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少胡说!”陵越浅笑着轻敲他的额头一记,看向陵端:“端端,你是想让爹扮女人出嫁,好引那妖鬼来么?!”“是呀!你老子再怎么说,也是帅气美人一个,当年嫁入陵家时,那一袭凤衣也勾过不少男人的魂。现下就是年纪大些了,可比起当初也是不差什么,风韵更佳。这妖鬼甚爱美人,我又不能真让个女人扮新娘,别的不说,妖鬼动时,胆小的就得生生吓死,女子多有不便。这不,才把主意打上你老子的头上。”陵端随手将袄裙丢在一旁,无骨狸猫似妖娆的歪在太师椅中,他竟能将身子整个如蛇盘虎踞般塞入那小小椅座,且坐态妖娆妩媚多姿也是能耐:“我到想亲身上阵,毕竟当年我和他拜堂时,这女子祆裙又不是没穿过,可偏这妖鬼刁滑,我不出手,你一个人应付不来。所以,要不你爹,要不屠苏总得来一个!”“我来!”屠苏听得直闪星星眼,一脸兴奋:“早想看看妖怪和鬼什么样了,我来扮女人,反正又不是真变做女人,只是换套衣裳化个妆,没什么可怕的!”世人对鬼魅的评定与传闻都是吸阳气、吸寿元、嗜血剜心之类,于凡人的认知而言并不算是全错。鬼魅者,道者称阴灵,乃有怨有冤因地利或天时之机滞留于人间的亡灵阴魂,或生时无泽于苍生,死后获罪于天地的无德大恶之辈的魂魄。道法于这二种阴灵所做的处置并不相同,前者渡其往生,后者灭其恶业。即,打得你魂飞魄散!红衣男子虽屡屡搅扰过路或出嫁新娘,却也只限于在人房中滞留,将他对“锦娘”的相思娓娓道来,虽是历鬼之身却也不曾害人,顶多吓到那些闺阁之女。只是他本阴灵,又是历鬼,当是因其惨死才会身着红衣而行,于凡人女人子阴阳相冲,福德深厚者自是无碍,若其女本就命薄就惨了,轻则重病,重则原就不厚的福泽更薄,会一生坎坷没个下场。故,才会惹来陵端。红衣男子方欲诉情,床上“佳人”早翻身坐起,不查之下惊退一小步后,却发现自己身周不知何时出现个金色透明光罩将其“扣”在其中,惊愕间,早把一脸精致妆容蹭花的屠苏搂着肥肥的欧阳浣熊,捏着小爪子大笑:“好美的男鬼,小熊熊,你看,他扮女人妆都不用上!”“哪里来的浪荡子,如此的口齿轻浮!”红衣男子惊愕后却又镇静下来,恍若无事般的就身在桌前坐下,轻嗔笑着:“能困住我的法阵,这二十年来这是头一个!说吧,小东西,你的师尊在何处?”“你怎么不猜这是我的本事?”屠苏略感好奇,却不想迎来欧阳浣熊与红衣男子的白眼,一副“你当我们白痴呀!”的眼神鄙视,红衣男子还是忍笑开口:“你若真有这本事,就不会抱着那只灵宠不撒手了!我虽为阴灵日短,却也不是个没见识的,你那灵宠身有仙灵之气,你却只是个灵识强大的凡人,你养不起它。而能养它的,便是设阵之人。”“确有见识!”陵端的语声淡淡凉凉,象夜里轻拂桂子带来一缕甜香的清风。却让红衣男子不自觉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不是不想站着,而是陵端人虽未见,却终是得成仙道的冥神,虽未完全归神,可他对世间阴灵的压制如主使奴。陵端于陵越与屠苏眼中只是寻常人,可于红衣男子看来,陵端如灼灼骄阳耀目,将他如逢阳之雪般几乎要灼化,伏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敢恭声敬语:“小鬼文子期叩见神尊!神尊大驾,阴灵不知若犯,求乞恕罪!”陵端知道自家身上气盛,非是万年老鬼,只怕一个照面就得被灼去半条鬼命,光言语这阴灵已受不得,他再走进房中,只怕这阴灵立时就得化灰飞。陵越在陵端示意下进房,他身上虽也因随陵端修行而阳气充沛,却暖若春阳不似陵端般灼人。陵端却也没走,靠在门外,他不用看也知这痴鬼刁滑,他若走开,仅凭一个陵越极本制不住他。文子期,文府老爷的庶出二弟,生有奇香,比之天生香女也不差什么,故在二十年前,文家与安秋生勾搭上后,文老爷就在安秋生的带动之下走上人体炼香之路,所以先寻上的便是这个独居小院,不为外人所知的庶出小弟。先时还好,只是在洁身后取其汗液中的香脂,可到后来,为保他的童身以便取香,文老爷将他自幼相恋的青梅未婚妻甘锦娘逼嫁他乡。那女子也是个烈的,当众身着嫁衣撞死在文府大门上,而文子期也不甘如此被人当牛马对待,一刀抹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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