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皱紧了眉，他把被舔过的那只手背到后面去，手心里还在发着烫，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怎么？事到临头知道求饶了？”

路霖摇着头说：“不是。”

“之前就想说，但是因为时机不对没能说出口，虽然现在时机也不对，”

路霖看了眼躺在不远处的浅池禹，“我没能认出你来，对不起。”

季司的手指止不住地微微一蜷，他转过脸说：“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我不想给自己找借口，虽然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在逃避，避免往这一方面想，”

路霖低下头，“但没有想要当我的狗吗虞漱还记得朱媛萍抓着季司时那疯癫的样子，心里很不放心，说：“我不能确定她是真疯还是假疯，如果小心伤到您就不好了，要不还是让我先去跟她接触接触。”

“也好，不过我不希望再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季司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虞漱，压迫感十足地说：“我希望你别再让我失望。”

等虞漱走后，季司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心里那点违和感越来越重，他无法不去想起朱媛萍，这个人身上肯定藏着秘密，而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又是否跟他有关呢？正出神着，余光看到一个身影低了下去，季司定睛一看，看到路霖竟然一只膝盖着地，半蹲在他面前。

季司往后退了半步，问：“你干什么？”

路霖抬头看着季司，说：“他能做到的事我也可以。”

季司一头的雾水，“啊？”

了一声。

没等季司想明白，路霖就抬起季司的一只脚，让他踩在了自己肩上。

季司：“……”

不是，这种事也需要来攀比一下吗？看着路霖半跪在他面前，季司心里起了点坏心思，他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踩着路霖的肩膀，想要将他的脊背压弯。

但路霖的脊背一直挺得笔直，明明如今处于低位的人是路霖，可却无法在他身上找到一丝窘迫。

季司心里有气，故意折辱他：“想当我的狗吗？”

他的这个动作使得原本熨烫得平整的西裤往上耸起了一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