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赫看她的目光不加掩饰,在这魏宫明眼人眼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不然魏帝也不会下令将她送往佛寺,拓跋纮也不会想利用她来离间他们二人。秀目盈盈望着他,阮阮嗤笑出声,“想要什么?就这么点凭仗我如何不清楚,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不是也一直想让我这么做么?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呢,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不然你不会站在这里质问我,估摸着早就设计捉人成双了。”心甘情愿,一连两个心甘情愿。面对她的反唇相讥,拓跋纮不怒反笑。阮阮觉察到危险,下意识就往后退,却不曾想被他一把拽住手腕给拉进了怀中。额头被坚毅的下巴撞得生疼,她伸手想揉揉脑袋,可还没举起来,就被人一把给按到了花墙之下。窸窸窣窣的花枝窝在耳后颈侧,温热的气息混着花香萦绕在鼻尖,拓跋纮神色有片刻的柔和,但也只有一瞬,一想到之前她跟拓跋赫拉扯不清的样子,心头的暴戾就再也控制不住。“对,你说得一点不错,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手不自觉按上了她瘦削的肩头,一下一下用力擦着,像是想要将痕迹彻底消磨掉。阮阮吃痛,忍不住蹙眉尖叫起来,“你干——什么?唔!”眼前一黑,侵略的气息扑面而来,话未说完唇就被人给堵了住,想要伸手将人推开,可惜双手被人牢牢禁锢,他略略屈膝,她被束在墙角,根本动弹不得。“唔唔——”冰凉的唇瓣里面,是温润柔软的细腻,混着濡湿的津液,抵触一般抗拒着他的长驱直入,拓跋纮气头之上,这样的抵挡反而更加刺激,像饮了杯烈酒,让他一次次攻城掠地,风卷缠云。阮阮又羞又怒,脑子里轰然一片,一会儿她想起了在春风坊时候一些不好的经历,一会儿是被关进黄金笼子时的并肩而立,脑中一直回荡着他那句“倘若有人能免你漂泊呢”,最后一丝幻想与期待都被打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往下掉。就不该心存幻想的。夜风簌簌而过,胸襟泛着些微的凉,拓跋纮惊觉身,下的人在瑟缩着发抖,他侧身挡住了风口,但却也不肯放下那一抹甘甜。阮阮偏不再抗拒,反而小舌抵了抵他的上颌,像是勾缠一般引导着他,拓跋纮浑身一紧,方才懊恼之前的行为有多不得法门,软软的舌尖相抵分离纠缠磨合,像是吮允到甜美软糯的乳皮冻子,整个人都有一种通泰的满足。可就在他最放松的时刻,舌尖传来一阵锥心刺痛,随即一股血腥味儿在口中弥漫开来,就像是被人在心上给扎了一刀,他骤然清醒过来,放开了她。“你干什么?”他有些恼怒。阮阮秀目余怒未消,反问回去,“你又在做什么?!”鲜血自唇角溢了出来,面对她的怒目而视,拓跋纮笑得有些渗,恶狠狠低声威胁道:“小声些,拓跋赫说不得还没走远,或者要是惹来别人,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听这话,阮阮气势弱了许多,这倒确实是句实话,不管是太子还是拓跋纮,若是让人看见他们现在这般拉扯,最先死的一定是她。看她似乎冷静了一点,拓跋纮伸手,想要替她整理整理胸前凌乱的衣襟。不待他碰到,阮阮惊恐地想要推开。方才对着拓跋赫,始终笑脸相迎,面对他的冒犯,甚至连推拒都不曾,可是对他竟然变成了这样,拓跋纮心头那股火“蹭”的又烧了起来,重新将人给按到了墙上。“你放开我!我是你父皇亲封的宸妃!”阮阮挣扎着低吼道。不提这还好,一提拓跋纮理智尽失,掌心捏住了她的下颌,声音像是淬了一层冰,“是么?我倒是忘了这茬,既是我父皇的妃嫔,缘何跟太子拉拉扯扯?怎么,父皇可以,太子可以,我不可以?”阮阮的心像是坠入了冰窖,森冷刺骨,让她牙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努力抬着眼睫,再不肯掉一滴眼泪,“是,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谁都可以欺我辱我,想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有拒绝的权利吗?”她原本侬软的嗓音此时带着力竭的沙哑,唇瓣被□□的红痕清晰可见,原本水盈盈的双目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整个人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萎靡。拓跋纮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手下微松,嘴上却不饶人,“不是说心甘情愿?”原来是在计较这?感觉到身上的力道轻了些,阮阮趁势摆脱了他的桎梏,迅速退开保持了一个自认为还算安全的距离。这人现在就是个疯子,根本不讲道理,倘若跟他硬碰硬,无异于不自量力以卵击石,而且他刚刚的表现,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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