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懒了,”萧广思嫌弃地道,“都什么时辰了还赖床上?怪不得会做噩梦。”做噩梦跟赖床还有关系?苏诺想要反驳他的谬论,但还是决定算了吧,只要萧广思不说做噩梦是因为缺钙,他都可以忍了。“你一大早来找我做什么?”苏诺警惕地问,“今天不是上学的日子吧?”萧广思冷哼了一声,这要算是“一大早”,难不成他是半夜起来的?不过对于苏诺的懒散他也见惯了,于是见怪不怪地道:“我就是来问你一句,昨天有没有跟父皇说什么?”“我说了好多啊。”苏诺摸不着头脑。萧广思望了一眼他傻乎乎的模样,冷冷道:“我听说昨晚父皇到永霄宫大发其怒,罚老四跪了一整夜,差点还动了板子,甄贵妃哭了一场才劝住了。”“啊?为什么?”苏诺睁大了眼睛,永霄宫是甄贵妃的住所,记忆中永昭帝对甄贵妃谈不上多么宠爱,但一向是相敬如宾的,而对她生的四皇子萧广恪也较其他的皇子更为器重,所以才一直有传言说他有意立四皇子为储。明明昨天皇帝陛下从他这里离开的时候还被哄得挺高兴的呢,怎么突然就会闹这么大?“为什么?”萧广思见他一派天真无辜,无奈地说,“父皇的逆鳞是什么,你还不知道?”“你是说……我?”苏诺不可思议,“可是我没有告诉陛下是四殿下害我从椅子上摔下来啊。”他就是知道皇帝陛下的脾气,不想把事情闹大才没说。永昭帝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让永昭帝为了他搞得六宫不和?何况这充其量只是个讨厌的恶作剧而已,他也没有伤到。萧广思微微一忖,冷笑:“那我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真的不是我说的,那会是谁?”萧广思启发道:“你数数当时在场的人一共有几个,就知道了。”萧广恪说漏嘴的时候,屋里除了他们四个,好像也就是来宝在场,可是来宝是他自己挑来的,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对他也挺忠心,应该不会不顾他的嘱咐,到皇帝陛下面前告小状吧?他摇了摇头:“不会是来宝的,他答应了我不会说,难道是……”他眼望着萧广思,狐疑起来。但萧广思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怀疑:“我说了,父皇会信吗?”显然不会。苏诺暗暗掰着指头数,他没有说,来宝应该也没有说,萧广思的嫌疑可以直接排除,萧广恪总不至于傻到自己告自己的状,那唯一剩下的不就是——“不会吧?”苏诺张大了嘴。“不然还能是谁。”萧广思淡淡地道。的确,根据福尔摩斯的名言,“排除一切不可能的选项,最后剩下的即使再匪夷所思,也是真相”,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甄云殊出卖了萧广恪!苏诺又仔细回忆了一遍原书有关甄云殊的剧情,也许是他看得不仔细?可是在他看来,甄云殊实在是个铁杆的四皇子党啊,他怎么会出卖四皇子的?他觉得这剧情完全错位了……“想不通?”萧广思循循善诱,“你想想,老四和甄贵妃会以为这事是谁说出来的?”苏诺又在心里做了一遍排除法,倒吸了一口冷气。萧广恪和甄贵妃自然是相信甄云殊超过他自己的,所以他们理所当然会以为是他主动跟永昭帝告了状,而这似乎也符合他一贯以来的人设。苏诺很无语,甄云殊用这招挑拨他跟四皇子之间的关系,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吗?尤其是,他比谁都清楚,甄云殊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因为不需要任何人挑拨,他本来就已经想好,以后要绕着萧广恪走了。他一个炮灰活得本就艰难,哪敢再招惹活得更艰难的炮灰呢?想到这里,他倒是又佛系了。“随他去吧。”他淡定地说,“我又不想抢他的位子去做四殿下的伴读,管他们怎么想。”萧广思哂笑:“真的没想过?”眼见苏诺怀疑地望过来,他立刻自悔失语,这话连他自己听来都觉得有些……酸。苏诺在这一刻倒是真的有些迷惑,永昭帝当初为什么没安排他做萧广恪的伴读呢,倒是选了最不受待见的萧广思?明明他跟萧广恪的年纪还更相近……某些遥远的回忆沉在脑海深处,仿佛被一层迷雾罩住,让他看不透。但是他马上就没有心思再细究这些问题了,因为直到此时,他才发觉自己身上发生了一件非常尴尬的事。作者有话要说:注:福尔摩斯的那句名言原文是:“onceyoueliheipossible,whateverreas,noatterhowiprobable,tbethetruth”翻译是意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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