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不觉间勾起一抹笑意。为了你,我开始信神信佛,为你求得一世安愉。褚朝雨的食指轻轻在他手心抓了抓,抓的顾宴风痒痒的,侧首看她:“敢跟孤怪了?小心收拾你。”褚朝雨憋住笑:“走,我还要带你去个地方。”顾宴风闻言只好跟着人家去了寺庙后院。他有些不明所以,这里空荡荡的,白日里僧人们都在忙碌,不知她带他来这里做什么,直到突然的一声‘汪汪汪’,顾宴风下意识止了步子,心中已知这姑娘是何意。他冷嗤了声,睨向褚朝雨:“什么时候还憋了一肚子坏心思?”说着,就要扯着她走,可褚朝雨却对着他摇头。“清淮哥哥,它当年自从咬了你后,就被张阿婆送到寺庙来了,你看,它现在都长这么高了。”褚朝雨说着,还伸手过去指了指。一朝被狗咬,顾宴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抵触,他神色冷厉,淡声道:“哦,所以,你带我来这里看看它?”褚朝雨嗓音微扬:“我就是觉得你在临安待的时间也不算短,如今回来了,带你去见见曾经与你有过关联的人。”还有这只咬过他的狗。顾宴风:……“好,现在见过了,走吧。”语气冷淡,对这条狗无丝毫感情。褚朝雨见他目光始终落在别处,也不去看,还这般急着走,笑他:“清淮哥哥,你不会是现在还怕它吧?”顾宴风嗤笑了声,眉眼间明显透着对她这句话的不满:“那时被它咬是我身上有伤又不备,现在我抬手就能杀了它。”褚朝雨瞪了他一眼。那只黑黑的半人高的大狗许是感觉到了敌意,对着顾宴风汪汪的叫了几声,或许它也识得这是曾被它咬过的‘旧友’,格外亲昵吧。顾宴风听得它的叫声,眉头蹙了又蹙,拉起褚朝雨:“走了。”刚行进寺院处,从前褚朝雨的同窗阮苏儿惊喜的唤了声褚朝雨的小名,在看到顾宴风时,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讶异的有些吐字不清:“他,他怎么,小药,你们”她的目光落在了二人十指相扣的手上。这时,后院的黑狗又‘汪汪’的叫起来,阮苏儿笑语:“清淮还这么怕狗呢,这条黑狗早就不咬人了。”顾宴风沉出了口气,看向褚朝雨,示意她快些走吧。褚朝雨笑着与阮苏儿说了几句话,拉着顾宴风离去,倒是颇有些不满:“人家适才是想跟你说话呢,你冷着个脸,好歹从前苏儿还给你送过手绢呢。”顾宴风冷冷道:“是吗?忘了。”“嗯,当初她托我问你有没有定亲事,说要嫁给你呢,只是,被我拦下了,”褚朝雨说着,嗓音放的低了些,没再继续说下去。顾宴风侧首垂眸看她,嗓音含笑道:“当初那么多姑娘对我动了心,都被你给拦了,你也只能自己嫁给我赔罪了。”褚朝雨抿唇笑了下。是啊,那时,一个学堂里的姑娘都知道她长大了是要嫁给清淮哥哥的,所以,后来就没有人再去给他送东西。她如年少时一般张扬恣意:“清淮哥哥只能是我的,我自是要嫁给你,”说着,她微微皱了皱眉,嗓音放低了些:“可你,也是太子,储君。”顾宴风笑声朗朗:“储君怎么了,储君独宠你一人,嫁入寻常人家能有的孤一样也不会少了你,不满意?”褚朝雨脸颊泛出绯红,明眸微转,想了想:“满意。”——回到家中,已至晚间,徐公子已不在,褚赫也出了门去镇上看戏,褚朝雨在院中的石榴树上捡了个又大又红的石榴摘下,与顾宴风一起在屋后的一处矮坡上并肩而坐。夜风微凉,泛着花香,今夜月明,映的周边屋瓦都染了晕黄,处处都透着温柔,顾宴风修长的指节极有耐心的给她剥着石榴,一粒粒的喂进她口中,他嗓音清润问她:“甜吗?”褚朝雨回他:“甜,还有点酸酸的。”顾宴风觉得她说话时泛出的气息都是甜甜的,他侧首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剥着手中的石榴,粒粒分明,颗颗饱满,泛着莹莹红光,如旷世玛瑙,暗红而明亮。就这样,相伴而坐,身后梧桐树上的雀鸟不禁啼鸣起来,晚风都是香香甜甜的,直到喂下最后一颗石榴籽,顾宴风的指腹在她唇角轻揩了下,沾染上濡湿的石榴汁,和她的味道,月色下,男人冷白的指腹抚在自己唇边,浅浅尝了下,眉头邪魅一挑:“还有些香。”褚朝雨垂眸低笑,他总是将他的情愫坦然的表露,顾宴风一边在一旁的木盆里洗了洗手,取出帕子擦了擦,一边嗓音带着丝慵懒故作好奇的问她:“不知你口中的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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