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颗莽撞的小脑袋已经被温瑾挪开,可残存于胸前的微痒还在。温瑾活了近三十年,有时候拍戏时与对戏演员或是道具也多少会有些近距离接触,她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并不会因为那些不算越界的触碰而觉得如何。方才那一番意外触碰,其实时间并不算长,中间还隔了一层衣料,照理说这在她的人生经历中并算不得什么。可那样转瞬即逝的冲击却像是在她心底播下一颗种子,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那初生的新芽还会时不时地探出个脑袋在自己心里撩拨一下。这样的感觉很新奇,但却并不讨厌。从一开始,那个女孩子就是合自己眼缘的,所以自己才会在漫风盛典那么多人的直播现场,一眼便看到了她。她也是合自己脾气的,所以自己才会在网上茫茫文海中,不知不觉地成为她的忠实读者。温瑾是个聪明且擅于自省的人,她很快察觉到自己对阮惊鸿的另眼相看,于是欣然接纳了这种不同。弱者恐惧改变,强者无惧一切。生活不是总一成不变,有时候也可以有些小惊喜。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溜进,撒满一室。阮惊鸿便是在这样明媚暖和的光照中醒来。经过一晚好眠的休养,她那来也匆匆的感冒头疼,去得也是匆匆。此时她身上除了还有少许无力,旁的难受症状一并全消。阮惊鸿闭着双眼,习惯性地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准备扶着床沿来个鲤鱼挺身。床沿呢,这床怎么突然变大了?阮惊鸿揉开惺忪的睡眼,转头打量着周围全然陌生的环境,一时陷入了迷茫。我怎么会在这里?阮惊鸿努力调动着晨间还未完全苏醒并不太活跃的脑细胞,回忆起昨晚种种。她昨晚在校庆宴上突然生病了,被温瑾带回了家,不仅在人家家里睡了一夜,还埋了人家胸。aazg!阮惊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套粉色棉质睡衣,对了,她原本穿的那件衬衣已经在昨晚顺手洗干净晾在浴室了。所以她昨晚是病糊涂了吗,怎么就敢把温瑾家当成自己家啊!阮惊鸿将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埋进枕头,当起了鸵鸟。然而脸前那柔软的触感,那带着太阳气息的芳香,却让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些昨晚的尴尬片段。这鸵鸟也当不成了,阮惊鸿认命起床,收拾好床铺后去洗手间洗漱。还好这一路上没有碰上温瑾,不然这般邋遢的模样被主人家瞧见就更尴尬了。冷水浇上脸颊,阮惊鸿总算彻底清醒,不管怎么说,昨天自己突然发病也多亏了温瑾的收留照拂。两人不过萍水相逢,人家能做到这个份上真的是仁至义尽,虽然过程有些尴尬,但无论如何离开前也该跟主人家好好道个谢。别墅一共两层楼,阮惊鸿在二楼没有找到温瑾,便下了楼梯。没走几步,就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吸引。阮惊鸿寻着味道找去,只见在半开放式的厨房中,温瑾穿着居家常服,身前挂了一件白色的围裙,手中正拿着一把锅铲,翻转着锅中的食材。为了避免油烟,温瑾将长发扎成了丸子型,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在晨光下泛着玉一般的莹润。阮惊鸿被眼前的美色蛊惑,一时不忍出声惊扰。而看似专注于手上烹饪的温瑾,其实早已察觉到阮惊鸿的到来。她手上动作未停,嘴上招呼着,“你醒了,早点很快就好。过来帮我将围裙绳子系紧些,我现在手上拿着铲子不方便。”语气自然熟稔,仿佛老友般的闲聊。阮惊鸿愣了一瞬:她是在跟我说话吗?“愣在那里干嘛,过来啊。”温瑾再次催促道。这里好像也没有第三个人了,确认温瑾的确是在与自己说话的阮惊鸿乖乖上前,来到温瑾身后,手指搭上围裙的绳子。的确系得不够紧,但也不能弄太紧给打成死结,阮惊鸿准备凭着自己闲暇时玩编织的手艺,给打上一个蝴蝶结活结,这样既不会松散,也方便解开。因为系围裙的缘故,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又变得很近,已经跨过了普通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阮惊鸿手指绕着绳结,鼻息间是厨房的烟火气和成熟女性身上好闻的香气,这让她一时有些恍惚:这样的情景,怎么像是同居许久的亲密之人。可我与她,才认识不过一天。温瑾将火调小,用筷子夹起锅中的烤火腿片,转身递到阮惊鸿嘴边,“帮我尝尝,煎熟没有。”“啊?”阮惊鸿诧异张嘴,带着热气的火腿片顺势进入口中。她不好意思只咬一半,只能整片吸入口中,一时间被烫得泪花子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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