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休息了,”她匆匆留下一句,继而脚步慌忙地往里头走,努力拉扯回原样的衬衫还带着些许褶皱,衣领故意往上拉起,还用及肩的长发作遮掩。“是……”马车夫赶紧答应了一句,旋即有些茫然地挠了挠头,搞不懂向来守礼的家主,为何会这样鲁莽。守在门口的仆从手忙脚乱地拉开大门,点着烛灯的木质回廊隐没在竹林之中,江辞卿踩散灰暗竹影,宛如做贼般急切地往后院跑。幸好之前提前嘱咐过:自己不会连夜回来,让大家早些休息。免于了自己各种躲避的难题。——嘭!二层小楼的木门被用力推开,下一秒又被使劲合上,她往柔软大床上迎面一倒,整个人都陷在被褥里,被熟悉的竹香包裹,急切的心跳终于趋于平缓。心思杂乱,说不清是什么想法,各种情绪绕成一团乱麻,堵住心口半天下不去。月白绸缎被套柔软,可被大力掐出的痕迹,依旧在不可避免的摩擦中发出疼痛警告,眉头皱成一团,困扰且无可奈何。颈后的阻断贴早已不见踪影,浓郁清甜的竹香掺杂着酒味,在屋内扩散开来,两种信息素交融,混成了另一种入口凛冽、回味甘甜的竹味清酒。——叩、叩叩!楼下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江辞卿表情一沉,没有开口回应,反倒拽紧了薄被。屋外竹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六十多岁的驼背老妇穿着深色管家服,站在半明半暗的大门外,微微低头、眼帘半垂,上了年纪的眼珠浑浊,虽然刻意掩饰,却无意露出几分阴沉的气质。得不到回应,她先是等待了片刻,侧耳听了一下里头的动静,毫无异动,安静且无声。她没露出什么遗憾的情绪,继而抬起如枯枝的手往门上再一次轻敲。——叩,叩叩!这次不再等待,她直接推门而入,没电灯的客厅漆黑一片,她却极其熟练地走上楼梯。房门再一次被敲响,这一次的声音更近,里头的人不能再假装听不见,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应,声音干净清透,犹如竹中泉水落在圆润黑石之上,清冽水珠溅起圈圈涟漪:“进。”——咿呀!话音落下,木轴转动,那老妇人弯着腰走了进来,眼神先落在正对着的大床上,瞧见江辞卿可怜巴巴地裹在被褥里,浑浊眼珠里满是温情,沟壑般的皱纹也变得柔和起来:“家主怎么突然回来了?”“孙姨,我……”被被褥包裹成虫形的江辞卿皱着眉头,好似十分痛苦为难的表情。被唤做孙姨的老妇连忙上前一步,焦急道:“这什么怎么了?”她拉着薄被,只露出半张泛着红潮的小脸,难以启齿道:“我发情期提前来了……”孙姨脚步一顿,她只是个普通beta,并不能闻到周围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但她照顾江辞卿从小长大,自然知道如何照顾一个在特殊时期的alpha。没有犹豫,当即跨步上前,翻出抽屉里的抑制剂,熟练地按住江辞卿,往脖颈后的腺体用力一插。颈后发丝凌乱遮住大片肌肤,就算无意瞥见些许痕迹,也会被当作江辞卿痛苦挣扎留下的伤痕。孙姨做完这一切后,又站回床边,表情担忧:“您这次怎么会那么突然?”不怪孙姨诧异,这次发情期相对以往来得太过提前。江辞卿没答话,依旧俯趴在床上,修长手指使劲拽住枕套,好似在承受什么痛苦般的大口喘息,线条清晰的下颚滑过汗珠,只片刻,浑身的汗水就将身下布料侵湿。半响,她好像稍缓过来一样,语气虚弱道:“孙姨,我没事了。”“我想洗个澡……”江辞卿话音一转,愧疚无奈道:“你派人帮我替三殿下解释一番。”等待在旁边的老妇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道:“老奴明白。”孙姨做事一向妥当,江辞卿放下心来,湿漉漉的脑袋靠着枕头,看起来极为疲倦。孙姨则转身走向侧边浴室,将浴缸放满水,又和江辞卿说了声后才离开。直到脚步消失、再也听不见,一直瘫躺在床上的江辞卿才突然掀被翻身,半阖的眼帘、咬紧的后槽牙加之湿润脖颈上的青紫,满是褶皱的衬衫还有歪斜的黑领结,残月扯回薄云遮掩,不敢细看。发情期突然汹涌而至是真,缓和是假,抑制剂早已对她已失效,方才的松懈只是假装,在外人眼里,她依旧是那个没有刚继承江家、一心扑在铸刀上的单身alpha。据说今年帝星的黄金单身alpha榜上还有她的名字。至于发情期为何突然而至……无非是自己强行忍耐三年后,终于接触到标记自己的oga,染了酒香的腺体开始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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