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菩萨,给我夸天上去了。”杨砚青不好意思地摆摆手,“你们不必担忧,学录走了我就给你们请学正来,全包我身上,来,喝酒!”把大话放出去的杨砚青兴致盎然跟谭程一杯又一杯喝得热火朝天,聊得也格外尽兴。菜过五味酒过三巡,谭程冷不丁问了一句,“对了大人,您好似许久没去怡香院了,不要紧吗?”杨砚青:“”杨砚青放下酒杯开始往碗里斟酒,好像小酒杯喝着还是不过瘾,“看来怡香院这些虚头八脑的玩意儿还得继续整谭大哥,回头咱哥俩一起去。”谭程:“”大人的语调变得奇奇怪怪,虚头八脑又是何意谭程尴尬一笑,“大人真会说笑。”杨砚青脸颊染上一片绯红,一边倒酒一边摇头,几句诗词突然蹦了出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波心荡漾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谭程听后遽地僵在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他发现大人这次喝完酒后竟像变了个人。这还是胸无点墨、不学无术的曹家小少爷吗?谭程心中震惊,嘴角却不经意咧开,笑着站起身,默默走去窗边四下张望后缓缓关上窗,回身时也慢慢吟诵了一句:“春与花垂尽,留春唯红药。君手栽烂漫,问君是为谁?”杨砚青在听到谭程诵出诗句后也是一愣,没想到一脸络腮胡的壮汉竟也出口成章,当即给谭程又斟满了酒。“来,咱俩先干了这杯酒。”杨砚青率先一饮而尽,眼里漫上了一层水光,“是为谁?烂漫墨中仙,寻墨难寻踪。冷墨烧青砚,砚墨共漂流。难啊,太难”谭程再一次被曹砚青信手拈来的诗词震撼。这个曹砚青到底对世人隐瞒了多少谭程的笑容里藏了一丝苦涩,因为他没想到大人心里原来早已住了人,而且从诗句中不难看出那个人竟然就是墨踪,一个吐蕃奸细,自己前阵子居然还同意让大人把他留在了房里最后谭程在把杨砚青搀下酒桌后直接把他领进了卧房,“大人没少喝,今夜便在这儿歇下吧。”“什么大人大人的,咱,咱是哥们儿!”杨砚青走路摇摇晃晃,抬起手指向了床榻,“我不搁你这儿睡搁哪儿睡?走,给我整炕上去。”杨砚青本以为自己这东北老爷们儿酒量杠杠的,但谁料碰上个比自己还能喝的谭程,现在头晕目眩双腿打瓢,不过倒是能捞到舒服的床睡一晚了。谭程忍不住笑出声,“大人酒后怎得这般有趣,好好好,我这便扶您过去。”杨砚青刚一沾床就四仰八叉倒了上去,舒服地长吁一声,“欸呀我地妈,老舒服了,你,你可别跟我争啊。”谭程笑着帮杨砚青褪去靴子脱掉袍衫,又为他盖上被子,随后吹灭蜡烛,“我睡旁边屋里,大人有事随时唤我。”杨砚青闭着眼“嗯”了声,觉着脑门好像湿了一下,随后听着谭程远去的脚步声渐渐熟睡过去。转眼深夜,小五垂着脑袋踱步进了卧房,“夫人,别,别等了,小宝派人过来说少爷在谭,谭程那儿歇下了。”墨踪半卧床榻放下了手里的书,“我没等他,你回去睡吧。”小五走后曹府外的打更人敲了几声锣,卧房里的墨踪又一次从床榻上坐起身,眉心挤出一道线,干脆下床秉烛夜读起来。半月以来被杨砚青的鼾声、磨牙声反复折磨的墨踪也算渐渐习惯了,可今晚杨砚青真就没回来,房里冷不丁万籁无声倒是让墨踪一时无法入眠。到了翌日清晨,小五愁眉扫眼端着水盆进来卧房,在他放下水盆发现墨踪屋里的蜡烛竟全都烧尽后,鼻子一酸脱口喊道:“夫,夫人,您一宿没睡啊!”墨踪慢悠悠摇着轮椅去了水盆前洗漱,“看书忘了时辰。”小五:“”到了用早饭时,下人陆续端上了饭菜,屋外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只见宋小宝跑进来给墨踪请了安又急忙道:“夫人,少爷急着去画院不回来用饭了,我给少爷取些衣服就走。另外您也别怪少爷,昨晚都是谭程硬逼着少爷喝酒,还哭着闹着就是不肯让少爷走”“我回来了!”宋小宝话说半截杨砚青竟然推门而入,在看到墨踪时收起嗓门挠了挠头,“昨,昨夜在谭程那儿贪杯了,聊得太尽兴又忘了时辰,太晚回来怕扰你休息就干脆宿在那儿了。”宋小宝:“”杨砚青见墨踪一言不发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拿起筷子用饭。心说其实也不用解释,毕竟男神也不会关心自己晚上为啥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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