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告发出去一段时间后,你仍然不回府,母皇和国公爷派人四处寻找也无果。母皇便想用诱敌深入的办法引你回来,这才有了成婚、怀孕一月之说。这事让驸马生气了,都是我思虑不周,没有劝动母皇不要这样做。”按照宫玉桑的意思,原身强他得那件事已经用成婚解决,并且若非有赐婚一事,平阳公府将会大厦倾颓。从某个角度而言,宫玉桑护持了整个平阳公府,是她们的恩人。这角色从受害人到恩人转变太快,季语白接受不过来。她摁下满心的疑问:“你···跟谁拜的堂?”宫玉桑眼泪掉的更凶,红着眼眶,声音变得微弱,未带哭声:“抱着驸马的发冠拜的堂。”季语白心中惊骇,面上如常。抱着发冠拜堂,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是将大皇子的脸皮扔火上炙烤,屈辱之意难以言表。宫玉桑乃天潢贵胄,何苦将自己委屈到这种地步?心软了软,她心道,不论怎么说,这些事都是原身和自己造成的,清清嗓子放个马后炮:“是我做的不好。”宫玉桑气息更为微弱:“你离京一月后,食欲不振,太医诊断我有孕了。未婚先孕会惹得国人非议,母皇便下旨让先我成婚,再找你--”宫玉桑肚子的孩子生母是自己。这句话像一道清凉的泉水流进耳朵,冲刷着季语白的脑子。她搞清了几件事,赐婚真实有效的,孩子是自己的,诱她回去的是皇帝。可,她一个犯死罪的顶级纨绔,为何皇帝要这样拢着她?这件事散发出诡谲的黑暗味道。不对劲!太不对劲!希望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也许里面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这时,大皇子声音骤停,两眼盖上,突然朝着季语白倒下。“殿下!”小厮惊呼出声。一个影子劈头盖下,季语白手忙脚乱,好在有自小的武艺打底,小腿一蹬,身体朝前,双手接了个满怀。大皇子的馨香扑到鼻尖,季语白的复杂疑惑奇异的情绪达到前所未有的至高点。即便不爱,也别伤害。“去找大夫!”整件事仍然透出许多奇怪的点,但由于宫玉桑的突然晕倒,季语白将这些点暂时抛去脑后。救人要紧。宫玉桑的贴身小厮青竹,讷讷的看着大皇子,太医早起才请过脉,大皇子身体康健。怎么忽然就晕倒了?青竹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夸张得近乎虚假道:“殿下,您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孕期男子辛苦,本就不该长途跋涉,您听到国公爷说有驸马的消息,不放心驸马,非要带着御林军跑一趟。”“您是金枝玉叶,再关心驸马,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玩笑啊···”这种垃圾演技放在平时季语白一眼就能认出,今日她心思在宫玉桑身上,并未察觉。宫玉桑绵软的身体全副依赖似靠在季语白胸前,好似她是唯一的依靠,白嫩似豆腐的脖颈镀上一层淡淡的柔光。她打横抱起宫玉桑,往马车的软塌走去,轻柔放下,掖好杯子。太医不消片刻就赶过来了,面无表情请了脉,孕期长途劳累以致昏倒,不痛不痒的扎了两针便离开,嘱咐多休息便离开。床上躺着紧闭双眼的宫玉桑,季语白又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冒出,宫玉桑真能真心接受强过自己的人吗?毒解干净后,脑子恢复运转。于她而言,回京后,真的不会卷入更麻烦的境地么。可,离开,外面有一波不明身份的人,握着刀剑要杀害她。总感觉两把刀一左一右架在脖子上,不知何时落下,令她头皮发麻。半个时辰后宫玉桑悠悠醒来,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羽毛,挠了挠季语白的心尖。他清澈的眼睛倒映着季语白的脸,疏离而冷淡,手指扣在被子上,耳朵上浮现淡淡的红云:“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季语白眼神恢复冰凉道:“知道会添麻烦,下次就不要过来了。”她为宫玉桑考虑,他怀着孕,有什么事叫属下办便是,犯不着出来吃苦受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因小失大。可由于季语白带着冷感的气质,字句里透着几分玉质的冷意,令人听不出是关怀,倒像是指责。没有等到柔声安慰的宫玉桑眼珠愣住,眼底划过一丝奇异的光,他顺从的接话:“下次不会了。”宫玉桑如此听话乖巧通情达理,比季语白在镇上见到的那些耍赖撒泼的男子好上不少。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宫玉桑的脸上。两人的眸光在半空中撞上,宫玉桑莹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琉璃似的眼睛往下躲,眼角带着一尾小勾子似的只往季语白眼中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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