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我确实不是从前的谈锦。”青年本就聪明伶俐,能猜到这一切,谈锦并不惊讶,但要如何同他解释这一切呢?“好,这便够了。”齐元清只要他一个确定的答复,他仰头看着谈锦,全盘接受了眼前的人早已换了芯子的事实,“你有他的记忆?”不然为何没有露馅,还为他赎母亲的遗物。谈锦点头,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撞到一处,彼此的呼吸短暂交融又各自擦过。“你从前……可有娶妻生子?”他回忆男人从前的举动,青涩又生疏,应该是未经人事的。“从前并没有娶妻生子。”谈锦望进青年黑白分明的眼,看见他眼中满满当当地映着自己,“如今……”他忽而笑了笑,把在青年腰上的手掌略略用了些力气,“如今还欠你一个成亲仪式。”“谈少爷!”丁四跑过来,“东西都搬进房了,您要不要——”少年抬眼看见依偎的两人,未尽的话语便梗在喉间,又转头着急忙慌地跑出去。谈锦松开手,不大自在地咳了一声,“出去看看吧。”“好。”青年握住了男人垂下的手,宽大衣袖遮盖之下,谈锦反握了回去。齐元清母亲的遗物并不多,当铺老板保存良好,青年一件件看过,不由又被勾起陈年回忆,忍不住红了眼眶。谈锦细细安慰了会,等齐元清情绪平静下来,才开始同他说正事。他先是说了西北疫情的事,后又提到今日潘南步元轩来访,青年忽然打断了他:“你要让我和他们一块入京?”谈锦摇头,在他心中,让青年与潘南二人相处简直等同于把小白兔和大灰狼放在一处,他是绝不可能如此做的。“前些日子,安市入京便是为了入京打点,算算日子,也该料理好了,等他过几日传来消息我便送你入京。”“那你呢?你同我一块儿去吗?”--------------------齐元清:这么生涩,是个雏儿(确信)谈锦:咳咳,老婆,给点面子。其实写文案敲门那一段剧情的时候,脑子里就是余华老师的《的纳妾,就是为了把文案剧情拉出来先走一部分哈哈哈)“我暂时先留在这儿。”谈锦留下也有自己的考量。若说是为了兑现对宋声的承诺,那都是虚的,他是商人,考虑的是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这场来势汹汹的时疫,究竟何时传来,感染之人是何种病状,他尚不清楚。再加上步元轩说此事是人为,他便更想留下一探究竟,如果此时就丢下酒楼举家逃去别的城镇,未免太过胆小,也会在事后惹人怀疑,损失良多。但这件事放在齐元清身上便不一样了,青年体弱,如果跟着他一块留下来,届时若是出了意外,对旁人来说不过一场病。对青年来说却可能是一条命。况且青年本家便在京中,回去探亲也不惹人怀疑。“你不走,我也不走。”青年抿着唇,“你将我母亲的遗物赎回给我,就是为了送我离开吗?”“安市都已早早知道实情,我却现在才知道。”他一激动,又低声咳了几声,显然是气得狠了,面颊上带出几分病态的红。他侧身避开谈锦要来扶他的手,长睫颤颤似是剧烈震动的琴弦,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吐露,最终却只从唇缝中挤出一句“骗子”。说完这二字,青年看也未看谈锦一眼,转身便回了房。骗子?谈锦立在原地,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是商人,嘴里并不全是真话,但天地良心,他对齐元清说的没有一句假话。他想起上次青年突发“癔症”的事仍有些心悸,怕他一个人在房中又要出事,赶忙上前敲门,“元清,开开门好不好?”里头一点儿回应都没有,隔了一会儿响起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谈锦在门外听得心疼,正准备直接破门而入时,手抵着的门却忽然晃了晃,像是里边的人靠在了门上,青年的声音从极近的地方传来,“不许进来。”齐元清将沾了血迹的帕子扔在炭盆中,靠着门勉强支住身上,脑中像是幻觉一般涌现出一些乱糟糟的记忆,有他伏在谈锦身上扯他的衣服的,又有谈锦将他揽在怀中一勺一勺喂粥的画面……这些都是从哪冒出来的记忆?他倚在门上,头疼得厉害,既生气又伤心,听见谈锦谈锦仍站在门外,又不想他担心,便忍着不适道:“我没事,只是想自己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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