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要成为他，总希望自己会是更了解他的人。

你懂吧，姚哥？”

能瞎扯就瞎扯，千万不要问他沈执是不是喜欢宋翊。

“理解。”

“那我先走了。”

姚楚点头，江生舒了口气。

自己又未必没有因为对手戏是江生而对角色本身倾注了太多的感情。

看着江生的背影，姚楚如是想。

宋翊喜不喜欢沈执他或许没有十足把握，不过还好上节目了，心动至上，眼睛是很难说谎的，心跳也是，姚楚不自觉抚上胸口，笑得春心荡漾。

“可惜了……”

系统无声叹了口气。

“怎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要是努努力，说不定刚刚就又有机会完成一个名场面了。”

“挺新鲜，你说说。”

江生觉得系统越来越有意思，比之前经逗。

它说自己有人情味了，江生反倒觉得系统是在一次次的模拟里面从非人化在慢慢够到人类情绪的起伏点。

多巴胺传递亢奋和欢愉的信息，去甲肾上腺素让心跳加速，而这些令人感觉良好的快乐分子，才是真正渲染名场面的粉红泡泡。

“因为剩下有名场面也是要亲密接触的，嘻嘻，我给你找找。”

“耶，不止一个呢，我们来开盲盒吧，扣1，还是2，命运的齿轮……”

“你少上点网学乱七八糟的，小心智障。”

习惯性回怼，江生停了一秒还是没扫兴配合道，“就1好了。”

--------------------纹身“十指相扣，其实我觉得另一个更有意思。”

“你居然能说出来另外一个更有意思，你变了，算出来的？”

“这是一种感觉，好吧，其实也综合了市场的考量。”

系统发布任务没有像以前的客服式长篇大论，一半是趁江生好不容易激起来的冲劲，另一半——“我怎么感觉你性格变了，你是不是偷偷换人，哦不，换系统了。”

人工智能没有情绪一说，江生只看到之前承载签订摁同意那个鬼协议的东西又在脑子里闪现，不一样的是这次换成了对话框，上头是一个（发怒）的表情，慢慢多出来一个、又一个，满满当当，层层叠叠，仿佛生动形象地在说我生气了哦。

“好了好了，你还是那个统。”

“什么统？”

“……理性、聪……嗯，”

说聪明什么的实在也太违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