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司月撇撇嘴,一个人若要作死,旁人看得住初一也看不住十五啊。到了破庙,方旗将背上的张九放置到地上的木板上。因果怨气既起,未解因果,难得出路。可这种玄之又玄的事,若不借助庙里的阵法探寻,谁能有那个本事随意掐指就算出来?幸好此时为白日,白日寻因问果有很大概率不会惊动怨灵。司月也不磨蹭,在木板四周洒下朱砂粉,朱砂粉落地,慢慢地勾勒成符纹状。“好了。”司月拍掉手上的朱砂粉,满意地看着地上的符纹。“司姑娘,不知施术时,我等是否可在一旁旁观?”公子轻声问道。“可以。”司月刚答应下来,眼睛转了转,立刻改了口,“十两银子,不二价。”不说是大官吗?有钱人!有钱人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公子微微一笑,点头看向方旗。这姑娘瞧着清雅端丽,没想到行为粗鲁不说,张口闭口都是银子这些俗物,当真是浪费了那副好相貌。方旗内心腹诽,面上却乖乖地从荷包里掏出十两银子给司月递过去。司月满意地收好银子,就听到罗氏问:“仙姑,那我和春丫头是不是不该在这打扰?”那带着怯意的眼神仿佛在咆哮,看个施法就要十两银子!这是我等平民能瞧的么?“可别。”司月摆摆手,“他们二位在不在不要紧,你们二位是一定要在场的,不然待会儿出现的场景我若是看不懂,不知道该问谁。”毕竟在场诸人,只有罗氏母女二人是这个张家村的原住民,且和张九熟悉。五人围着躺在木板上的张九团坐,公子刚好在就司月旁边,靠得近了,倏忽间他似乎是从司月身上嗅到股什么气味,忙忙地以袖掩鼻。如此退避三舍,自然不是什么好的气味。方旗呆了呆,自家公子的情况他身为贴身的仆人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公子虽然一向待女子有些冷情,但他素向冷静自持,从来不会做出如此失礼之举,更何况对方是位姑娘家。再说了,这女子行为是粗鄙了些,可他并没有闻到对方身上有什么怪味啊。不单只方旗没闻到什么怪味,就是春桃也觉得那位好看的公子莫不是长了个“狗鼻子”,能嗅到常人嗅不到的气味?她忙将眼光扫向司月,一个妙龄女子若是身上散发出什么不好闻的味道,惹得旁人掩鼻退避,定然是羞愧万分的。好在司月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翻了个白眼。“抱歉。”公子面上略带着些许歉意看向司月,“在下鼻子刚刚有些痒,失礼了。”脚步却不动声向地往方旗的方向移动,显然“鼻子痒”这些话只是掩饰。司月并未在意,她尾指轻勾,收起中指和无名指,左右两手食指相对,开始结印施法。只见朱砂符纹金光闪烁,光芒慢慢汇聚,形成巴掌大的符纹图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流光阵启,只寻因果,不问善恶。”念词说完,庙中先是陷入一片黑暗,随即有人语声传进耳中。“张九回来了!什么?哪个张九?就是十二叔那支,早年搬去城里的那个张寒的儿子,现下又回来了!”“是他啊!怎么又回来了。不说在城里过着穿金戴银的富贵日子么?”“估计是在城里待不下去,这才回来的。城里是咱们乡下人能待的吗?这不,还不是回来了?”“回来好,回来好。常言道,物离乡贵,人离乡贱。人呐,始终是故土难离啊!”村民们的议论声中,年轻了二十岁的张九牵着四五岁梳着苞苞头的小姑娘出现在庙中诸人眼前,身边还跟着个低眉顺眼的秀气妇人。想来,小姑娘是张九的女儿,秀气妇人则是他的妻子。眼前所见竟如此逼真,好像这些人真的出现在面前一般。方旗感受到这神奇的一幕,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了。再转头一看自家公子,他倒是一派淡定,反衬出自己的没见识。方旗忙压住内心的那份震撼感,耳中听得那位司姑娘说话:“原来张九并不是一直待在村里啊。”方旗听到罗氏叹气:“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好多年前他那一支因为医术高超,搬到城里去了。再后来又有传闻说张九他爹在外头得罪了什么贵人,命都没了。好在没连累到张九,张九这才带着妻子女儿回到了村里祖宅这边过日子。”司月点点头,心想:也不知道这因果是不是和他爹的死有关。这个念头刚闪过,眼前所见的场景忽地一变。四五岁的小姑娘抽条似的长成大姑娘,身段高挑,眉清目秀。“最近上门说亲的媒人那么多,媒人那张嘴,也不知道口里说的真话假话。女怕嫁错郎,嫁错了那苦的可是一辈子,你可得给咱家阿若好好地把把关。”张九妻子又是忧心女儿嫁不好,又是骄傲于女儿的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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