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川:“”“谢谢。”骆裴迟突然开口,语气很是郑重。夏瑾川不明所以,看他一眼,“谢什么?”“挺多地方的,”骆裴迟答得含糊,“开备用空间,也可以直接一点了。”半晌,夏瑾川才哦一声,眼神挪到了那被骆裴迟碾灭的烟头上,正想说点什么不用谢的客套话时,又听见骆裴迟问,“为什么突然想把b22改绑给我?”骆裴迟一直盯着他,夏瑾川一抬头目光就跟骆裴迟对上,被骆裴迟盯得有些莫名心虚,夏瑾川干咳了两下嗓子,眼睛一边往窗外瞥一边回答,“方便。”“跟你不方便?”骆裴迟说。夏瑾川又拿出了那套说辞:“又不是连体人,总会分开的,跟着你比较有价值。”脑海里浮现起夏瑾川把手臂往软肢人嘴里送的场面,骆裴迟想再问他两句,抬眸就看见夏瑾川稍稍扬起的一点嘴角。夏瑾川有点在忍着笑意,果不其然,下一秒夏瑾川的声音传来,“而且它梦想拯救世界,不是跟你挺配的吗”骆裴迟:“”b22:“。”没想再和夏瑾川贫,骆裴迟失笑,起身打算下车,在要走下房车的那刻,夏瑾川叫住了他,“骆裴迟。”闻声,骆裴迟止住步伐,转头看着夏瑾川,“?”“我不会说出去的。”夏瑾川说。似乎是嫌自己的保证不够有力,夏瑾川又补道,“我要是说出去,你打死我我不还手,真的,反正我死了,你再随便让b22找个人绑定,对你没有影响。你信我。”沉默良久,骆裴迟一直盯着他,最后转过头,下了房车,朝李叔下象棋的石桌走去,“知道了,别总不把死当回事,没你后悔的地方。”晚饭两人是在温暖大院吃的。从房车下去后,一直到吃晚饭,两人都没开口说上一句话。最近几天接受的信息量,无论是对于骆裴迟还是夏瑾川来说,都稍稍有些超出了正常范畴,今天下午尤甚。看上去相安无事,但当面戳破了一些无人知晓的秘密,总归是会有些变化。他从一个骆裴迟发善心收留的人,变成了真正的各取所需,大概骆裴迟会觉得自己在被威胁吧。至少夏瑾川是这么觉得的。抱着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晚饭,骆裴迟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夏瑾川所谓“变化”的想法散去一半,边吃边思索片刻,夏瑾川觉得剩下一半是他自己心里在作祟。骆裴迟:“多吃点,李叔弄红烧肉的手艺很不错。”李叔做的红烧肉软糯适中有弹性,一口咬下去也不腻,汤汁浇饭上能吃三碗,夏瑾川琢磨着这应该是他这辈子吃得最撑的一顿饭。就是可惜他也没吃过几顿红烧肉,不知道是所有红烧肉都这么好吃,还是李叔的手艺特别好。吃完饭两人没离开,但也没麻烦何辞找空床铺。骆裴迟难得犯懒,没刻意把房车开出去十分钟路程,就这样睡在了院子里。这些天晚上睡觉,两人都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夏瑾川会自觉地往骆裴迟的方向挪,睡在中间点的地方,刚好处在能感受到骆裴迟的温度又不会贴得太紧的范围内。不挤着骆裴迟,他也不冷。但今天夏瑾川没有,他有些摸不准骆裴迟的态度,所以一上车就老老实实贴着车皮躺着,直到骆裴迟洗完澡关灯上床,躺了两秒不见他有动静后才拍了拍边上问,“今天不冷?”夏瑾川滚了过去。舒服闭上眼的时候,夏瑾川才又迟钝地反应过来,骆裴迟想要他的命,简直是勾勾手指头的事,有个屁的威胁。更何况,不是人这种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他确实可以直接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也不告诉骆裴迟他知道,相安无事。但他不想,他对暗戳戳藏着别人的秘密,然后将来某天,也许有意也许无意,送人一个大惊喜这种事没有兴趣,更何况世事难料,他不想以后这样的隐瞒又被套上新的误解。他就是莫名地希望,自己的坦诚,能让骆裴迟真的信他。翌日,骆裴迟把车从温暖大院驶离时,天都还没亮透,院里除了一个习惯早起打太极的老头起床外,其余皆还在睡梦中。在睡梦中的,当然也包括夏瑾川。他睡醒时,房车已经摇摇晃晃驶离了大院,夏瑾川不是第一次睁开眼发现房车上路,见怪不怪,套上衣服就往副驾驶走去。夏瑾川觉多,骆裴迟发现这点后,除了需要早起去图书馆的日子,没再喊过夏瑾川。又窝在副驾驶睡了十来分钟,骆裴迟把车停在了一条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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