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店里现在有多少钱?”季语白问。掌柜:“约莫一千两白银。”季语白沉吟道:“你先给我一千两,三日后我再回来取另外一部分钱。”“成交。”掌柜不死心:“姑娘真的要当玉佩吗?”“你到底当不当啊?不当我找别人了!”掌柜嘴唇蠕动,痛心疾首的将玉佩妥善收好,又取出一千两银票,还有几十两细碎银子,交给季语白。季语白敬谢不敏收好银钱道:“三日后见。”话毕,转身离开。掌柜抖着手,紧紧掐住活计的手臂,快将她的肉都拧下来,颤抖着唇道:“快···快···告诉国公爷,小公爷将太|祖御赐的青衣令给当了。”“这···孽···孽障啊!”活计脸色一下子被刷白,尖叫道:“刚刚是小公爷?”“对···对,找几个人跟···着。”说完这句话,掌柜一下子就瘫坐地上,软得跟泥一样。季语白从当铺出来,机敏发觉有人跟着,她转身就混进人群中,甩开跟着的人。根据原身回忆,这枚玉佩是季家传家宝,旁的父母并未多说,只是郑重严肃交代过绝对不能打这枚玉佩主意,否则打断他的双腿。可她当时身上财物都入了水中,身上已无分文,若非如此,她也不敢冒险将传家宝给拿出来典当。她回到水荷镇一户农家,躲了几日,再出现人前,已然是距离离京两个月时间了。不是她的错觉,自那日从永安当铺回来后,消停几日,今早镇上来了好几波陌生人打听她的事,这些人似乎分属于不同的主子。季语白心中暗暗思考这些人的来历,盲猜,可能有平阳公府的人,永安当铺的人,或许还有皇帝的人。这些人倒不重要,还有一条伺机夺她性命的幕后黑手。这只黑手如同一条悬在头顶的毒蛇,说不准哪个时间就会在亮出剧毒的獠牙。季语白分不清这几波人的来历,最好的办法便是不被任何一方捉住,行事谨慎更谨慎。太阳趴在东头山上,冉冉放出一丝光线。躲了一日的季语白翻身从墙头越过,稳稳落到一处草丛中,不远处的茶摊上挑起几盏早灯。今日艾林酸道:“季小公爷那个烂糟的人,却生得好命,大皇子刚成婚两月,就有了一月身孕。皇帝子嗣单薄,听闻后赏赐金银财宝无数,据说库房都放不下,正在建新库。”闻言,季语白当场愣住。怀孕一个月!?笑死,她出来都两个月了!大皇子怀的谁的孩子。她看向皇城方向,萌生强烈要回上京城的念头,这个念头仿佛心脏上爬了千只蚂蚁般,痒得不行。耳旁传来镇民们说的话,她都听不进心里。镇民们继续说着:“就她,要不是有个好娘,想娶大皇子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我看她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董丞相如今把持朝政,平阳公府越得皇帝亲厚,以后啊,董丞相就越会针对他们。”“你们别忘了文国公府被冤下狱,一家人流放岭南的事。”有人幸灾乐祸,巴不得季小公爷也流放。“还是我们这些小民好,吃饱喝足什么都不用担心。”她踏着夜色,乘着晚风,往镇口走去。摁着太阳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忙捉住--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季语白几乎可以确信这是个阴谋,想诱惑她回京的阴谋!以原身的智商,这个时候早就乘着马车回上京了。季语白后背冒出细微的冷汗,好险。对方想诳她回京,她偏不回。她走到一个暗巷外,听到前方传来嘈杂的人声:“人往这边走了。”“应当就在前面,还没走远,快追。”“小公爷自小习武等会捉她的时候,大家用心点。”?!作者有话说:新文开张,感谢走过路过的大可爱们的支持,本周这章撒一百个红包,爱你们哟~◎驸马◎季语白汗毛炸开,往暗巷里的阴影处隐匿,待外部一串声音走远了,才重新站出身。她抬头看去,天边泛起鱼肚白,天亮了。暗巷外,偶尔有少许车马轱辘声。她走到暗巷口,街上空空荡荡,平直开阔,连只活物都没有,只要有人出现,就能瞬间成为移动的焦点。这种情况下,她等上一段时间,等街上人多些,混入人群才能离开。但是,镇上有不少敌我不分的人在找她,她不能久等。天逢时,一个头发花白老大娘赶着一辆榉木套着暗黄的布的马车晃悠悠从一处拐角出来,停在暗巷旁,大娘带着斗笠,从腰间抽出一个布袋,掏出烟管,啪嗒啪嗒抽烟,一双精明的眼睛望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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