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季语白侧目,目光锁定不远处的仍在与‘青衣卫’缠斗的青竹,红竹,他们是宫玉桑的近卫,有武艺在身,刚刚被‘青衣卫’牵绊,无法近身保护宫玉桑。现下朝堂上有御林军的加入,对敌压力小了很多。季语白提刀劈过去,解决了围着他们的几个‘青衣卫’,接着道:“殿下在宝座后方小隔间里,这里有我。你们速去照看他!”青竹、红竹领命:“是。”青竹、红竹快步跑向宝座后,小隔间里软塌赏蜷缩着宫玉桑,汗水将他打了个透湿,像从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他紧紧咬住下唇,苍白的唇上破了道口子,鲜血流进口中,乍一看去,好像在吐血,甚为吓人。青竹被砍伤了都没哭,看到宫玉桑这般模样,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她扑上前:“殿下你怎么了?”宫玉桑痛得目光涣散,全身骨头都像被人一块一块拆掉了,脑子都不清醒了,他勉强扯开唇角:“鱼鱼,别走。求你别走。”青竹哭的更凶了:“驸马不在这里,我是青竹啊!”宫玉桑晃晃脑袋,企图寻找一丝清醒,涣散的目光渐渐聚起来。两个模糊的身影慢慢凝成人形--青竹、红竹!这里四周已无其他人,一墙之隔的朝堂内杀喊声震天响。红竹跪在软塌前,给宫玉桑把脉,他熟悉些药理。宫玉桑的脉象紊乱,气血逆流,是流产之兆。心神大恸,接着几个药丸落入眼中,她捏起宫玉桑身边散落的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脸色剧变成白:“殿下,您···您吃吃吃了堕胎丸药!”宫玉桑没空解释,抬手揪住红竹的衣领,声音虚而弱,五官露出凶光:“上次你给我吃了保胎药丸还在吗?”红竹沉浸在震惊之中,半天没回过神。宫玉桑眼睛暗下去,是呀,他上次就让红竹扔了,怎么可能还在呢!腹中又一次剧痛,他摔回床上,身下一股热流涌出,紧跟着血腥味奔入鼻尖,他下身开始流血了。能感到有条生命在哭着与他告别。红竹缓过神,紧忙从衣兜里拿出一瓶药:“没···没扔。君后让奴照顾您养胎,奴奴···不敢扔。”宫玉桑抢过瓶子,颤抖着捏开瓶盖,由于身体剧痛他无法控制的手总是偏移无力,连个小小瓶塞都拧不开,干看着药在瓶子里却吃不到。青竹红着眼睛握住宫玉桑手中的瓶子,替他打开。宫玉桑夺过瓶子,瓶口对着嘴巴就往里面倒,好似他中了剧毒,这是他唯一活命的解药。“不行,殿下!!!药行相冲,药性相冲。您不能吃这个药!”红竹忽的想起什么,急的不行,两种药丸中有相冲的药。他拦住了宫玉桑的动作。宫玉桑扬起下巴,停住手,目光寒冷:“吃了会如何?”红竹急的快崩溃,声音颤抖道:“您不吃顶多流掉此胎,若您吃了也许再也不能生育了。”宫玉桑声音冷的如寒冰:“能保下此胎吗?”红竹手摸向宫玉桑的脉,确定几次,才敢说:“五···层···五层把握!!!”腹部再次传来撕裂剧痛,宫玉桑目光冷如千年寒冰,他别开红竹的手,无视青竹目光,眼中划过狠戾,仰起脖子将整瓶药丸倒入口中。仿佛是赌徒以身家性命做的最后一场豪赌!赢了他留下这个孩子,是他与季语白一生的牵绊。输了他获得季语白的愧疚,利用这份愧疚他可以一辈子吸在她身边。青竹撕心裂肺的喊道:“殿下。”您疯了吗?苦涩味在口中蔓延,进入胃里,一种让枯木逢春的力量,缓缓进入血液,随着心脏的搏动去往身体的各个角落。宫玉桑忍着一阵又一阵撕裂的剧痛,冷声道:“你们两记住,我是为救季语白受伤,心神惊骇,才导致气血逆流有流产症状。懂吗?”青竹抹着眼泪:“是。”红竹眼中盛满难过:“是。”宫玉桑咬着牙平躺在软塌上,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产生的撕裂的痛令他痛不欲生!青竹、红竹默默地清扫留在地上的堕胎药丸,以免被人看出端倪。与此同时,御林军捉住了董丞相,朝堂里传来欢呼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显得小隔间益发凄凉。而由于地面满是尸体和腥臭味,众人一致觉得应当去门外商议接下来该如何审问处置董丞相。闭目的宫玉桑艰涩的开口,抽着气道:“红竹你快去请太医过来!青竹你去御膳房拿些补身的汤药过来。”还在掉眼泪的青竹立刻应答:“是。”红竹忧心忡忡,张口想说什么,御医来了也无用,临到口中,话头止住,两人同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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