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咳咳!”芽儿将军一改昔才态度,“是末将不识抬举……恳请、恳请太后一剑结果末将,末将甘愿赴死,不愿受此侮辱!”“我倒想杀你。”南篌道,“只是见血,脏我衣。”芽儿将军痛苦万分,他不知道南篌想怎么对待他这个反贼。正在这时,一声鹰鸣。一只海东青从山顶俯冲而下,在南篌头顶盘旋。“太后!”李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紧跟着他的身影也飞了下来。南篌见状,一脚踢翻了芽儿将军,将手收于身后。他不愿让李家的人知道他的武功底子。李谕飞快地落在他身前,两步抢上前来:“太后,你没事吧?”南篌摇摇头。那只海东青落在李谕肩头,瞧着精神得紧。以前人人说李谕是药罐子,必是假的。药罐子哪有那气力去熬鹰。让皇孙背你李谕看了眼在地上昏迷的芽儿将军,便又望向了南篌。“他自己摔晕的。”南篌简短地解释。李谕淡淡一笑,倒没过多追问。他观察了一下他们现在所处的地势,下崖容易上崖难,想再顺着藤蔓上去很显然不大可能,倒是有条崎岖山路可以继续往山下走。李谕脑子里很快诞生好了带南篌脱困的方案,他约摸丈量了下一根粗藤的长度,先把昏迷的芽儿将军捆绑住,然后丢到崖下。崖底下传来人体擦过树枝、然后藤蔓猛地紧缩的声音。芽儿将军现在悬在近地面的空中了。接下来是和南篌走下这段崎岖狭窄的山路。月光下,李谕那双眼不知是如何飘忽的,飘忽到了南篌的手腕上:“太后,你手有擦伤,让孙儿背你。”南篌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腕,一点微不足道的皮外伤,于是道:“我走得动。”再者说,手有擦伤,和走路又有什么关系?李谕却不这么觉得:“太后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孙儿怎么好交代?”他话罢,便自顾上去将南篌背起。“你……”南篌未及脱开他,已叫他背到身上。李谕笑着说:‘’太后放心,孙儿的背还算宽实,可叫太后安安稳稳下山。”南篌无言,只得叫他背着。到了山下,李谕将南篌放下来,让自己的海东青去给山顶的侍卫传信。跟着,他才找到被捆得像螃蟹一样悬在空中的芽儿将军。芽儿将军可能被吊久了,有点脑充血,于是脑袋疼得醒了。他咳嗽了一阵,缓过神来,定睛看了看站在地上的人。“嗯?呵呵,哈哈!”芽儿将军看着李谕笑了起来,格外显得神志不正常,“原来是你!”芽儿将军看来认识李谕。“我认识你吗?”李谕皱了皱眉。芽儿将军歪嘴笑着说:“小王爷贵人多忘事,曾在二辞苑百步穿杨之箭,末将可是终身难忘。”李谕有点印象了。两年前他随家将去拜访南瓜王,那时候南瓜王在自己的领地上建了一个千顷庄园,说要取名为“二辞苑”。因为南瓜王两度辞别他憧憬的美好封号,所以自嘲似地取了“二辞”这个名字。他说,这个王朝,要种满芳香美丽的萨酷拉花,那是东洋来的花种,而生活在这个王朝的人,将人人过着热血、青春、温馨、感人的生活,并人人有一个动听美丽的名字。当时南瓜王想秀一秀自己手下高超的箭法,以此来证明宽松环境对一个人练习技法的重要性,又怕会被三王爷方打脸,便叫年纪小点的李谕上阵。想不到李谕的箭法把南瓜王家的箭靶都射穿了。他老娘的,那可是他辛苦从青州淘到的园神联名款箭靶。南瓜王气极了,气哭了。作为李谕对手的芽儿将军于是深悔自己的没用,也深深记住了打坏他家王爷箭靶的李谕。李谕至此才完全想起南瓜王这个人,也明白了芽儿将军以及他的叛军是个什么成分。南瓜王虽然想法很多,但是智商不高,又渴望能构建出他幻想中的乌托邦,他身边人便成天没事情做,光陪他演绎热血友情、温馨亲情的戏码,因此许多朝廷人总想跳槽到南瓜王身边做事,毕竟只要背两句东洋台词就可以来钱。南瓜王此人是决计不懂造反的,定是有旁人的撺掇或暗中指使。李谕想到这里便不懂这位芽儿将军了,明明在那地方是个躺着也有钱赚的差事,何苦为那帮傻瓜来卖命?搞什么造反?芽儿将军小声说着什么。李谕听不大清:“什么?”“果然……这一天还是到了……”芽儿将军尽量把声量提了提,他眼皮子拼了老命往上抬,勉强看到了星空,“只有在萨酷拉花盛开的二辞苑,才会有名字好听的美好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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