便宜他们了。”若先前王固如还心存幻想,自己毕竟是朝廷重臣,新帝也许会制止宋子慕的恶劣暴行,此刻就彻底失去希望了。断臂处疼得撕心裂肺,却因为太疼,反而让他头脑清醒。清醒地看着自己陷入必死境地,再无转圜余地。也许先前自己还有替宋国公洗清罪名的作用,但在先帝传位给别人,逼得眼前这两人不得不逼宫造反时,这点作用也随之消失了。乱臣贼子就要用乱臣贼子的方法证明清白。宋子慕笑道:“四哥,你可真是要把他们吓死了。”虽是调侃语气,话里话外却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钟慎召了自己的人进来,吩咐道:“看好他们,一个也不许死。待登基大典后,关入刑部,慢慢处置。”宋子慕在人前向来是恪守君臣之礼的,钟慎说话时,他就恭谨立在一旁不说话。钟慎吩咐完,故意在外人面前展露两人的亲昵。“满意吗?阿慕。”宋子慕回以无奈目光,“满意,陛下。”两人谈话间,皆是旁人插不进的亲密无间。十五年前,新帝还是不受宠的皇子,宋太师还是风光无限的少年郎。两个人皆有各自的志向,一个庙堂,一个江湖。如今,殊途同归。劈昼下戏后,饰演王固如的演员郑清飞走过来与庭仰交谈。作为除天子以外全剧戏份最多的反派,所请演员自然是老戏骨。郑清飞饰演反派居多,本人性格却是欢脱的老顽童画风,上网冲浪速度甚至比很多年轻人都要快。见前辈过来,庭仰立马站好,颇有些紧张拘谨。郑清飞笑呵呵说:“我和林老头是好友,听他提起过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害得我好久之前就在期待和你演这场对手戏,今天终于有机会了,果然厉害。”林老头是饰演宋子慕父亲宋明义的林邵坤。郑清飞再次开口,“小仰,咱们来张合影?”庭仰自然立即同意,“好啊,郑前辈。”郑清飞揽住庭仰,连着拍了好几张照片才放他走。庭仰临走前问:“郑老师,之前没有您的联系方式,要不然现在加一个?”郑清飞同意了。庭仰拿出手机,扫了郑清飞的个人码,仔细一看,沉默了。“郑老师,这个……头像是土豆的‘一颗健康的破忒头’是您吗?”“当然。”郑清飞自信回答,“只有我才能想出这么潮流的名字。”“确实帅气。”庭仰惊叹不已,“我也要改成‘一个新鲜的锦鲤罐头’!”郑清飞面露赞许,似乎对庭仰这种品味高雅的人很欣赏。得了新名字,回休息室以□□仰心情极好,拿出剧本看了一会,又萎靡了。祁知序进来和他商讨改剧本的事情,庭仰丧丧的要把祁知序赶出去。“?”祁知序不解,“男朋友,我做错什么了?”庭仰把剧本递给祁知序。“老婆,你简直不是人,谁教你这么写剧本的?”祁知序看了眼摊开的那页剧本,是最后一场宋子慕自刎的戏。他本人也知道,这大概是《劈昼》里最刀的一幕戏了。“还有一场戏没拍完,咳,最后一场戏不急。”祁知序轻咳,“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再写个he的if线给你看。”“好耶!”庭仰欢呼,抱着祁知序就是吧唧一下,“老婆你真好!”“对了。”庭仰突然想到什么,“关于最后一场戏,其实我想改一下,就是这里……”庭仰向祁知序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改动有点大,所以他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祁知序的表情先是认真,紧接着若有所思,最后是不可置信。“……男朋友,你简直不是人,谁教你这么改剧本的?”庭仰也知道自己刚说完祁知序写的剧情报社,自己就提出一个更报社的不太好。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振振有词:“这是原剧本有bug,我在修复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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