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像个傻子一样,捧起起李言兮的脸,迅速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大抵是瞧着她的情绪变得太快,李言兮有些愣愣的,蓦然被亲了一口就更懵了。思量了一番前因后果,李言兮半打趣半认真道:“为何说我吃了这药就会厌恶你?难不成是我身体里的蛊虫作祟?”宋若知道她最是聪明。想必听了老夫人说的蛊虫之事,已经有所思量。可蛊虫总是能消除异端,在中蛊的人眼里,往常一切异常都会变得寻常,即便李言兮思量再久,也不可能想通她是何时中了蛊又中了何蛊。宋若正准备说出她中了情蛊时,侧室的门被推开,老人走了进来。他手中端着一碗药,往李言兮床边一放,“你中了情蛊。”说着把了一下李言兮的脉,摸着胡子皱眉道:“这蛊怎么没解?”听到情蛊二字,李言兮隐隐猜测到了些什么,脸色白了白。老人看向宋若,“药喂了吗?”宋若点了点头。“这就奇怪了,只要沾了母蛊之血,哪怕是一点点也能将其解了。”老人恍然大悟:“除非……”“除非她心里装的不是你。”宋若微顿,垂眼看向李言兮,若是她心里装的不是她,那又怎会在她新婚之夜去买醉,又怎会醉后吻她。老人话锋一转,“但瞧这丫头模样,可不像是心里没有你。”他的话点到为止,又继续道:“说吧,丫头,你喜欢谁?你应该清楚,这只是蛊虫的成效,你并不是真的爱慕他。”李言兮张了张口,秦知二字却无论如何也道不出,如鲠在喉。几乎在她快要说出口的同时,脑海中剧痛炸开,浑身上下像有针在扎她一般,疼得她立马昏了过去。待她醒来时,已经到了几个时辰后,经宋若试探,她忘记了今早的事,记忆停留在昨天晚上昏倒前。宋若心疼她,再没敢提情蛊之事,老人与老夫人也心照不宣地闭了嘴。要尽快调查出母蛊在谁身上,解开她身上的蛊。雅安山,王望王戍坟前,宋若将上次没带的木挫放下,刨土埋在了二人坟前。她想得没有那么周全,差点就真的只带了一个木挫。好在同李言兮说起这件事后,经她提醒,便又去木匠铺子买了一个木挫。埋好手中那个后,她触了触李言兮指尖,将其手中的木挫取下,挖坑埋好。叶净从旁道:“那个姑娘的尸体,我使银子差人埋在这。”李言兮在雅安休养了一天,气色已经好了许多,拢了拢斗篷,站在宋若身旁。雅安的雪很大,山里的雪到膝盖那么深,树叶与枝干都结了一层厚冰。宋若在坟前默了许久后,最终拱了一下手。几人离开。到了城门口,几人准备上马车时,一少年朝他们跑来,挥手喊道:“叶公子!”那是在军营炊房时,宋若曾见过的少年。他自然熟地同几人打了招呼,“叶公子,听说你们是京城人,正好我要去京城,咱们顺路。”回京叶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上了马车。那少年人也不恼,搭了附近租赁的马车,慢慢地跟在他们身后。原本宋若是打算将他甩掉的,但是调换了几次路线,最后又被那少年追了上来,最后只得任由他跟着。甚至将他迷晕了两日,最后又远远缀在他们后面,就像在他们身上装了机鸟一样。机鸟是远近闻名的江湖组织,收罗信息极为迅速,性质上算得上是个明面上的密司局。只是它不忠于朝廷,遍布于大陆三大国,不受任一国度控制。民间有“装机鸟”之说,只要被机鸟盯上,无论你逃到哪里去,哪怕北荒南岛之地,也能将你找出来。你若是被装了机鸟,你的命几乎就没有了。只是机鸟组织一直亦正亦邪,从不插手朝廷之事。只在当年大宋闹饥荒之时插手过朝堂之事,为难民提供了讯息,使大宋派去南方的军队死伤惨重,听说现在阁主已经隐居了。宋若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缀着的轿子,珠饰华丽,看样子少年就不缺银子,就更不可能是个简简单单的士卒了。若是情况更糟一些,他怕是与机鸟这个组织有所联系。虽不知少年有什么目的,好在他很识时务,在几人去军营探查之时,他几乎不会露面,只会偶尔到客栈叶净的房间里同他聊聊天。每次都把叶净刺激得多了几分活气,然后笑意吟吟地走了。几月后,几人将北方的的城池巡遍,没有再发现像雅安那种已经从根部腐朽的军队,只是拔除了几个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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