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下的手往旁边的布料上擦了擦,虽然只是递玻璃杯时的指尖轻微触碰,可小alpha依旧觉得自己粘了不少薰衣草香,难以消除,越发懊恼于之前的冲动。索性又和周围的人告了声罪,脚步匆匆地往洗漱台走。不远处、还未来得及上前的楚怀溪又一次咬紧后槽牙。——哗啦!白瓷镀金雕花的水闸被用力打开,黑发黑瞳的江辞卿站在镜子前,眉头紧锁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遇到五六阶魔兽一样,面露难色。哗啦啦的水声掩住时不时传来的音调,带着厚茧的指尖在大力搓洗后泛起薄红,oga的信息素缠人,难以彻底消除。之前的白沫被流水冲落,她又往掌心挤了些洗手液,从手腕到指尖分毫未放过。眼神落在庞杂交错的掌心纹路上,思绪飘忽一瞬,记得从前和阿娘、娘亲笑闹时,阿娘曾捧着她的手感慨:我们家阿辞的掌纹可不简单,情路坎坷啊。娘亲还笑着拍打阿娘,斥道:江闻道你可别胡说,我们阿辞以后肯定是个体贴又专一的好alpha。江辞卿垂下眼帘,继而双手合拢、用力地上下搓洗,片刻,大量的白沫将双手掩盖。“江家主是看那只手不满意,想要将它搓破泄愤啊?”上扬的尾调,带着千回百转的弯,是某个人专属的腔调。江辞卿顿时绷紧脊背,正想后头时却被人从背后拥住,熟悉的龙舌兰香袭来,如同她本人一般的霸道,带着股不容拒绝的蛮横劲,可偏生又有着极其温软的身体,让alpha生不出抵触的情绪。“许浮生,”她沉声警告,双手忘了动作,仍由水流冲洗。这里可不是什么能随便胡闹的地方,随时会有人闯入进来。“嗯?”靠着她肩膀的oga懒懒回应了声,湿热的气息扑向耳垂。镜中的人染上滴血的红,如小青竹挺立的脊背越发僵直,偏生这人还一副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撩人模样,贴在江辞卿身后,将她往白瓷台面上抵,零碎的水花溅湿了衣袍。头一回嫌灯光太过明亮,让她清楚看清镜中自己的眼神,江辞卿慌张地垂下眼,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竹香幽然飘出,诚实地和龙舌兰交织在一块。银发与黑发交缠在一块,江辞卿只要一偏头就能尝到那万分惦记的柔软,但她只是低垂着头,闷声说道:“许小姐怎么不跳舞了?”后面那人不答,深邃艳丽的眉眼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伸手覆住她的手背,修长手指穿过指间,最后微微合拢。“江家主知道怎么洗手吗?”她轻声笑道,红唇无意擦过滚烫的耳垂,又将那敏感的地方染得深红。水流涌向合在一块的手,许浮生很有耐心地带领着她,将那缠人的薰衣草味洗净,然后不经允许的标上专属于龙舌兰的印记。“白兰地的味道可不怎么样,余味偏酸,江家主浅酌少饮莫要贪杯,”对方意有所指地说了这样一句,继而往后一退,清凉的空气一股脑地挤入缝隙中,后背的薄汗化作难耐的黏腻。罪魁祸首却已抽出纸巾,边擦拭着边踩着高跟离开这里,踢踏的脚步声逐渐变得缥缈。江辞卿这才敢抬眼看向镜子。阿娘确实是说对了。她听见她的心跳如擂鼓震动。作者有话说:这个老师不ok啊,都没有帮小江擦干净。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崽崽家的指挥官70瓶;没有什么好名字67瓶;宁10瓶;犹过7瓶;蓝海、潘潘每天都说我大油狗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许是陛下来去匆匆,今年的晚宴比往年结束得早了些,一辆辆小轿车从皇宫驶出,打破了夜的寂静。比寻常马车要平稳得多的竹纹车厢内,一袭宽袍的江辞卿陷在柔软毛皮之中,怀中抱着个银雕花暖炉,正闭目养神。马蹄踩着开裂的青石砖,颠婆着从大街绕到无人小巷,早已在暗处等待的阿福一个跃步跳上马车,半点不耽搁地掀帘入内。“家主,陈涯没了。”刻意压低的话音刚落,江辞卿当即抬眼望过来,倒没有露出十分诧异的神色,只是抬了抬手,示意对方继续。阿福面色凝重,接着补充道:“北狄东夏联手出兵突袭边境,南梁虽提前提防,但还是有所轻视,只让陈涯带着五万大军赶往边境,结果被打得一退再退,只能严守城墙请求援兵……”“援兵?”江辞卿眉头一皱,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遗忘了这事。“据说早已派人传达给陛下,只是陛下将此事压了下去。”原本清朗的面容瞬间冷了下去,下颚紧紧绷着,江辞卿又沉声将这话重复了一遍:“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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